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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了踩水,葉萋萋拎著鞋往回走,意外的沒有看到司機,她心生警惕,腳下的步伐變得緩慢。
走到車子前,司機果然不見蹤影,若不是出了意外,司機絕不會離開。葉萋萋心思鎮定的退後兩步,準備逃跑。
也許失憶了之後還是會保留原來的習慣,面對這樣的情況,葉萋萋竟然心思鎮定,甚至腦海中還有幾條逃跑路線。
車窗通透,映著她身後那人鐵灰色的西裝,距離不遠,就算跑了也一定會被抓回來,還不如乖乖就範,然後在伺機而動。
葉萋萋回身,那個男人有著和gandhi一樣的髮色,白皙的面板殷紅的唇,像是吸血鬼。那個男人目光上下掃射著她,然後咧唇一笑。
“葉小姐,我們又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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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e覺得葉萋萋不對勁,從一打眼看見的那一瞬間就不對勁,若說之前在b市這個女人對他是嫉惡如仇的,那麼現在這個女人卻是陳若止水,而且絕不主動說話。一想到gandhi將這樣的女人束縛在身邊,再加上之前聽聞的gandhi手下的一些微小風聲,他不由細細的盯著葉萋萋。
“葉小姐似乎對我很是防備。”他說,“其實不需要,我對你一向沒有敵意,就算是之前葉小姐曾拿著鞋跟威脅我,我也不予計較。”
葉萋萋八風不動,心裡卻莫名忐忑,這個人從剛才在海邊見面到將她帶上車離開,一直都在說些舊事,若說眼前還好辦,但唯獨這些陳年舊事最可怕,一旦有誤就會被人發現她失憶的事情,而潛意識裡,她覺得這是一件輕易不要讓任何人發現的事。
ise並不在意她不說話,相反的,從她細微的表情變化中他已經有了一些猜測。
“葉小姐應該清楚,h市有很多在找你的人,你卻跑來這裡跟著我的弟弟一起觀海,不覺得心中有愧嗎?”他問,“gandhi年紀輕,容易被外在的事物迷惑,但葉小姐是個明事理的,應該也不會任由著他胡來才對。”
“又或者說,葉小姐是被一個不能言傳的事由給絆住了腳,不能抽身離開?”
ise的表現就像是一個關心她的大哥哥,葉萋萋垂著頭,儘量讓他看不見表情,心裡卻在揣度他這話到底有幾分可信度。而從他的這幾句話裡,她大致已經可以肯定,gandhi之前說他們是未婚夫妻的事情絕對是假的,不然眼前這個gandhi的哥哥怎麼可能還會說這些。
ise見她還是無動於衷,想了想,從兜裡掏出手機,翻出了幾張照片遞給她看。
“你看看,這就是你任性跑出來的後果,他有多傷心你知道嗎?”
照片上是一個穿著白襯衫的男人,正坐在類似於公園的長椅上,單手扶額,面容憔悴。
她不認識這個男人。
確切的說,她現在認識的人簡直不能用少來形容,但她不敢露出疑惑的神色。
ise指著那個男人說:“這是我手下偷拍的,你應該能看出來,現在我們的車子正往h市趕,我可以直接帶你去見他。”
可是照片上的人是誰呢?
葉萋萋看向他,終於開口:“我不想見他。”
只這一句,denise臉上勝券在握的表情就有了細微的裂痕,卻又轉瞬即逝,但葉萋萋捕捉到了,然後暗暗鬆下一口氣,自己這就算是賭對了。
不管照片上的人是誰,就算他們真的有什麼特別深厚的關係,但她現在出了這種事,百分之八十是因為他們之間的關係有了裂痕,就算沒有裂痕,她說的這句話放在現在這個時候也並無不妥。
然而她不知道,denise表情的裂痕並不是因為她說的這句自以為聰明的話,而是因為照片上的男人壓根和她就沒有半點關係,他震驚的,只是沒想到聽說的傳聞都是真的,gandhi真的請了一個醫生來研究大腦失憶的專案,而且從現在的情況來看,已經付諸實施在了葉萋萋的身上。
ise的目光變得深邃,這個女人不僅能讓弟弟念念不忘,而且還這般能勾引的讓gandhi給她做了這種事,甚至還想要瞞著自己。這樣的女人不能留,遲早會禍害到弟弟。
他看了一眼葉萋萋,然後對司機說:“我們先不回別墅,去找賈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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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日在白城葉磊將葉萋萋帶有通靈書的揹包交給邵祺之後,邵祺每晚都會夢見葉萋萋。有時是她渾身帶血,有時是她身陷囚籠。夜夜的夢都不一樣,每每驚醒時他都會下意識的將手伸進枕頭下,摸著那個牛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