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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司白徐徐開口:“張坦,許靜,王奇,這三個人的身上有秘密。”
“首先是王奇,雖然她奔去舞臺的樣子像是在緊張同學的安危,但你事後接觸過她,應該知道她的性格和為人,能夠滿嘴跑火車且面不改色的人在那種情況下做出這樣的舉動,難道不覺得鶴立雞群嗎?她為什麼會在所有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跑過去?那裡有什麼在吸引她?又或者是她預先就知道了這種情況,所以早早做好心理建設,才會在第一時間做出最快的反應?”
“其次是許靜。”他繼續說,“在一開始她的言辭中對於李童浩的身份是略帶嘲諷的,就連語氣都是不耐煩的說‘喬樂樂這幾天新交的男朋友’,並未直呼其名,但後來她的反應隨著事態的推移又開始明顯有了變化,嘲諷物件漸漸變成了死者,而李童浩卻變得對她很重要。”
“試問,如果真的如此重要,她在開始時的嘲諷語氣又是在說誰?”說著就要走,司白手疾眼快的攔住她:“你想幹什麼?把他們叫過來之後你打算怎麼問?”
“就說你剛才說的那些話啊,看看他們怎麼解釋。”葉萋萋理所當然的說。
司白扶額:“你這樣只會打草驚蛇,並且毫無效果。”
葉萋萋當然知道這會毫無效果,她只不過是想借著這個說辭趕緊離開而已,她不想面對司白清冽的目光,她很難讓自己不去猜測他是不是在透過自己回憶安清歡。
司女士或許言辭不重,但她確實成功的在葉萋萋心裡種了一粒懷疑的種子。
任何一個人,都不會希望自己是別人的替身,特別是在愛情中。
想到司白當初言辭灼灼的對自己說的那句“我不是隨便選的你”,葉萋萋就不由得心裡發亂,這段時間她一直在提醒自己要擺正自己的位置,她以為自己會平靜的面對這件事,但事實上,在司白的面前她幾乎是暴露無遺,而她不希望這種心思被他過早的發現。
葉萋萋深呼一口氣,嘆道:“那你打算怎麼辦?”躲不過,就只能先解決眼前難題了。
司白唇角一牽,“除了這三個人有秘密以外,還有另外的秘密。”
——
服務員領著白大褂進了茶館的包間。
在他離開司白家的時候,他接到了一通電話,並不是認識的人打來的,電話裡的男人簡單明瞭的向他提出了一個建議。
“如果司先生不能幫你,我想我可以解決你內心的疑惑,比如那個黑皮簿子。”
那個人只說了這一句,卻讓白大褂一晚上沒睡好。
輾轉反側許久,他最終決定會一會這個男人,於是他們約在了這個地方。
白大褂一進包間就被裡面那個正襟危坐的男人亮到了眼,真是個帥氣的歪果仁!
ise微笑著看向他,抬手指了指對面的座位,十分友好的說道:“白醫生,請坐。”
白大褂坐定,小心的掃了掃四周,包間不大,兩個人也不顯空曠,更何況對面這位中文不錯的外國人身後還站著兩個黑衣保鏢。
ise臉上帶著笑,氣定神閒的看著他,並未率先開口,白大褂到底沉不住氣,手指緊張的攥成拳,小心翼翼的問道:“您怎麼會知道我的事?”
“白醫生不知道我的底細還能如此信任的前來,真是我的榮幸。”
ise的藍瞳有海的深邃,微笑起來十分舒服迷人。
然而白大褂在學生時代經常聽到的話就是“越美麗的東西越有毒”,他總覺得這個denise有種來者不善的意味。
“先生過獎了。”他說,“不過先生還沒有回答我,您是怎麼知道我的事,又是怎麼知道黑皮簿子和司先生的呢?”
ise微微一笑,避重就輕:“司先生與我有很深的過往。”
過往,大致可以概括為血的樑子。
白大褂自然不知道司白此生唯一一個流血的跟頭是拜眼前這位所賜,他懵懂的點頭,既然是司先生的舊識,看來也是值得信任的人,他放下戒備,開始將黑皮簿子帶來的苦水一股腦的吐出來。
面對他的滔滔不絕,denise的反應顯得尤其平靜,特別是在他講到簿子上突然出現的文字時,甚至還疑似贊同性的頷首,這都給他帶來絲絲自信。
全程沉默聆聽的denise在他陳述過後問道:“如果不介意的話,方便告訴我那上面的文字寫的是什麼嗎?”白大褂的神情不似作偽,denise的神色一緩,不疾不徐的問道:“白醫生方才說這簿子是一個病人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