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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還有什麼好說,立刻帶人去把屋裡收拾了下,重新抬了張沙發進去當床,又把開始拿櫃子弄出來的亂七八糟東西堆旁邊,至此,林淑娟才被女生們攙扶著進到了屋內。
經過這場巨大的變故,林淑娟整個人都變了,身上那些傷口還好,畢竟有痊癒的時候,她的精神面貌才是重中之中:林淑娟眼睛深陷,眼珠麻木的盯著面前,動也不動,空洞而茫然,臉上白得沒有一分血色,無論別人說還是做,她都沒有反應,所有動作只有在旁人牽引下才會無意識的跟著——說是個人,倒不如說是具活著的屍體更好,沒有自己的意識和行為,只如傀儡木偶一般。
從心理學的角度來說,這應該是某種精神和心理創傷後遺症的症狀,除了催眠讓她忘記這段經歷之外,治療幾乎不可能,除了現代醫學的精神心理治療手段一直沒有長足進步之外,她所受到精神折磨太大也是另一個原因。
換你知道自己沒事兒去啃過屍體吃條大腿,估計你也受不了!
楚教授進去給她進行催眠,其他人都留在了外面,大概過了多半個小時,我們外面的東西都已收拾停當,胎體全燒成灰,剷鬥清理乾淨,他這才滿臉疲倦的走出來,讓人幫忙把林淑娟抬回去——這種精神催眠後有數個小時的昏迷期,應該是人本身的自我調節功能在起作用,正好把她帶回去,按照準備好的說辭安排妥當。
說辭如何我就不知道了,只知道孫教授給林淑娟和孫涵香都安排了進修,暫時離開蜀都去外地呆兩三年,這整件事知道內情的人不多,到時候估計也差不多被遺忘乾淨了。
陳鵬帶著林淑娟和其他人先走,我則給剷車結賬,收拾廠房中的東西,孫教授握著我的手頗為感觸,正準備說點謝我的話,我首先壓低了嗓子道:“孫教授,記住,如果楚教授問關於我的事兒,你千萬別說!”
他老人家也是個人精,聽我所言立刻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這才換個話頭和我道了謝,然後與楚教授一同離開…孫教授的為人我還是很放心的,至少我和他的關係比楚教授要好,倒是不怕洩露任何訊息。
楚教授也沒有多說,嘴上客氣幾句便即離開,像是對我徹底放心了…
你放我,我還不放心你呢!
等他們一走,我立刻鑽進了房間裡,直接來到最裡面個安鐵門的門前,掏出鑰匙開啟,裡面赫然是一整套的監視系統,毫不誇張的說,廠房內發生的所有事情,我這裡都有記錄,其中也包括楚教授在房間裡催眠的過程。
用句流行的話說,我的地盤我做主,這後手哥們可是早就備下了。
果然,楚教授的施法手段和她孫女的一模一樣!
錄影上,他同樣摸出個陰陽雙魚的玉佩,只在林淑娟面前一晃,她眼中頓時就迷糊起來,人也搖搖晃晃像是喝醉了,然後楚教授伸手在她後腦的玉枕按了幾下,讓她平躺在了沙發上,然後才坐在林淑娟旁邊,把太極陰陽魚放在她的額前,嘴裡開始徐徐說起了什麼。
一開始林淑娟並不接受他的話,每每說起,她的身子就劇烈的顫抖起來,楚教授只能伸手在她頭上幾處穴位,等待平復之後再來…反覆多次之後,林淑娟心裡的抗拒力才減少了些,反應也緩和了許多。
下一步就該是給林淑娟創造個記憶了吧?
普通的催眠師給人創造記憶,大多是口述描繪個場景,讓被催眠者如身臨其境,腦補其他畫面,但林淑娟的情況比較特殊,楚教授如果會些其他東西的話,現在多半就該使出來了——我正興致勃勃的等著他下一步動作,突然面前的畫面不知怎麼回事,居然全都黑了!
我連忙檢查線路和監視器,檢視之後才發現一切都是正常的。
我心頭咯噔一下,頓時覺得有些不妙:難道這是楚老頭兒動的手腳?他早已經發現了隱藏的監視器,只不過沒動,直到關鍵時候才下手,讓我根本不知道他在幹嘛?
如果這樣,那他就很有可能已經懷疑我了!
這可有點麻煩了。要是楚教授只是個習慣,不願意洩露自己的身份,每次施法的時候都把監視器破壞掉,那情況還好點,可要只是針對我而為,這事情就比較複雜了——無論他是敵是友,是好是壞,我都必須做些必要的準備了。
開始我想找油耗子幫忙弄把槍帶著,但仔細想過之後就打消了這念頭,最要還是運氣,我想如果帶槍在身上的話,天知道這運氣會鬧出多少亂子,說不定會遇到臨檢啊查毒啊之類的破事,把我再給弄進局裡待著。
不過,弄個辣椒噴霧帶身上應該沒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