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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的汴梁城不打……”
聽了李末的話,种師道老臉上的皺紋變得更深了。
隨後,种師道命人將那兩個被砍了頭的乾軍士兵刨腹,以驗其腹中食物。
結果就見,這兩個乾軍士兵的腹中滿腹米飯、魚肉及蔬菜。
由此可以斷定,乾軍當中肯定不缺糧食,而且還很豐盛。
不久之後,趙桓又下令,以种師道為籤書樞密院事、充河北河東京畿宣撫使,以姚平仲為宣撫司都統制,宣撫司統一指揮西軍以及四方勤王之師。
同時,趙桓又將城外的兩支原本隸屬行營司的前、後兩軍也調撥給宣撫司指揮。
按照趙桓的意思,其實是想將所有兵馬都交給种師道指揮。
可這引起了以李邦彥為首的一眾宰執的強烈反對。
最後,趙桓聽從李邦彥等宰執的建議,還讓徐處仁指揮城中的兵馬,另外特別下了一道聖旨,讓徐處仁和种師道互不統屬,相互牽制。
种師道和徐處仁對此都很失望,兩人也因此生出了一些隔膜。
徐處仁怎麼調整城中的防禦暫且不說。
只說,在乾軍收縮了兵力之後,种師道將城外勤王之師集中在一起,然後又分為兩寨,一寨屯於西南,一寨屯於東北,而乾軍則屯於西北和東南,雙方呈現對峙狀態。
幾日後,在城西一個叫“板橋”的地方,乾軍和宋軍發生了一場小規模的交鋒,在李存的親自指示下,乾軍故意敗北。
當夜,种師道又派軍隊去奇襲乾軍,放火焚燒了馬監東廓。
次夜,李存下令,乾軍後退五里,避開宋軍的鋒芒。
經過這兩件事,种師道在宋軍當中的威望再創新高,趙桓也越發的膨脹,倒是之前頗為風光的徐處仁,開始變得落寞。
再加上,徐處仁所控制的兵馬只有城中行營司所屬的左、右、中三軍而已。
與种師道的宣撫司相比,徐處仁的行營司權威幾乎都快被比沒了。
為了彰顯他的存在,徐處仁找了個機會說:“我勤王之師二十餘萬,城中又可集十萬大軍,還有源源不斷勤王之師前來雲集,兵力遠盛於乾軍,彼已孤軍入重地,正猶虎豹自投於檻阱中,當以計取之。”
頓了頓,徐處仁又說:“為今之策,莫若分兵以復畿北諸邑,俟彼遊騎出則擊之,以重兵臨賊營,堅壁勿戰,如周亞夫所以錮七國者。俟其芻糧乏,人馬疲,而後以將帥檄,取誓書,復河北河東,縱其歸,半渡而後擊之,此必勝之計也。”
种師道也認為河北河東不能割讓,否則後患無窮,所以他也說:“俟姚古率熙和路人馬至,我軍確有與乾軍一戰之力,河北河東系國家邊要,又系祖陵所在,決不可割,寧多增作歲幣施以緩兵之計,不然唯有一戰。”
趙桓深以為然。
不過,以李邦彥為首的議和派,對於趙宋王朝想要撕毀他們好不容易才談好的議和條約,主動對大乾王朝發起攻擊,疑慮重重,又擔心不已。
李邦彥等主張議和的人認為,主動攻擊乾軍實在是太冒險了,一旦他們趙宋王朝的軍隊打不過乾軍,那麼他們之前的努力可就全都白費了,而且趙宋王朝也將遭遇滅頂之災。
所以,李邦彥等主張議和的人,據理力爭,勸趙桓千萬不要冒險。
可趙桓想想之前他所受的委屈,就覺得窩囊,他又幻想,他要是能將李存給打敗了,那他的政權就穩固了,甚至這有可能成為他千古一帝的基石也不一定。
結果,在趙桓的支援下,主戰派這次大獲全勝。
後來,這場爭論不知道怎麼就傳了出去,引起了趙宋朝廷以及社會各界人士的激烈討論,甚至爭論不休。
其實——
這一切都是趙桓導致的。
之前那段時間,由於東京這裡的兵力不足,趙桓害怕東京汴梁城淪喪,害怕他自己成為亡國之君,便採納了李邦彥等人議和的建議,熱衷於議和。
那時,趙桓可以說是,想盡一切辦法搜刮金銀,希望花錢割地以求和平。
而現在,勤王之師已經來了二十多萬,還有姚古部等不少人馬還在路上,再加上東京汴梁城中的人馬,比在京畿地區的乾軍多一倍還帶拐彎。
關鍵,西軍名將种師道來了,這讓趙桓覺得自己站起來了,誰都不能再欺負他這個趙宋王朝的皇帝了。
所以,趙桓現在又熱衷於向李存開戰,希望打敗李存,做到他父親趙佶都沒有做到的事,一雪前恥,挽回他丟掉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