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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這個小孩子帶回去,她現在還狠虛弱。”邵蘊華非常想知道,不就是一個類似於及笄的禮儀嗎?雖然發生的年紀很小,但是應該也是祝福的意思,怎麼會流有這麼多的血?而且是那個地方,粗線條如邵蘊華這時候也覺得不對勁兒。
翠衫很是喜歡有小孩子,完全沒有嫌棄對方滿身的血汙,直接將小女孩抱了起來,翻譯官則立刻翻譯這個行為。
回到暫時的住處,這時候女童的呼吸已經趨於平穩,又被灌下去一點兒參湯,這條小命算是徹底吊住了。
“這是什麼禮儀?割禮是什麼意思?”邵蘊華是個行動派,立刻問翻譯官。
翻譯官也不知道。
想到那些婦人在女童慘叫的時候那了悟的樣子,邵蘊華又說:“帶一名婦人過來直接問。”到底是什麼樣的禮儀搞得如此血淋淋!
史瑾瑜是貴客,這邊發話,自然有婦人過來被問話。
翻譯官直接問婦人何為割禮。
婦人面對這名翻譯官有些臉紅,憋了半天這才讓他去問男子,男子也是知道的。
翻譯官只好照實說,邵蘊華想到那個女童流血的地方,點了點頭,表示理解,直接找了一個男人過來。
男人聽到翻譯官問這個,倒是沒有什麼顧慮,只是他忍不住看了一眼與史瑾瑜平起平坐的邵蘊華一眼,很是不懂這女人怎麼如此沒眼色?竟然同男人這般一起坐著,不過心底鄙視歸鄙視,他還是知道這個女人是大秦來的,不是他能夠指責的。
男人開始訴說何為割禮,阮二郎和翻譯官都聽著,開始是滿臉的認真,後來全部變成了不可思議,最後則是一臉晴空霹靂的樣子。
這臉色變化把邵蘊華急的抓耳饒腮,這語言不通真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雙翠也是難得的心急起來,這到底為啥?
一直等男子的嘴巴閉上了,阮二郎和翻譯官依舊一副驚嚇過度的樣子,根本沒緩過來。
“到底怎麼回事。”邵蘊華按捺不住,終於發問。
阮二郎抽了抽嘴角,張了張嘴,到底沒有開口,他終於知道了為何那婦人那名難以啟齒的原因,想了想,他說:“尋一婦人,二位去檢查一下自明。”他這話是對雙翠說的。
無奈,只好又找了一名婦人過來,然後雙翠去檢查,邵蘊華想了想,也跟著進去,。
那名婦人在來之前已經被通知了什麼事,發現滿屋子的都是女人,也沒有什麼好害羞的,直接將身上的衣服脫下。
衣服穿的不多,而且看得出在來之前有洗過身體,想必是擔心衝撞了貴人。
想到女童流血的地方,雙翠檢查了婦人的□□,然後兩個人直接嚇傻了,邵蘊華砍了一眼,也嚇傻了,我擦,她看到了什麼?
那個女人的□□丟失了一部分,陰/蒂,大小/陰/唇全部沒有了,這還不算,陰/道那邊有著明顯撕裂的傷口,可是正常怎麼會撕裂,仔細一看,那裡有縫合的跡象,縫合?這是幹什麼?還有那些殘缺的傷口,主僕三人完全嚇傻!
這時候阮二郎也同史瑾瑜說了割禮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在宗教的禁慾戒律認為“女子兩腿之間有坑髒的,致使男人墜落的東西”認為女子不應該對“性”有興趣,當遵守貞操的觀念。
因此要將她們能得到快感的部位切除,至於縫合陰/道,這這是作為男權的一個象徵,因為這是男子檢查新婚女子在婚前是否還是處/女的依據,被縫合的女人一旦與人性/交的時候則會被撕裂,然後癒合,然後再撕裂,再癒合,這樣週而復始,尤其是男人外出打仗的時候,回來檢驗一下他們妻子的下/體,那麼就可以直接判斷出她們是否忠貞。
那時候無論是秦朝也好,還是秦朝以前的朝代也罷,還沒有裹小腳這個殘害女子身體的陋習,因此即使秦朝重視女子的貞潔,可是絕對沒有令人如此髮指的暴行,史瑾瑜也嚇傻了,半天沒說話。
等夫妻再次碰面的時候,兩個人的臉色都很差,這種毀三觀的事兒,實在讓夫妻的觸動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