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佶雖然得到了,但那時已經是寅時,李師師早已睡下了。
結果,趙佶一直在門外等到天亮,才見李師師出來,然後李師師只彈了一首曲子就回去了。
換而言之,趙佶第一次見李師師的時候,連話都沒能跟李師師說上一句,就被李師師用一首曲子給打發了。
這不是李師師裝清高,也不是李師師看不上趙佶,而是這就是青樓的規矩。
青樓是妓院,但又有別於窯子。
窯子是最直接、最低下的歡場,往往是在一個破草屋內,交易的憑藉亦不過是幾文錢、幾斤米,去的人大多是些窮書生、地痞、潑皮,接客的窯姐是來者不拒。
而在青樓裡,有錢也未必能得到小姐的親睞。
很多時候,甚至會出現一屋子男人爭一位小姐,而勝者只有一位。
還有很多人一擲千金卻連小姐的面都見不到。
而且,有些人就算是見到了小姐,也只能是跟小姐聊聊天、聽小姐彈彈琴唱唱曲,想得到一位小姐的芳心,讓小姐掃榻以待,不去個十次八次,花上大把大把的錢,那是想也不用想。
趙佶能一晚上就見到李師師,也是他真有本事和真有錢。
後來,趙佶隔三差五就往李師師這裡跑,砸下金錢無數,又因為他確實才華橫溢,才贏得了李師師的芳心。
費了這麼大的勁才得到的李師師,趙佶肯定喜歡了。
…
趙佶為李師師居住的小樓題名「醉杏樓」,李師師的一切使用物件全都是趙佶賞賜的,其總賞賜額度高達幾百萬緡。
然而,趙佶到底是趙宋王朝的皇帝,他前有滿朝文武,後有六宮妃嬪,上有祖廟列宗,下有皇子王孫,他不可能將一個接到皇宮當中,去挑戰滿朝文武百官的口誅筆伐。
可趙佶那段時間又被李師師迷得神魂顛倒,幾天不見,就想得覺也睡不著。
因此,儘管很多人都勸趙佶不要沉迷於一個,但趙佶就是不聽,依然我行我素的總往樊樓跑。
一個皇帝總逛青樓,到底好說不好聽,而且也不安全。
於是,趙佶的貼身太監張迪,就給趙佶獻了一計,那就是挖一條地道通向李師師所住的醉杏樓。
在那之後,趙佶就常常鑽地道來跟李師師幽會。
因為能得到趙宋王朝最高統治者趙佶的垂愛,又因為趙佶為李師師做得這些奇葩的事,李師師名聲大噪,成了行業的古今第一人,達到了從事娛樂業的女人能達到的巔峰。
可誰又能知道,李師師的悲悽,其實也正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
趙佶後宮的佳麗,可不只有三千,就是沒有三萬,也有一兩萬。
是。
趙佶是喜歡過李師師。
可那股新鮮勁過去了之後
,趙佶就把李師師給忘了,李師師也就自然而然的失寵了。
關鍵,皇帝的女人,即使皇帝不碰,又有誰敢碰?
套用一個通俗點的形容便是,趙佶佔著茅坑不拉屎。
所以,過了巔峰期不久,李師師就跟一個被打入冷宮中的女人差不多。
香冷金猊,被翻紅浪,起來人未梳頭。任寶奩閒掩,日上簾鉤。生怕閒愁暗恨,多少事、欲說還休。今年瘦,非幹病酒,不是悲秋。
明朝,者回去也,千萬遍陽關,也即難留。念武陵春晚,雲鎖重樓。記取樓前綠水,應念我、終日凝眸。凝眸處,從今更數,幾段新愁。
李清照的這首《鳳凰臺上憶吹簫·香冷金猊》才是李師師近年來的最真實處境和心境。
如今,趙佶禪位,人走茶涼,趙佶的兒子趙桓派聶山來索要當初趙佶賞賜給李師師的金銀財寶,不僅如此,還要索要李師師以前自己賺取的金銀財寶。
李師師的侍女侍琴、侍棋、侍書、侍畫攔在醉杏樓前面,不讓聶山帶人進去抄家。
侍畫指著「醉杏樓」的招牌,說:「此匾乃太上親書,此樓中所有使用皆太上所賜,蓋上黃段子的,你等安敢闖入?」
侍書說:「太上今日雖西幸不在京師,然早晚有歸來之日,屆時我家娘子在太上面前參你等一本,你等輕則革職查辦,重則刺配千里,莫要一時湖塗,貽害無窮也。」
侍棋很潑辣的說:「我家娘子雖不得太上冊封,然我家娘子與太上關係天下皆知,說句大不敬的,以孝義論,當今亦得尊我家娘子一聲長輩,誰敢在我家娘子面前放肆?」
…
侍琴則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