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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員外拉下了臉,嫌惡道:“是個二手貨也就罷了,居然還帶個拖油瓶!”
說罷抓起六娘,摔到床上,三下兩下撕開了她的衣服,看到了殷殷血跡,李員外面膜猙獰:“吏部侍郎?這女婿總比恩人親的多了,到時候再給他生個外孫,你全家是要好好感謝我!”
獰笑撲了過去,一面滿頭大汗的動作,一面胡亂心肝肉的喊著。
六娘奮力掙扎,卻哪是男子的對手?她直直望著屋樑上乾裂的紅漆,心裡默默禱告,盼著有那麼一絲希望能保住孩子。
李員外起身之後,穿上衣服道:“汙糟的賤貨,大喜的日子都讓你攪和了!”說罷發現手上沾了六孃的血,便在被子上抹了幾把,甩手離去。
出得門來,對守在外面的丫頭道:“買一副打胎藥回來,灌進賤人的肚子!”
梁遠江的魂魄在屋內嚎叫著,六娘已經沒有了哭泣的力氣,麻木的閉著眼,像一具風乾的屍體。
第二天清早,一個渾身綾羅綢緞的老夫人帶著一幫丫頭走進屋裡,一個丫頭厲聲道:“賤人,見到夫人還不跪拜!”
六娘仍然躺在床上,衣衫凌亂,面如死灰。
老婦人冷聲道:“本來新納的妾室第二天要到我房裡拜見,既然你沒有教養,我也不和你一般見識了。聽說你身子不好,我特地熬了藥,這就喝了吧!”
丫頭端著藥過來,一股刺鼻的味道驚到了六娘,她翻身坐起,縮到角落裡叫道:“這是什麼東西?你們要害我,要害我的孩子,拿走!拿走!”
老婦人用帕子捂著口鼻:“你是我家花一千兩銀子買的,殺了你不是白花錢了?休要多言,灌進去!”
幾個丫頭七手八腳按住了六孃的手腳,另有人捏住了六孃的鼻子,撬開了她的下巴將藥灌了進去。
那藥汁順著腮邊流下來,染的床褥上到處都是,六孃的嘴角被撕破了,鮮血流了一下巴,胸前的白色內衣上綻開了朵朵紅梅。花季少女遭遇這般非人折磨,人間慘事,莫過於此。
六娘在炕上來回翻滾,發出野獸般的嚎叫,鮮血止不住的流。
老夫人冷漠的轉過身:“如此,你便好好歇著吧。”說罷帶著奴僕們揚長而去。
整整一天,到了飯點便有人送來一菜一湯,六娘掙扎著吃了。
夜幕漸漸降臨,那佝僂的蒼老身影慢慢走進院子,六娘端坐在炕邊,平靜的看著屋子裡的門,在她的背後,蒼白的小手裡,握著一把鋥亮的剪刀。
不遠處,梁遠江望著他面目全非的小妻子,眼裡全是心疼和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