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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犯自然有衙役將人犯帶上來,帶上來的是一個女人,形容枯槁,雙目如同一攤死水,被帶上來,直接跪在那裡,彷彿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具行屍走肉,雙目更是無焦距。
阮玲翻著卷宗,她並未問下跪何人,沒有必要,已經清楚寫明白。此犯婦孃家姓翁,夫家姓華,人稱華娘子。
“華翁氏,你與劉二郎通/奸,都在哪裡幽會?”說道通/奸兩個字的阮玲的白皙的臉上閃出一絲紅暈,不過她很快壓下,這不是害羞的時候。
“家裡。”
“家裡哪裡,都是什麼時辰?他從何處進入你家?”
華翁氏一震,似乎這時候才回過神智,猛然抬頭,入目的人卻讓她大吃一驚,阮玲頭上戴著黑色的烏紗帽,柳眉鳳目,臉若朝霞,粉色的唇瓣偏偏是豔麗中帶著純真,配上一身綠色的官袍,當真是清水芙蓉面,好一個美貌的小郎……小娘子?
脖子那裡沒有喉結,上一任的縣令的聲音就比較尖細,她比較習慣,沒想到竟然換了人,竟然還是小娘子?華翁氏整個人都有些傻。
“本官在問你一遍,你們私會在家中哪裡?都是什麼時辰?他從何處進入你家。”
“上官,民婦冤枉,民婦冤枉啊……”這女子泣不成聲。
“你剛剛認罪,此時為何又說冤枉?”
“他們對民婦用刑,可是民婦從未做這等喪行敗德之事。”華翁氏哭的直哽咽:“民婦不認,他們就用民婦才三歲的兒子威脅,如果不招,就將民婦的兒子賣掉。”
“可是上任知縣?”
“正是。”
“既然你說沒有,可為何你公爹的良妾華米氏舉報你與劉二郎通/奸。”第一次開堂就選擇這件事,那也是因為這件事充滿了疑點,因此才打算作為典型的。
“民婦恪守婦道,真正與人通/奸的是華米氏。”開始的時候華翁氏根本沒想明白,閉門家中坐,禍從天降來,後來在牢裡不停的被折磨,知道是公爹的良妾控告自己,又想起某夜自己思念亡夫,出門走走,結果見到一個黑影,當時她以為自己哭花了樣,後來在牢中終於想明白,那大概是華米氏的奸/夫,華米氏認為事情敗露,這才先下手為強。
“你既然說她與人通/奸,可有證據?”
“民婦沒有證據,但是民婦記得有天晚上,從她那邊的院子中出來一道黑影。”華翁氏有些頹廢,她沒有證據。
“你在仔細想想?”阮玲說完又道:“帶華米氏。”
自從換了縣令,華米氏就開始一宿一宿的睡不著,也不讓她的奸/夫上門了,就怕新縣令給翻案,原本她是打算送禮的,結果那天邵蘊華招聘人手的時候就把她嚇回來的,這些小娘子不好說話啊,然後她就更加擔心。
結果日也擔心,夜也擔心,終究還是來了衙役,衙役很客氣,並沒有為難她,但是她自己心裡有鬼,所以她臉色差的可以,到了堂上,她噗通一聲跪下:“見過上官。”
“華米氏,你要告發華翁氏通/奸,你把當日情景在說一次。”
“是。”華翁氏定了定心神,這是她反覆思考,確定沒有遺漏的說辭,因此此時很自然的就說自己因為思念亡夫,那日剛好是亡夫忌日的前一天,出去夜晚出去透透氣,然後就見到一個黑影從華米氏那裡走出來,開始她以為眼花,後來發現那男人是翻牆而走,她才覺得不對。在後來她就時時刻刻注意華米氏,終於確定她與人通/奸。
“你第一次看清楚那人的形貌了麼?”
“民婦看的十分清楚,也正因為看的清楚,這才額外關注劉二郎。”
“本官記得你的亡夫乃是初二亡故,初一夜晚你還能將人看的清清楚楚,還真是好眼力。”阮玲的目光緊緊的盯著華米氏。
華米氏的汗瞬間就下來了,沒有月亮如何看得清人?
相比較之下,華翁氏說的看到一道黑影更可靠。
“民婦、民婦……”
“本官在問你,你說後來又看到華翁氏與人私通,那麼都是在哪一天,哪裡幽會的?你既然注意劉二郎,那麼他是從哪裡進入華宅的?”
“後來在有一次在藥田裡一次。”華米氏滿頭大汗。
“大約什麼時候。”
“大約在那之後的三四天吧,臣婦記不得了。”華米氏小心翼翼的回答。
“上官,這不可能。”華翁氏又哭又笑:“她說謊,民婦家的藥田裡面有茯苓,亡夫與公爹都是在八月初二意外亡故的,那時候正好是茯苓採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