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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靜的說:「此事當中許是存在誤會,待我家娘子派人尋張總管去面見陛下,將此事說開,也就了了,還望諸位欽差再容我家娘子兩日。」
這種事,聶山已經見過太多了。
別說李師師這個趙佶無名無分的情人了,就是鄭太后的父親鄭紳的家,他們都抄了,鄭紳敢藏匿財產,趙桓都治罪了,還有趙佶的那些兄弟姐妹家、趙佶的那些兒女家,他們全都查抄了,這些人哪個不比李師師尊貴?
而且,聶山看得明白,趙佶在東京汴梁城裡的勢力,已經被趙桓給剪除光了,將來趙佶就算是回來了,也只能乖乖當一個失勢的太上皇,根本就翻不起來多大的浪,趙宋王朝肯定是趙桓的了。
所以趙桓的聖旨高於一切。
聶山上前一步,衝侍琴等女厲聲道:「你等所說之人是張迪罷,本官來你等這裡前,剛去抄了張迪的家,他亦是半點不敢反抗,又如何為你家娘子斡旋,實話與你等說罷,此事幹系大宋存亡,莫說太上不在京師,便是太上在京師,這醉杏樓我等亦必抄之。」
侍琴她們還想再跟聶山爭辯,樓上就傳來了一個既好聽又溫柔的聲音:「讓聶相公他們抄罷。」
聶山抬起頭看去,就見一個,清冷動人,五官澹雅而秀氣,滿是清純柔弱,卻又有清風徐來、水波不興平和的三旬上下的絕。
聶山忍不住吞嚥了一下口水。
李師師無疑是絕美的,但除了絕美以外,李師師身上還有一些聶山說不出道不明的東西,這讓見慣了美人的聶山都心動不已。
可聶山又清楚的知道,就算趙佶已經把李師師給忘了,他也絕不能碰李師師,否則,他所效力的趙桓,都會因為他傷害到了趙宋皇室的臉面而收拾他。
聶山不無遺憾的想:「可惜了這個絕頂美人。」
將這股遺憾壓下,聶山拱了拱手:「還請娘子饒恕聶山皇命在身。」
李師師沒有理會聶山,而是轉身就回自己的閨房了。
聶山嘴
上說話客氣,但動起手來,可是絲毫都不手軟。
可以說,醉杏樓裡但凡是值錢的,聶山全都叫人裝箱,準備給李存送去,甚至連密室中的東西都給掏了出來。
等聶山帶人地毯式過後,不僅醉杏樓中的財物被搜刮了一空,就連醉杏樓都被翻騰得就像是剛剛遭到強盜洗劫過一般。
等聶山帶著人從醉杏樓當中抬走了近百箱財物之後,侍琴四女邊哭哭啼啼的收拾醉杏樓、邊說等下次再見到太上時一定要好好告聶山一狀,叫太上治聶山的罪。
倒是李師師顯得很平靜,似乎還有一種解脫之感。
可緊接著,李師師又有些愁容:「聶山將我的財物全都搜刮走了,我及侍琴她們今後該如何生活?難道從操舊業?」
就在李師師蛾眉深蹙之際,聶山突然又回來了。
…
而且,聶山他們還將李師師的財物又給抬了回來。
侍琴四女見此,全都喜笑顏開,侍畫更是言之鑿鑿的說:「定然是太上傳旨了。」
聽侍畫這麼說,李師師這心裡,既有些欣慰,又有些惆悵:「我終究還是沒能擺脫他!」
侍琴四女興沖沖的迎了上去。
來到聶山面前,侍棋就得意洋洋的說:「叫你莫要動我家娘子醉杏樓裡的東西,現今太上有旨傳來,你倒黴了罷?」
「太上?什麼太上?」
聶山此言一出,包括李師師在內的主僕五人,全都是一怔:「不是太上發話,聶山怎會將東西還回來,這可是當今所下的抄家令,誰人能更改?!」
李師師主僕五人並沒有納悶太久,聶山就滿臉堆笑的對李師師說:「恭喜娘子,賀喜娘子,大乾皇帝陛下聞聽娘子之名,指名道姓要見娘子,娘子又交好運了。」
接著聶山給他手下一人使了個眼色。
那人見到聶山的這個眼色,趕緊捧來了一大箱上好的西海珍珠。
——這箱西海珍珠是聶山剛從趙楷府中搜出來的,據說是趙佶賞賜給趙楷的,顆顆價值連城,全都是稀世珍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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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山一臉諂媚的將這箱西海珍珠送到李師師面前,小心翼翼的陪著禮說:「此乃小人給娘子的賠罪之物,還望娘子萬萬饒恕小人之前莽撞之罪,小人也是為大宋盡忠,為陛下效力,實非為難娘子……」
趙佶?
那隻不過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