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雲飛渡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聽我說出這話,劉闢雲臉上根本沒露出我揣測中的思索之色,反而臉上顯露了種‘就知道你小子要這麼說’的氣質,我這才心中恍然,果然不愧是陰陽諸葛的傳人,算得一手好謀略,我這心思人家早就知道了!
他果然朝外推了下,只不過看起來並不是太堅決:“安然啊,不是我不願意陪你這趟,主要是我的法子你學不會啊——你說說,咱倆門派都不同,招數能一樣嗎?你看我也白看,到時候還是得自己找轍啊!”
我一聽有戲,那管他到底說了些什麼,立刻繼續點把火,死活要他把這事兒給應下來,“別介啊劉哥,我這不也沒辦法中的辦法嗎?您要是都不肯拉我把,那我真不知道找誰去了…有用沒用我的事兒,你先教教再說唄!”
劉闢雲一臉無奈的嘆了口氣:“好吧,既然你誠心誠意的請教了,我就大發慈悲的教教你吧——麻溜的起床,我帶你去把這事兒處理了,跟著哥們還得去東北收拾奢比屍呢,時間緊迫,我們抓緊!”
我手忙腳亂的從床上起來,順便問了嘴那倆鬼師的下落,劉闢雲嘿嘿笑了笑,伸手在脖子下面一劃,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現在是18號早上11點過12點不到,距我到安水縣的時間差幾個鐘頭就快三天了,這三天的勞動強度之大令人咂舌,算起來比去康巴還累,覺沒睡個囫圇的不說,自己還遇險連連,也不知是不是劉闢雲所說的預兆。
和劉闢雲從賓館出來,開車下到溫泉街的時候正值午飯時間,我倆隨便來到家餐館,隨便點了幾個家常菜,坐在窗邊開始便喝茶邊等——才剛上菜,我倆拿著筷子還沒等伸進盤子裡,幾個人已經急風火燎的闖了進來,都是些寸頭、紋身、粗金鍊子加橫肉臉的青皮,直接來我桌前就嚷:
“安先生,魏老闆等你很久了!”
原來是魏領導的下屬,怪不得看著眼熟,不過我既然打定了主意要把這事兒推了,也就不急在這點時間,點點頭,很隨意的夾起塊雞丁放嘴裡咀嚼,邊說道:“我這才忙了一宿,飯都沒吃,你們先回去,吃完我馬上過來。”
在我沒拒絕那姓魏的之前,這些人對我明顯還是非常客氣的,陪笑道:“那行,您這稍微快點,老闆吩咐了,非要把你等著才行。”“那隨便你們,”我答應一聲不再多說,轉過臉來招呼起劉哥:“來,隨意隨意,地方簡陋沒什麼好招待的,等回蜀都我再請你吃大餐表示感謝!”
劉闢雲淡淡的笑笑,一面夾菜一面用斜著眼瞄了瞄那些人:“怎麼,這是你僱主派來找你的?”“嗯,”我點點頭瞄了一眼,看這些青皮已經各自散開坐在周圍的桌邊,抽菸喝水打屁聊天沒管我們,這才壓低聲音道:“主要就是這點:那傢伙帶了幫閒人,如果沒有好辦法拒絕的話,我怕他們會動手——先說我不是怕打架,只是不想把事兒鬧大了,到時候麻煩。”
劉闢雲喊了聲‘添飯’,聽服務員答應了,這才對我說道:“這種事一般就幾個原則,誘之以利,曉之以理,動之以情,脅之以威!願意聽呢,咱們就講道理,不願意就來硬的,實在不行還可以裝死狗,說自己確實沒辦法…這就和賴賬一樣,只要你不要臉,誰能拿你怎麼樣?!”
我目瞪口呆的盯著他:“呃,這就是你的辦法?”
“那不是,我挺有面子的人,這種事做不出來!”
“你的意思是說我沒臉沒皮就可以撒潑耍賴滿地打滾了,是吧?”我不服氣:“憑什麼你可以的我不可以啊?劉哥,您這可瞧不起人了!”“你這話不對,”服務員把米飯端了上來,劉闢雲屁顛屁顛的開始盛飯,同時嘴裡還不閒著教育我:“我不都說了嘛,每個人情況不一樣,不是一個模子套百樣胚的——你別不服氣,不信咱們就打個賭,你要學得來我的法子,行,我回頭給你道歉。”
“道歉不用了,要不這樣,要是我學得來,那你去東北搞奢比屍的時候把我帶上?”我一聽打賭來勁了:“那傢伙你應該收拾起來很簡單吧?我跟著去學學,長長見識成不?”
“這沒問題,只是我覺得你賭不贏,”劉闢雲開始用勺子把菜舀碗裡,米飯和菜拌拌勻,稀里呼嚕開吃:“你輸了的話怎麼說?”
“你說怎麼說就怎麼說,行吧?”我也耿直一回:“我還偏就不信這邪了!”
“那好,西嶺雪山下面有幾個小客棧,避暑挺好的,你要輸了就去給我找個找個套房租仨月,一應吃喝拉撒都算你的…呃,我算算,大概一個月兩萬多,三個月八萬出頭九萬不到,行吧?”
“這賭我打了!”我斬釘截鐵的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