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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試著水溫,在沒確定把蟲豸全部逼出來之前,還不能讓它徹底冷掉,需要保持四五十度的水溫段時間,儘量把那些深藏的蟲豸除盡;同時,我招呼陳鵬帶人把散落在地上的蟲豸弄進火堆中,一隻不留的全部燒死。

我們忙乎這檔事兒的時候,楚教授一直在旁邊候著,我藉著幾次從他身邊經過的時候觀察,發現他後脖子乾燥光滑,髮梢蓬鬆如舊,顯然剛才一點汗都沒有出過——我清楚的記得,他剛才抵禦尖嘯的時候和我難受的程度相似,可卻沒有出汗,換句話說,他那根本就是裝的!

我更懷疑這位楚教授的身份了,如果不是心中有鬼,他何必要裝模作樣,故意做出副普通人的樣子給我看?還有,他留在廠房中也挺奇怪的,直接出去才是最好的掩飾,可他偏偏留了下來,這又是為什麼呢?

難道,他是想看我的處理方式,藉此判斷我的身份?、

嗯,肯定是這樣了,所以這傢伙冒充普通人留在廠房裡,就是為了認出我的身份,要不是哥們機智,說不定早就露出破綻了!

我一面心裡這樣想著,一面繼續忙著,直到確定所有蟲豸都被挑進火中燒死,剷鬥裡的林淑娟體內也清潔乾淨,這才從口袋裡摸出張黃表紙,雙手各兩指夾著兩端,高舉過頭,朝著那火堆和剷鬥各自鞠躬,口中誦道:

“太上敕令,超汝孤魂;鬼魅一切,四生霑恩;

有頭者超,無頭者生;鎗殊刀殺,跳水懸繩;

…………

敕就等眾,急急超生;敕就等眾,急急超生;

敕!十殿閻羅黑白無常急急如律令!”

這段道家正一教的救苦往生咒我記得很熟,倒不算是胡謅,為了迷惑這老頭兒,我也不得不使出這畫蛇添足的把戲來耍一回了!

叩拜之後,我把這黃表在火中引燃,呼呼朝那剷鬥中扔去,跟著頓首叩謝,依足了教中規矩,把這弟子身份坐個十足。

我讓你猜,猜吧!

弄完這檔把戲之後,我讓幾個女學生把她從剷鬥中扶了出來,帶回屋裡去稍稍清洗,而我則帶著男生從漏斗裡把餓穢胎體挑出來檢視,這些東西在硃砂和陳艾湯煮沸下已經變成了黑褐色的幹塊兒,不過為了保險,我還是把這些東西都歸攏堆準備燒掉。

不多會兒功夫,它們出來報信說林淑娟醒了,我手上不停的對孫教授點頭:“行了,現在請楚教授出手吧,我這兒完了。”

無需多言,楚教授已經呵呵一笑接過了話頭,“安先生果然英雄出少年,靈寶派的符籙本事用得出神入化,可真叫人大開眼界啊。”“楚教授您老可能走眼了,我師承正一教旁系,有些東西雖然走形,卻實實在在是師傳嫡系,並非您口中說的靈寶教,”我笑著糾正他這也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的錯漏,“看似一樣,其本質卻是不同的。”

“是嘛,哈哈哈,那可能是我老眼昏花搞錯了,”楚教授毫不以為意,輕巧代過後對孫教授示意:“孫教授,我再多句嘴確定下你的目的——您是要我催眠,使這位學生忘掉最近十來天的事情,對不對?”

孫教授肯定道:“是,抹掉這段不堪回首的記憶。”

“嗯,那我清楚了。”

他點頭表示明白,接著眉頭便緊緊鎖了起來,某種為難的神色立刻顯露,孫教授原本放鬆的心情立刻又變得有些忐忑:“怎麼,楚教授,這事兒有困難?”

“有點棘手,這件事比我想象的可難多了!”楚教授苦笑一下,目光依次從我和孫教授的臉上劃過:“你們都是學心理治療的,肯定也清楚這件事的分量,它在女學生的生命中留下的印記很深,影響巨大,恐怕會伴隨她的一生…所以,普通的催眠只能讓她暫時忘記,但經過五年、十年、二十年之後,這段記憶會慢慢甦醒,到時候更會像火山般的爆發出來,把她家庭和親人都毀了…”

“這也是我們擔心的,所以才會不遠萬里把您請來啊!”孫教授舔舔嘴唇,聲音有些發乾:“難道…你也沒有辦法嗎?”

“辦法不是沒有,只是…唉,我就儘量一試吧!”楚教授長長的嘆了口氣,轉而望向我道:“安先生,我需要借你的內室隔斷天光,只點紅燭照亮,可以嗎?”

隔斷天光就是把人放在個黑屋裡,只用蠟燭油燈照明,不見天日光亮,對我來說這倒不難,那裡面的幾間屋我本來也就是這樣準備的——可不知為什麼,我總覺得他這是為了避免被我看見手勢和法術,這才找了個躲起來的託詞。

哼哼,幸好哥們有後手…

他都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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