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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烈得咳了起來。
本來那滋味是極其痛苦的,蘇婉清卻感覺剛好順理成章的流下淚來。她撫著胸口,眼淚嘩啦啦的往外湧。不知是誰遞過來的紙巾,被她接到手裡胡亂的擦著,臉上的妝已經花了,越發像個小丑。不敢看人,嘴巴里含糊不清的說著:“沒事……嗆到了……”
韓霽風的聲音響起來:“不是提醒你不能喝就別逞能。”
蘇婉清想說,你憑什麼管我啊?
忽而悲傷的想,他哪裡是真的想管她,無非是欠了一人的,再沒有機會彌補,所以才將恩惠轉嫁於她。這些年來他做為一個前輩,肯處處關照她,在業務上給她指導和提拔。否則當年她一個剛出校門的小姑娘,沒家勢沒背景,哪能走得一帆風順。
所以,她不能這樣不知好歹。低著頭,任悲傷氾濫,隱忍著一句話也不說。
蔣承宇實在有些看不下去了,拉起她就走:“行了,我看你喝高了,送你回家。”
蘇婉清被拉著出來。
一到停車場,掙開他的手臂,有些歇斯底里:“你放開我,我不用你們管……”
蔣承宇說:“婉清,你喝醉了。”
她揚起臉來問他:“這些年我何時清醒過?”
從她知曉自己心意的那一刻開始就是混沌不清的,總以為自己和旁人有什麼不同,可以處處圍繞在韓霽風的身邊。她曾為這份殊榮醉得做夢都會笑醒過來,哪裡曾想,到頭不過黃粱一夢。
蘇婉清略顯狼狽的說:“你說我是不是遲了?”
蔣承宇這樣一個聰明的男人,從不給模糊不清的事物武斷的下定議。
摸了摸她的發頂:“行了,別想那麼多了,回家好好睡一覺。想不明白的事情就放到以後想,來日方長,人不能將自己逼瘋了。”
硬是將她塞到車裡去,其實自己也喝了酒,可是沒有叫代駕。繫好安全帶後,回過頭說:“如果今晚不小心跟我同歸於盡了,你該不會感覺委屈吧?”
停車場暈黃的燈透過玻璃形成無數細碎的光斑落在蘇婉清的臉上。她聽到這句話,勉強抬起眼皮:“如果真是那樣,我倒謝謝你。”
蔣承宇一邊發動引擎,一邊笑著:“戀愛中人就是瘋子。”
由其這種暗戀了一把年頭的,更是瘋入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