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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靈書屬於司白,是因為它前提是屬於司家。
有著司家血脈的司白,與蘊含著司家血脈的通靈書上的司字自然有感應,但司女士是外來嫁入,對通靈書只是傳聞卻從未見過。
在司家的傳聞裡,通靈書不僅是能夠昭示生死的冊子,更是掌控命運的法門。而司女士,有一件深埋心底的舊事急需發洩,而邵祺這個時候獻上的,則是她一直求而不得的法門之鑰。
司女士想了想:“這個東西為什麼會在你的手上?你又為什麼要把它給我?”
邵祺一笑:“畢竟是司家之物,我這樣也算是物歸原主,更何況這些日子裡它在我邊上我過的反而不安心,給您的話正好。”
“你也可以給司白。”她說。
“但您更想要不是嗎?”他笑。
司女士深吐一口氣,是的,她更想要,至於原因,她不能說,這是她深藏在心底的秘密。
“你是從什麼地方得到的?”她問。
邵祺並沒有隱瞞,“這是在葉萋萋的包裡發現的,您應該聽說了,她失足落水,死了。”
司女士眯了眯眼:“若真是失足落水死了,你不會是這個語氣,而且也不會想到要將東西給我來讓我欠這個人情,邵先生必有所圖,說吧。”
“若說沒有圖謀是假的,不過這個人情先賣著,等到了時候我會來向您討得。”邵祺說。
電話結束通話,邵祺拿著通靈書向外走去,起身之後又想到了什麼,將剛才在紙上留下的劃痕撕了下去。
他這一步走的很險,司女士與司白雖然是母子,但兩個人之間卻絲毫沒有親情羈絆,幾次見面之下也都是不歡而散,司女士對於司家的態度也晦澀不明,有幾次他甚至看見司女士看司白的目光都透露著一股子煞意。明明是母子,明明是家人,卻總有一種貌合神離的感覺。
他早先聽聞司女士嫁入司家並非情願,想必是這個原因?那她要通靈書又意欲何為?
邵祺拿著通靈書,眉頭緊皺,他這麼做到底是不是對的?
——
“當然不是!”
電話那邊傳來gandhi帶著怒意的吼聲,“哥,你到底想幹什麼?你把萋萋帶走了是不是?你要對她做什麼?像是在b市對我其他女人那樣將她弄死嗎?我不允許!”
ise看著不遠處靜靜站在陽光下的女人,平靜的說:“我想要做什麼,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gandhi,你最近越發的無法無天了!”
gandhi自知失言,但又不甘心,哼哧著不出聲。
ise低嘆一聲:“我不會把她弄死,但也不會讓你再見她。”
“那你是要......”
“我已經把她交給賈先生照看了。”denise說,“等你什麼時候死心了,什麼時候她就可以離開了。”
gandhi怒道:“你不能這樣做!賈先生不是善輩,絕對不會對她好的!”
“我不需要他對她好,只要能夠囚禁她,待遇問題不在我需要考慮的範圍內。”denise說,“想要她好好的,你就先收收心,手底下有多少事情等著你去做你忘了嗎?這個時候兒女感情是你應該首先考慮的嗎?”
gandhi不滿,憤懣的結束通話了電話,denise看著手機黯黑的螢幕,表情平淡又冷漠。
他抬頭,葉萋萋纖瘦的背影就在不遠處靜靜地立著,陽光打在她的肩上,有著瑩白溫潤的光澤,她的髮絲輕輕掃著她的腰際,勾勒著誘人的弧度。
這個女人一直很安靜,就算是被帶到這裡來,即使對環境陌生,內心害怕,也依舊安靜的站著。
他走過去,指了指她面前這座別墅:“這裡是郊區,別墅之間隔的也遠,路上基本不過車,你不要想著逃跑,就在這裡住下吧,賈先生會派人照顧你的飲食起居,等你可以離開了,我自然回來接你。”
所以這算是囚禁了?葉萋萋沒有看他,只是定定的看著別墅,然後目光落在二樓的小窗,那裡窗戶未開,有細薄的紗簾擋著,但她卻看見了那裡的人影,是個消瘦的身軀,筆直的站著。
ise見她不說話,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並未發現有什麼不妥,於是對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然後就回車上離開了。
旁邊有個跟著伺候的管家男人,他微微一笑:“葉小姐,請進吧。”
葉萋萋的目光從窗後那人的身上移開,然後跟著管家緩緩踏入了別墅。
“葉小姐,您的房間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