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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這一次,不管老城主的三觀怎麼碎裂,他終於正視拜帖上面的稱謂,邵蘊華是副使,不是附庸,他從來沒想過女人也能擔當領導的位置,他們這邊的城主夫人也是可以跟著城主出巡的,但是夫人基本就是花瓶的功用,甚至看到漂亮適合生育的女人主動給丈夫討要過來,所以他從未注重過副使兩個字。
好吧,別說女人是副使他不在意,就算同來的是男人又如何?有正使的情況下副使就是一個陪襯,一個跑腿兒的,雖然不知道擒賊擒王這幾個字,但是老城主的想法沒錯,拿下正使,副使你能如何?現在這必須換個角度想,啊啊啊啊!他沒經歷過,到底要怎麼想?老城主覺得自己一夜之間頭髮又白了許多。
邵蘊華並不在乎老城主態度的微妙轉變,她依舊每天往外面跑,雖然這裡的風景乏善可陳,可是多去看看黑水的收集地點還是不錯的。好吧,那個也挺無聊的。
這邊的黑水似乎隨處可見,很多時候,都是宛如打井一般,淺淺的挖一個口,裡面就是黑水,然後就可以用器皿舀出來,非常簡單,如今距離的更近,而且黑水更多了,邵蘊華髮現這個黑水還是有怪味的,味道很淡,聚集這麼多,這才能夠聞到。
正當邵蘊華準備離開的時候,一聲淒厲的慘叫劃破靜謐的長空,那叫聲實在過於淒厲,把傻大膽邵蘊華都嚇了一大跳,這是怎麼了?環顧四周,這些舀著黑水的女人面上都露出瞭然的目光,有一些面上露出不忍,紛紛放下手中的活計開始祈禱。
“怎麼回事?”邵蘊華不解的問著身邊的翻譯官。
這名翻譯官原本是跟在阮二郎身邊學習的,如今到了本地,每天同這裡的人說話,簡單的翻譯一些東西已經沒有問題了,因此這會兒他立刻詢問起來。
慘叫聲還在傳來,如果不是那些婦女的臉上都露出瞭然的神情,邵蘊華早就衝了過去。
溝通了一下,翻譯官這才頗為輕鬆的對邵蘊華說:“她們說,那時女童在進行割禮,每一個女人都要進行的。”
話音剛落,又是一聲慘叫傳來。
邵蘊華有點兒傻,這是什麼習俗,聽著聲音簡直同凌遲一樣。
正想著,史瑾瑜走了過來,過來之後也皺著眉頭問:“這是怎麼回事?”事情辦的順利,史瑾瑜也很自由,他的眼裡從來都只有邵蘊華一個人,至於其她婦人因為他的出現而羞紅的臉,嗯,他沒看到。
“據說在進行什麼割禮。”邵蘊華皺著眉頭:“好恐怖的感覺。”
“嗯。”史瑾瑜點點頭。
夫妻兩個人正對著這個割禮評價,那邊突然驚慌失措的跑來一個女人,衣衫上斑斑血跡,滿頭大汗。
“納塔,快去看看,吉娜快不行了。”婦人說的又急又快,滿臉的慌亂。
一個原本舀著黑水的婦女一瞬間眼淚就爆發出來,手裡的東西扔下,直接跟著那個女人奔了過去。
邵蘊華和史瑾瑜面面相覷,不是說割禮麼?現在什麼情況?看起來不大好。
翻譯官也有點兒傻眼,可是他還是說:“剛剛的婦人說某個人快不行了,他們不是在進行儀式嗎?怎麼會不行了呢?”
“走,去看看。”邵蘊華實在按捺不住自己,立刻也奔著那兩個人飛奔的方向而去。
史瑾瑜也立刻快步跟過去看。
那是一間少有的比較寬敞的石頭房子,那裡好幾個年老的婦人在進進出出,此時她們都虔誠的跪在地上祈禱。身上幾乎都帶著血跡。
邵蘊華莽撞慣了,這會兒完全沒想到人家有沒有忌諱,直接進了那個石頭房子,因為哭聲是從這裡傳來的。
映入眼簾的讓邵蘊華傻住,隨後進門的史瑾瑜也有點兒傻。
床上躺著一個大約六七歲的小女孩,臉色慘白如紙,光/裸的下/身全部都是血,染紅了下面的布單。已經是出氣多,入氣少的狀態。
旁邊的兩名女子都在低低的哭泣著,對於這種大出血的狀況,她們在醫藥匱乏的情況下束手無策。
“快救人。”邵蘊華的話音未落,翠衫已經拿著藥過來了,不用詢問傷口在哪裡,因為那裡依然在流血。
將三七藥粉撒到傷口上,翠袖立刻將手中的繃帶遞了過去。雙翠身上永遠都帶著頂餓的糕點和這些急救的藥物東西,實在是邵蘊華經常刮刮蹭蹭的,必須準備。
那兩個女人驚愕的看著眼前的一幕,然後看到女孩子的血竟然一點一點止住了之後,其中一個女人噗通一聲跪下,磕頭如蒜搗,嘴裡又急又快的說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