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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這個殘暴的皇帝推波助瀾。
倒是不若這個時候讓許清昀死了……
她立刻停住這個想法,饒過自己的仇人,從別人身上下手,那她和謝邈還有什麼區別。
何況許清昀的臨華宮皇帝是下令嚴加看守的,最近這幾日,恐怕更甚從前。
“小姐……”
鑑秋還是像兔子一樣紅著眼睛,“現在您要回披霞殿嗎?”
蘇容意苦笑,“我恐怕現在是不能離開熙寧宮的。”
外頭的韓靜山去而復返,謝邈和自己,現在恐怕都不能得自由身。
在皇帝瞭解到真相之前,她大概是不能夠離開這裡的。
另一邊,初雪原被言霄說動,終於願意替許清越解蠱。
但是解蠱的過程,卻讓人看著不寒而慄。
初雪原先是在許清越身上用鋒利的匕首割了八個大口子,然後在一個類似鼎的容器中唸唸有詞地燒了符紙,跟著竟是剁下了自己一根小指放在符紙灰中,在許清越榻邊燃燒了近一盞茶的時間。
期間已經瘦得雙頰凹陷的許清越不住在睡夢中發生痛苦地呻|吟,那種痛苦,彷彿是有人在磨他的骨血般。
遣散了下人,卻要獨自留下“開眼界”的言霄摸摸鼻子,心裡有點後悔。
初雪原握著鮮血淋漓的左手解釋說:“此種蠱,是用我自己的身體做引,如果不是我身上的一部分,是不能讓這些蟲爬離他體內的。”
所以要下手剁掉自己一根手指啊。
言霄想,這樣的東西,他若多用幾次,十根手指都不夠用吧。
言霄是見過當日宋承韜為許清越診斷的,許清越所中的蟲蠱,是無數眼睛難辨的小蟲,他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真不知是如何養出來的東西,竟是以人的血肉為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