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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兒應下來,跟著想不通了:“你不是要去東北嗎,租個套房幹嘛使啊?”
劉闢雲嘿嘿嘿直樂:“這不快入夏了嘛,給我師父找地方避暑啊,今天輪到我安排,地方找好了就是沒時間去辦手續,正好你就撞槍口上來了——安然,我先替老爺子和師弟師妹謝謝你的招待啊!”
這賭打得大,不過對我這種最近才有橫財入袋的人來說,倒也不算多,而且我還多長了個心眼:這事兒怎麼說怎麼不虧,你想,如果我贏了可以跟這傢伙跑趟東北,學學陰陽家的手段,順便刷經驗長見識;如果輸了,我他媽也跑小客棧去住著,見天的跟他口中的老爺子身邊折騰,怎麼著也能學兩手啊!
主意打定,我立刻把這件事拍了板,滿臉喜色就跟贏了差不多,劉闢雲也不理我,我倆各自懷著心事,呼嚕呼嚕的把飯吃完,這才招呼青皮過來帶我們去酒店。
進到酒店房間裡的時候,魏老闆表現還是依舊,臉上看不出太多的波瀾,只是鬆垮垮的眼袋說明了昨天休息得並不好——這傢伙還真是當官的胚子,兒子看著都要掛了,居然還能如此不徐不緩的處事,真正不簡單。
看我過來,魏建忠還是熱情的和我們握手,招呼上茶,等到一切都弄妥當之後才問道:“安先生,我東西已經找齊了,讓問他朋友那事兒也問了,我兒子確實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您看…”“那你覺得怎麼做比較好?”我淡淡的笑笑:“這你可給我出難題了。”
魏建忠若有所思道:“安先生,事已至此,我也不得不自曝家醜了——其實,我兒子怎麼說呢,咳咳,就是那個喜歡…喜歡男人,以前為了個男人還和別人女孩爭過,而且贏了,後來這女孩想不開就…就自殺了…我想,會不會是這樣,所以讓我兒子招惹上了些不乾淨的東西?”
不愧是當領匯出身,避重就輕用的駕輕就熟,換了別人,可能這件事還真就信了。你看看,人領導連兒子是基的事情都說了,又承認了兒子和女人搶男人的醜事,如果不是,他又怎麼會自己往自己身上潑屎摸黑啊?
記得以前戰國時候有個大將出徵,忘記名字了,就是這樣乾的,他帶全國的軍隊出征,為了穩定皇帝的心,隔三差五就派人回來請皇帝給自己賞賜田地豪宅,說什麼趁著自己還有用的時候給子孫後代留點錢…果然,皇帝雖然對他的作為不喜,但卻實實在在的放了心,安心託付軍權給他作戰,最後大勝而歸。
這是歷史上有名自汙的例子,沒想到魏建忠把這招也用的挺熟啊!
他這一席話說出,我反而一時間沒找到說辭,明知道有些事情是假話,可是,沒有認證的情況下我又不能說明,否則就是把黃家人給賣了——看我臉色不怎麼對勁兒,劉闢雲伸手拉了拉我,笑笑道:“要不我來說?”
我大喜過望:“哎呀,那感情好——魏老闆,這位我朋友也是高人,專門請過來幫忙的,要不,您聽聽他怎麼說?”
我沒有一口應允而是找了其他人來說事兒,魏建忠的臉上就有些不好看了,陰晴不定的盯著劉闢雲道:“願聞其詳!”
劉闢雲咳嗽一聲道:“簡單來說,你兒子這事兒我們收拾不了,錢也無福消受,再見!”
尼瑪!這就是他口中的拒絕技巧嗎?為什麼看著這麼像是來找茬打架的啊?
果然,話才說完,那魏建忠的臉直接就黑了下來:“安先生,你們這是來消遣魏某人的吧?”旁邊一夥青皮摩拳擦掌圍了上來,看樣子一言不合就準備動手!
“我朋友只是就直說,魏老闆你大可不必這個樣子吧?”
看情況要遭,我開始朝著旁邊瞄,想要找到快速衝到窗邊的路線——我昨天就在這裡設下局了,只要衝到窗邊,伸手把那繩索扯斷,這局裡面的生門就變到了這房間裡,到時候群鬼來襲,我和劉闢雲也可以借力逃走!
只是現在正值日中,能不能有鬼來可就不好說了!
七八個青皮痞子把我們圍在當中,魏建忠的臉直接就拉長了,黑口黑麵的哼了聲,沉聲怒道:“姓安的,我客客氣氣給你面子,你他媽居然不領情,非要我給你來點狠的對吧?實話告訴你,今天你願出手得救,不願出手也得救,我兒子有個三長兩短,今天老子就用你倆的命陪葬!”
頓了頓,他摸出昨天那張卡扔桌子上:“救人,拿錢走,或者是不救人,今天把你倆抬走!安然,你自己選!”
麻痺的,果然發展到這一步了,看起來不打一架是出不去了…
我心裡尋思著,開始想是不是衝窗邊去弄點動靜出來,看這酒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