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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了。”
丫鬟連忙扶住了王兆銀,李薇竹則是迎向了沈逸風,鼻翼嗡動,“你喝了酒?”
在夜色之下,她的目光如水,沈逸風抬手摸了摸鼻子,“喝了一點,實在是推辭不過,我記得你同我說過,現在是能喝一點的。”沈逸風的食指和中指環出一個缺口,示意他喝得並不多。
“只是之前才給你用了藥。”李薇竹嘆氣說道,“雖然是不多,只怕你也有些醉了。”
沈逸風之前的酒量不錯,而今日用了一兩清酒,他就有了微醺之意,酒的作用,讓他的白玉一般的面容染上了好顏色,深邃的瞳眸裡彷彿也有潮水在湧動,他低低笑了,“未曾喝醉。你同我來。”說完之後,伸手就抓住了李薇竹的手腕。
李薇竹一驚,喝過了酒,他的手心灼熱得有些發燙,燒得李薇竹的面色也有些發紅。
“小姐。”如果是之前,白芨會睜隻眼閉隻眼,假裝沒有看到沈逸風對小姐的親近,只是現在她也覺得沈逸風有些醉了,擔心醉了的他,孟浪了小姐。
“白芨。”沈逸風抬眼看著白芨,“你也知道我對你家小姐的心意。”
他果然是喝醉了,若不然也不會在丫鬟面前就這般說,李薇竹的面上有些火辣辣的,不知道說什麼是好,耳根有些發燙,“你喝醉了。”
“我沒有。”沈逸風的眼睛越發亮了,他低頭,他火熱的唇瓣擦過她細膩的面頰,“黛山,我想和你去看花燈。”
他的唇瓣柔軟而又發燙,李薇竹驚得往後一退,沈逸風伸手就拉住了李薇竹的手臂,讓她整個人上前,跌入在自己的懷中。
“你看。”沈逸風抬眼看著白芨,雙手雙手環住李薇竹的腰身,“我沒醉,可以護住黛山。黛山,和我一塊兒走走可好?”
李薇竹又羞又惱,低聲說道:“別鬧了。到屋裡頭去吧,我去給你解酒。”
沈逸風笑了笑,眼底有了落寞之意,“今個兒是我孃的忌日。”他並沒有鬆開李薇竹,他湊到李薇竹的耳邊,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耳廓上,“陪我走走,我們說說話。”
李薇竹應了下來,同時也對兩個丫鬟吩咐不必跟上。
白芨和茜草相視一眼,白芨不確定地問道:“不會有事吧。”
“小姐有自保的能力。”茜草簡明扼要說道,一路上見識的多了,李薇竹的袖籠處總是放著藥粉,內裡還彆著的是銀針。
“他們還沒有成親呢。”白芨小聲說道,總覺得若是這般小姐與沈逸風有了實質意義上的往來,豈不是要去做妾室?
“世子不是那般的人,小姐也不會同意的。”茜草淡淡說道。
此時已經是臘月十五,瓊州島每月的十五,若是沒有下雨,總是有花燈的,只是因為這是在海上的小島,天空不作美的時候是大半的,一年算下來,竟是隻有兩三日的花燈節。
天空的一輪滿月,有著朦朦朧朧的月暈,像是被極細的絹紗籠住了圓月,海風湧動,鼓吹的廣袖飄蕩,女子的衣裙迤邐風光。
這般的天氣,也就是現在天氣還好,若是等會風再急一些,恐怕就要下雨了。
李薇竹和沈逸風漫步,他已經鬆開了她的手,他身上的酒氣淡淡幾不可聞,如果不是耳垂還有些發紅,根本看不出今日裡是喝過了酒的。
沈逸風只是那一瞬的落寞與失落,此時淺笑著走在李薇竹的身側,與她論起對聯,字謎,還有花燈的樣式。彷彿他剛剛在府邸裡什麼都沒有說出。只是李薇竹知道,那一瞬沈逸風的落寞與失落是那麼的真實。
既然他不願意提,她便也不提,與沈逸風說起一盞仙鶴燈的有趣。
“你且等一等。”
她既然想要那盞燈,他便替她取了。攤鋪的主人是個風雅的性子,出的是字謎,若是連續答出十個字謎,花燈自取。因為字謎古怪刁鑽,輪到了最後一個字謎,沈逸風皺眉想了一炷香的功夫,才給出了答案。
“這位公子的才學好。我這攤鋪的花燈,公子自取!”攤鋪的主人笑著說道。
沈逸風選了那仙鶴造型的燈,仙鶴用細細的竹篾編著,展翅欲飛,口中銜得是一個花籃,花籃用琉璃圍簇著,裡頭裝著的是蠟燭,燭火搖曳,晶瑩的琉璃折射出燈火動人。這仙鶴燈被選定的時候,攤鋪主人是有些不捨的。
“送你。”沈逸風把仙鶴燈塞入到李薇竹的手心之中。
周遭發出了善意的鬨笑聲,李薇竹接過了燈,眼底裡的光比搖曳的燈火還要動人,忽然想到了在襄陽城的時候,她也曾逛過花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