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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節,所以每到那個時候,都會安排家中的下人在那裡搭涼棚守田,民婦果真通/奸,怎麼會選擇那裡?而且那裡還有一條狗,就是防賊的。”
“華米氏,你有何話可說?”華米氏頭上汗更加重,甚至身上的衣衫都被汗水侵透了。
“民婦,民婦,民婦也許記錯了,上官,華翁氏的房裡藏有男人的衣物鞋襪,她一個寡婦,怎麼會有這些東西?”華米氏狡辯。
“東西是死的,人才活的,捉賊捉髒,捉姦捉雙,既然不成雙,那又何來奸?”阮玲嘴角勾起一絲冷笑:“本官查過,十月的時候你家裡買過紅花,這藥誰吃了?”
華米氏的臉瞬間蒼白如紙。
“帶朱大。”三個字,華米氏癱軟在地。
朱大被帶上來的時候,他正在賭坊裡面玩兒呢,結果就被衙役給“請”了出來,如今看到華米氏,依舊滿不在乎,痴迷的看了看阮玲,這才慢悠悠的跪下:“草民見過上官。”
朱大的目光很是露骨,阮玲內心很憤怒,不過多年的大家閨秀教條只讓她心中不悅,臉上絲毫不見:“本官問你,上個月你去得來當鋪當的鎏金梅花簪從何處而來。”
“我家娘子的嫁妝?”朱大說的那叫一個理直氣壯。
“哦?”阮玲冷笑:“本官記得你娘子孃家姓李,這倒是奇了,怎麼那簪子上反而是個米字?”
朱大就是一愣,這簪子是華米氏送給他的定情信物,他把玩兒好久,上個月輸的太慘,這才去當掉,怎麼會有字?偷窺一眼阮玲,發現她臉上顏色絲毫未變,心中打鼓,覺得可能是對方詐他,因此咬死道:“不可能,上面沒有字。”
“帶得來當鋪的掌櫃,夥計,還有那根鎏金梅花簪,呈上來。”
得來當鋪的老闆和夥計一起跪拜。
“你們可認得這簪子。”
“認得,草民在上個月十二收的,是朱大拿來當的。”
“可有他的簽字畫押?”
“回上官,朱大不識字,不會寫名字,因此只畫押,還摁了手印兒。”夥計一五一十的回答。
朱大的臉上開始冒汗。
“這簪子上面有米字,可對?”
“正是,這鎏金簪子好看,因為是死當,因此老闆拿去送給老闆娘子,老闆娘子開始很高興,隨後大怒,說上面怎麼有字,我們這才知道。”活計再次說明:“因為老闆夫妻不悅,周圍的鄰居都知道這件事。”
“很好,朱大,你還有何話可說?”
“這是我娘子給我的?”
“本官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帶老鐵。”
又上來一名頭髮花白的老頭兒。
“這簪子可是你打造的?”
“回上官,正是草民打造的。”老鐵跪下回話。
“你為誰打造的,何時打造的?”阮玲再問。
“草民在十六年前打造的,是為華家的大郎而造,用作聘米家小娘子的聘禮,因此簪子上面有米字。”
“很好。”阮玲再問:“朱大,你還有何話可說,這簪子你到底是怎麼來的?”
朱大面如土色,隨即眼珠一轉,磕頭道:“是草民偷來的。”通/奸是大罪,要侵豬籠的,可是如果是盜竊,頂多打些板子,罰點兒銀子,關個十天半月的。
阮玲差點兒麼氣樂了,這會兒她審案審的越來越順手,也不在乎朱大的狡辯,直接問:“你是如何進入華家的,如何摸入華米氏的房間的。”
朱大一愣,不是應該問在哪裡找到的,什麼裡面找到的麼?他對華米氏的房間可是熟悉的很,不過這個也難不倒他,他與華米氏經常偷/情,門路熟的很,當即就說:“華家西北牆角那裡有一顆大樹,枝椏伸到牆外,牆外是個死衚衕,我架個梯子就能上去,下了樹,不遠的地方就是一個院子,我就是在那裡翻到的。”
“華米氏,你既然丟了東西,為何不報案?”阮玲不搭理朱大,反而問華米氏。
“妾、妾、妾身並不知道丟了東西?”
“看來你與你亡夫之間的感情不太好。”阮玲冷冰冰甩了這麼一句,又道:“十月的紅花到底是誰用的?”
“妾不知道。”
“你恐怕還不知道吧,那紅花是蔡牙婆從遊醫手中買的,虎狼之藥,最是傷身,現在診脈完全診的出來,去請大夫,另外將華宅中的女娘全部帶來,當堂診脈。”阮玲氣勢十足。
華米氏立刻徹底癱軟在地上,她自己知道,自從打了胎,她的身體每況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