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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也得會壓,打狗還得看主人,邵蘊華辦的事那是實打實的功勞,而且這個事兒也是至尊關注的,哦,你現在就一下子全抹黑了,那不是壓邵蘊華,那是給自己招災呢,因為那是女皇關注的事情,所以怎麼壓就是一門學問。
文昌侯和水孝因為水黛的緣故要避嫌,因此沒吭聲,沈家現在無人在中樞,到沒事,忠義侯心裡著急孫女兒的功勞,也得避嫌,因此說話的就得是別人。
現在的丞相有三,一個是水孝,一個是永康伯(德沛駙馬的親爹),一個就是林國舅,女皇的嫡親大舅舅,林靖燁。
所以這口就是永康伯和林靖燁開,永康伯是駙馬的父親,不是皇夫的父親,自然比不過林靖燁,因此他沒吭聲。
林靖燁立刻道:“陛下,此乃大功,不但安撫人心,而且開疆擴戶,理當重賞。”
戶部尚書是水義,水義也挺高興,雖然水黛是他的侄女兒,但是人家親爹已經避嫌了,他就不用了,因此也跟著說:“陛下,此次共計擴出來一千六百二十三戶,共有五千八百一十三人。”說完,真是眉眼彎彎,這麼多人,這麼多的勞動力,如果是以前,那是多少稅收?不過我們女皇有錢,已經不怎麼收農業稅了。
“嗯,林尚書(女皇的嫡親二舅舅,林靖涵),議功之事,你來主理。”女皇心情好,不過她不認為這就完事。
很快,以御史為首的人開始攻擊邵蘊華,不過邵蘊華的錯處不好挑,人家是小娘子,大家閨秀,從小是忠義侯夫人養大,忠義侯夫人那是兩朝皇后都讚譽有加的人,你說邵蘊華的規矩作風不正,那是打忠義侯夫人的臉,你打忠義侯夫人的臉,那就是打故去的兩朝皇后的臉,很不巧,兩朝皇后,一位是現在皇帝的祖母,一位是親媽,除非你是老壽星上吊——不想活了,所以這個刺兒不能挑。
那就得挑別的,至於別的,邵蘊華辦事辦的漂亮,無論是遷丁的事兒還是開闢疆土,擴戶的事兒都辦的可圈可點,所以也不能挑刺兒,而且這裡面還有水家小娘子和沈家小娘子的手筆,這兩位可是背景雄厚,絕對不能挑刺兒。
盤算來盤算去,也就是邵蘊華將山賊之首的屍體懸掛在城門上這一項能作為談資,如此,未免過於陰狠。有傷天和。
“陛下,邵知府的事情做的好,但是未免過於陰狠。臣聽聞,邵知府將已身死山賊頭目屍首懸掛於城牆,此舉不妥,上天有好生之德,如今人死不安,上對不起天,人有憐憫之心,屍首爆嗮數日,對自己,損傷陰德;地有收斂之功,如今不能入土,收斂無用,此乃失德,還請陛下詳查此事。”
御史有風聞可奏的便利條件,因此直接就奏。
忠義侯聽了之後,腦門子上立刻就下了汗珠子,心中埋怨邵蘊華做事怎麼做的這麼絕,凡事留一線才對,可是他又不能給邵蘊華辯駁,幾句話的功夫,後背的汗水就侵潤了裡衣。
“陛下,卻有此事,在雲地已經傳開,此舉實在是過於陰狠,損其身,失其德。”第二個官員也跳了出來。
“還望陛下徹查此事?”那邊的禮部右侍郎又道。
“陛下詳查,此風絕不可長。”御史一副痛心疾首的架勢。
“以陳卿家之見,對於山賊一事當如何處置?”女皇陛下說話慢悠悠的,水黛的調調就和同她差不多,咳咳,水黛絕對是因為祖父和父親經常說女皇陛下如何穩重,語速如何慢,然後養成的習慣。
陳御史的心裡就一突,女皇陛下沒問邵蘊華這件事如何處置,反而問山賊這件事,恐怕這是對此事並不是很在意,不過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這會兒也只能硬著頭皮繼續道:“陛下,臣認為,人死必當入土為安。”
“嗯。”就這麼一個音節,女皇就沒了第二句。
陳御史的汗就下來了,別嘲笑他一個大老爺們怕個女人,那是女人麼?那是君臨天下的皇帝,滿身的威嚴,朝廷上上下下,誰管拍著胸脯說不害怕?一個都沒有。不過他還是繼續說:“對方雖是山賊,可是死了死了,一死百了,如此暴行,後人當得側目。”意思就是說如此做法,那絕對是遺臭萬年的。
“如卿家所言,那些被殺的人便是自認倒黴?朕也聽聞,山賊不但搶錢搶糧,甚至山民中的婦人也搶,所謂萬惡淫為首,這般行徑,才堪稱是暴行吧?嗯?”女皇最後一個“嗯”字讓原本指責邵蘊華的人都渾身冷汗。
陳御史跪著不敢起來,壞了,怎麼忘了至尊那是比邵蘊華還要心狠手辣的?當年她可是親手殺了她兄弟,想到此處,陳御史後悔不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