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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家,臣劾周儻父子欺君!”

這一狀告出來,李邦彥算是公開和周儻周銓撕破臉了,既是如此,他覺得自己有勝算,因此乾脆出列道。

趙佶面色一沉:“你何出此言?”

“官家可以看臣,如今灰頭土臉狼狽不堪,臣只是去窯場一圈,便成這模樣,可是周家父子,衣冠潔淨毫無汙垢!臣以為,周儻方才自稱十餘日在窯場日夜辛勞為誑言,水泥燒製乃匠人之功,他們據為己有,乃是冒功,誑言冒功,此非欺君,何為欺君?”

李邦彥生得好相貌,他這番話說出來,當真是擲地有聲。就是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此時氣勢,與魏徵、包拯都古之諫臣相比,也相差無幾了。

若是周家父子在他的指摘之下,戰戰兢兢汗不敢或者汗如雨下,那就更完美了。

他目光向著周儻、周銓一掃,然後心裡突的一跳。

周儻眼神有些奇怪,而周銓則是帶著壞笑,彷彿是一個將要偷著雞的狐狸。

“咳咳……”帶著周家父子來的太監,這個時候也忍不住咳了起來。

“有話便說。”趙佶看了他一眼。

那太監彎著腰,頭也沒抬,因此沒看李邦彥的神情:“奴婢到窯場時,周家父子也是灰頭土臉的,只不過……他們說覲見天子,不可不鄭重,請奴婢容他們沐浴更衣。奴婢覺得在理,便略略寬容了他們片刻。”

這個時候,一直不曾開口的周銓嘀咕道:“才去窯場轉一圈,便灰頭土臉,我們天天在窯場的還能幹淨?也不知是誰在欺君……不過,面聖之時都不潔淨,至少是對官家不敬吧?”

他聲音雖小,但趙佶面前此時無人喧譁,故此人人聽得清楚,哪怕趙佶知道他是在給李邦彥上眼藥,此時也禁不住掃了李邦彥一眼。

“你可見到水泥?”周儻、周銓在窯場的十餘日,究竟是在做實事,還是在敷衍應付,關鍵就在這個問題上,趙佶又問那內監。

若是水泥真弄出來了,那麼周家父子顯然是很努力的,相反,這父子就是真的欺君了。

“奴婢未曾見著什麼水泥……”那內監說這話的時候,又掂了掂袖子裡的那小銀袋兒,然後繼續道:“但奴婢見著十二堵矮牆,聽匠人說,那矮牆便用了水泥,只不過不知這水泥是否堪用,故此以這十二堵矮牆為對照……”

那內監將蒯櫛的話複述了一遍,他可不知道,蒯櫛並非窯場的匠人,只是周家父子帶來供使喚的。

聽到內監的話語,李邦彥臉色發白,情知不妙。

他畢竟還很年輕,步入朝堂的時間也短,靠著娛樂趙佶立足,因此對於政爭的各種伎倆,還不如周銓這多出千載經驗的人更熟悉。

這一次被周銓下套狠狠套住,等閒是休想脫身了。

果然,趙佶最信任的,終究還是內監。聽那內監說了,滿意地點點頭,然後笑道:“兩位周卿果然是任事的人,朕心甚慰,來呀,賜酒……”

立刻有人端上御酒,周儻再次興奮起來,這可是官家御賜之酒,若回去在禁軍老兄弟中說起,肯定能惹來一片欣羨!

“官家,有酒無肉,難以下嚥,臣與臣父到如今還未吃晚飯,還請陛下賜食!”

周儻在那裡激動,周銓卻得寸尺,李邦彥聽得心中惱怒,暗道:“賜什麼食,賜死最好!”

可現在趙佶心中歡喜,只覺得周家父子來見他知道沐浴,卻忘了吃飯,分明是對他既敬重又忠心,比起只知道來他面前吵吵嚷嚷的李邦彥可是好得多了。

“哈哈哈哈,賜宴!”他大笑道。

於是簡單的賜酒,就變成了一桌宴席,周儻當著趙佶的面還不敢太放肆,周銓卻不管許多,吃了個肚兒圓。

雖然此時的烹飪水平與後世還沒有辦法比擬,但皇帝的御宴總不會差。

看得周銓胡吃海喝的模樣,趙佶不但不以為失禮,反倒覺得這少年雖然油滑了些,但本質上還是赤子天性。

他這個人就是如此,只要看對眼了,那麼怎麼做都是對的,可是若看不上眼,就是千好萬好,他心裡也會覺得不好。

“二位卿家受累了,不知何時水泥能真正完成?”待兩人吃完撤席之後,趙佶問道。

周儻瞄了周銓一眼,然後答道:“若只是一般水泥,臣以為,經過此次試用,便可擇其良者用之。”

“何謂一般?”趙佶好奇地問。

這十餘天來,周儻可沒少從兒子嘴中聽到有關水泥的情報,因此他回答起來不慌不忙:“若只是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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