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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白出其不意的離開讓邵祺始料未及,他未曾想到司白會突然決定去找葉萋萋,他坐在臥室的床上,直直的看著對面的衣櫃,沉默了許久後起身走過去,在衣櫃一角的保險箱裡拿出了一樣東西。
如果白大褂在的話想必一定會對這個東西很熟悉,因為邵祺從那裡拿出來的正是之前白大褂不慎丟失的黑皮簿子。
邵祺低頭看著簿子,面無表情的翻開第一頁,上面赫然有著幾行字。
——“六月七號,吳涵、徐濤死亡。”
——“六月十二號,徐琦死亡。”
——“六月二十號,齊悅死亡。”
......
這上面記載的全部都是葉萋萋辦過的案子中死亡的被害人。
邵祺表情冷淡的看著,手指指尖劃過每一個被害人的名字。黑皮簿子上逐漸顯現的名字顯然是有指向性的,只不過這些名字的出現是在被害人死亡之前還是死亡之後則不為人知。簿子上為什麼會出現這些名字,又是怎麼出現在這上面,這都是不解之謎。
白大褂雖說他記住了上面的字,但當時與司白陳述時卻隻字未提,是心存疑慮還是另有打算則不為外人道也。
邵祺前後翻了翻,簿子裡除了第一頁外並未有其他字,他想了想,打算將簿子繼續放在保險箱裡。
然而就在他合上本子的一剎那,第二頁的白紙上逐漸出現了幾個字,可惜他的動作太快,並未注意到。
鎖好保險箱,他給司女士既司伯母打去了電話。
“司伯母,我看見您的留言了,不過司白最近可能不會輕易離開h市。”邵祺淺笑道,“但我會盡量讓他回去看你的。”
司女士面無表情的點頭:“我知道你會盡力的,司白雖然不是我親生的,但我這輩子就他這麼一個養子,我待他視如己出,那個葉萋萋你幫我多注意,像這種出身的女孩子有哪個不想攀上個高枝一勞永逸,我們司家不是她隨隨便便就能進來的,我也絕對不會讓司白跟她在一起。”
司女士的態度十分堅決,這讓邵祺心頭一鬆,不過既然提到這裡了,有件事就必須問清楚。
“司伯母,當初司白決定訂婚這件事的時候您不知道他選擇的是誰嗎?”
司女士靜默半晌,若有似無的輕嘆,“我以為他不會讓我在這種事上操心,更何況當時他好不容易忘了那個姓安的女孩提出了和別人訂婚,我當然不會攔著,至於訂婚的物件是誰,他連訂婚的具體時間具體場合都沒有跟我說,物件就更不可能說了。”
“他有時候性子挺拗的,我也不好深問。”她說,“我要是知道他找了個和安清歡一樣的女孩,我是絕對不會同意的!我絕對不允許他在兩個一模一樣的女孩身上栽同樣的跟頭。”
原來司白訂婚時並未全盤托出,怪不得司女士會突然冒出來表態,邵祺想了想繼續說:“司伯母,讓司白回家這件事我一個人可不夠用,您也適當的跟他提一提吧。”
“這你不用擔心,我會跟他說的。”司女士說。
結束通話了電話,邵祺盯著手機沉吟許久,末了緩緩走到陽臺前,看著外面川流不息的人群和車流,他不禁想起和司白第一次見面時的場景。
那時候的司白才十五歲,卻是一副年少老成的模樣,臉上絲毫沒有笑容,而那時候的邵祺卻是一個陽光般的存在,不僅時刻揚著笑臉,同時還是身邊人的開心果。
這兩個人完全是兩個情緒的極端,卻在馬路上意外相遇。
那天的天氣很不好,狂風讓大雨打在臉上隱隱作痛,就是這樣的一個天氣,邵祺打著傘舉步維艱的趕著去超市幫家裡人買東西。不幸的是走到半路傘就被強風吹折不能用了,就在邵祺被大雨拍在路上的時候,司白舉著傘淡淡的從他身邊走過。
那樣的天氣裡,路上僅有的幾個行人都走的十分艱難,而司白卻能輕鬆地閒庭信步。邵祺一時間目瞪口呆,不自主的衝到他傘下避雨。
“幫幫忙,”他笑,“我都要被淋成落湯雞了。”對於司白口中所謂三個小時就能揪出兇手一說,葉萋萋從頭到腳都不相信。
可能是她懷疑的目光太露/骨,司白不禁抬手揉了揉她的秀髮,冷峻的臉龐線條微軟,“葉萋萋,你要相信我,無論什麼時候。”
葉萋萋心頭咯噔一下,不由的想起這些天心中對他的種種猜忌,但轉念一想他可能只是隨口一說,不能深究。
這個人以後說的任何話都不能深究,她想。
她微怯的眼神一閃而過,卻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