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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事了。
他一路走到現在的位置,已經打破了太多先例,沒必要讓自己再一次站在風口浪尖。
所以他用一次晉升給他們的婚姻換了一個保障。
各方都有了交代,皆大歡喜。
早在組織部門分配他跟安安結婚的時候,他就在計劃著要一個保障,沒想到最後卻是以這種形式實現。
拿到那份題詞,他跟安安以後的路就會容易很多。
所有人都覺得安安沾了他的光,是他勞苦功高被領導人賞識,實際上只有很少一部分人知道,真正被領導人記住的人是安安。
她那篇報告文學創造了國內這個領域的先例,當初就是領導人在《工人日報》上看到,親自圈定讓《人民日報》頭條刊登的。
後來她創新的掃盲班快速學習法,用自己超強的記憶力畫出被敵特燒燬的機械圖,為鋼廠挽回損失,為國家掙回顏面,一樁樁一件件,知道了她那些表現,才有了那份題詞。
所以,其實是他一直在沾安安的光。
正因為知道這些,他才更加愧疚自責,不知道要如何跟安安說起他們婚姻的真相。
而且,現在要送她離開了,他更不能再強調這場婚姻。
在跟周爸爸商量讓安安離開的時候,周爸爸就坦蕩地告訴他,紅色中國的一紙結婚證書在國外不具備任何約束力,他也不會承認。
如果安安出去以後有了更好的選擇,他會鼓勵她去開始更自由舒適的新生活。
最主要的是,沈閱海能否兌現儘快去找安安的諾言都是個未知數。周爸爸不會讓安安被他一句不能兌現的保證耽誤青春。
所以安安一直強調他們已經結婚,其實在她身邊所有人看來這場婚姻其實並不存在。
甚至潘域在走的時候還跟他道謝:“謝謝你這幾年對安安的照顧。”
是道謝,也是宣戰,他們彼此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