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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華米氏怨恨丈夫扣了嫁妝,另女兒在夫家抬不起頭來,其實根本不是那麼回事,華米氏不知道,華翁氏可是知道的。
故去的公爹是看重自己唯一的兒子,畢竟那是華家的根,那是華家的傳人,看重是理所當然,但是這不代表他不疼自己唯一的女兒,當初選孫家,那也是千挑萬選,陪過的是沒有錢,卻有一座藥園子,不過覺得女兒不會管理,因此直接同孫家交接的。
至於為什麼華米氏不知道這件事,沒辦法,就算她是良妾,那也是妾,不能喊打喊殺,卻不是這個家的一員,她沒資格知道,但是作為這個家的一員華翁氏是知道的。所以孫家將華氏休棄,嫁妝也是當奉還,自然這個藥園子也當奉還。
開始華氏傷心,華翁氏也沒好意思問,可是想到華氏被休的理由,華翁氏咽不下這口氣,華米氏如何那是華米氏的事,與華氏有什麼相關?妾室就是妾室,與自家的小娘子有什麼關係?自己的是兒子罷了,以後自己的孫女兒如何許人家?
有著這樣的想法,她自然要問華氏具體的問題,結果讓她大吃一驚。
“你說什麼?你說孫家一直如此?”華翁氏額頭突突的跳。
“是我不好。”華氏喏喏的回道,她性子軟糯,自然不敢怨恨父親,只認為自己無能。
華翁氏恨恨,卻也不能說什麼,只能好好養著華氏,打算養好她的身體在打上門去,別以為自己這邊孤兒寡母的就任人欺負。
但是很快她就察覺到不對勁,小姑怎麼如此窮?在這個家她自然不會虧待華氏,可是明顯能看出來,華氏的東西很少,從首飾到配飾在到衣服,全是自己給她添購的,她自己的東西沒帶過,開始她還以為是睹物思情,後來才知道壓根兒就沒有,這怎麼可能?那藥園子面積不大,種的都是名貴藥材,每一年的出息都不錯,怎麼會如此?
然後——然後華翁氏留個心眼,開始旁敲側擊的問華氏,結果可想而知,華翁氏差點兒沒氣炸肺,華氏也傻了眼,雖然她性子軟糯,但是又不傻,不敢怨恨父親,卻也想過,若是不給這麼一點兒的嫁妝,自己的日子是不是就會好過,卻原來竟是如此。
華翁氏真是火冒三丈,直接就打上了孫家,結果可想而知,孫家在孫父活著的時候就敢那麼對華氏,何況如今華家不過是孤兒寡母的窘境?壓根就沒把人放在眼裡,不但如此,還立即張燈結綵,準備迎接新娘。如此行徑,另華翁氏差點氣吐血,華氏這完全傻掉了。
想到自己的冤屈是新任縣令給洗刷的,華翁氏想也沒想,拿著當年藥園子的文書就給孫家告了。
阮玲心裡正不好受呢,小娘子的艱難她知道的,被夫家休棄的女子下場是什麼樣她也讀書讀到過,正因為孫家休了華氏而不快,那邊華翁氏就把孫家告了,艾瑪,真是瞌睡了有人送枕頭,來的正是時候。
就阮玲這個心態,孫家能好嗎?何況人家華翁氏手裡有證據,當庭傳喚孫家人。
孫家傻了,萬萬沒想到孤兒寡母和一個棄婦竟然還敢拋頭露面,竟然不要臉的將他們告了,想要狡辯,可是當年的人證物證俱全,孫家抵賴不得,阮玲當庭就判藥園子歸還華家,孫家真是心疼肝疼各種肉疼。
就在華翁氏和孫家以為都完事的時候,阮玲又道:“藥園子這麼多年的賬目呈上來,一應出息,當歸華氏所有。”
“此乃是華氏這些年在我孫家的花費。”孫大郎擲地有聲。
“哦?這麼說來,孫家養不起娘子?必然要花費娘子的嫁妝?”阮玲一點兒沒客氣,後宅女人擅長動嘴皮子,以前那會兒是大家閨秀,都是一句話拐了十八彎,這會兒的阮玲都跟老百姓打交道,直來直去,這會兒立刻直言不諱。
孫大郎張口結舌,面紅耳赤,娘子花嫁妝,那是羞死人的事情,他絕對不能承認,一旦承認,以後孫家的兒郎說親都不好說。
“本官在問話,說話。”這會兒阮玲又拿出官員的威風來。
“自是不用。”孫大郎的心都在滴血,那藥園子是他們全家收入的一半兒還多,當初委屈表妹娶華氏,就是為了這個藥園子。
“既然如此,當如數奉還。”阮玲一錘定音。
這事兒經了官家,自然就定下,孫家那邊連夜籌錢,可惜這些年大手大腳花慣了,那麼一大筆錢如何籌的出?
孫家上下急的團團轉,到處借錢,卻怎麼也補不上這個窟窿,最後還是孫母咬牙,當初休棄華氏的罪名是忤逆,這會兒也只得她鬆口,說原諒。
“委屈娘了。”孫大郎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