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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給我,同時叮囑萬一不對勁兒就通知他,他親自陪我走一趟。
向老陳再三道謝之後,我給孟恬恬發了個簡訊,獨自趕往了方曉麗的住所。
方曉麗租房的小區距離馬浩宇不遠,不過卻分別屬於兩個不同的區域,馬浩宇住的是商品房小區,而方曉麗租在環路外的地方則是一大片的拆遷安置房。這裡大多是外地人租賃居住,再不然就是堆放貨物,就像香港電影裡備受鄙視的油麻地,這裡也是蜀都有名髒亂差的地方之一。
她租的是小區最裡面棟多層的1樓套二,我敲了敲門並無動靜,等了片刻之後我轉了出來,來到距單元門不遠的個煙攤打聽,在買了幾包香菸和飲料之後,老闆把他知道的全都說了出來。
按照他的話說,方曉麗在這裡住的時間已經接近一年了,平時很少出門,大多數時間都是獨自呆在家裡,晚上的時候,她住的出租房裡偶爾會傳出很輕微的抽泣聲,也正因為如此老闆才留意到了她。
最後一次見到方曉麗是在一個多月以前,她請人幫忙搬了口大箱子,像是三四十年代人習慣使用的那種,兩米多長一米多寬,又厚又重,斑駁的紅漆箱面雕著團簇紅花,底漆黝黑,銅釦和箍邊長滿了綠鏽,看著讓人非常不舒服。
算了算時間,這箱子運來的時間和馬浩宇他們失蹤的時間不符,看起來並非是把他們偷偷運進來的工具,而是另有用途。
我想了想,“老闆,你晚上大概幾點鐘關門?”“十二點左右吧,”老闆咧嘴笑笑:“晚上打牌的人來買菸的比較多。”“那,如果她半夜外出你能知道嗎?”我揣測道:“門衛或者別的什麼人?”
“夜貓子吧?”老闆聳聳肩:“我們小區不鎖門,門衛上床時間比我還早,要是有人半夜不睡覺可能碰的上,但別指望我們。”
“明白了。”
我準備找個地方等等,等七點之後方曉麗再不回來,那我就準備把老陳叫來破門而入了,我有種很強烈的感覺,這屋裡一定有我想找的東西,而且方曉麗也肯定不會回來的!
至於說撬門還是找個開鎖的,這還是留給老陳考慮算了,我只需要進屋這一個結果。
如我所料,在外面吃了碗加蔬菜的擔擔麵,又找了個小茶館坐了一個多小時,打了幾個電話之後回到小區,方曉麗的屋裡依舊沒人,看樓裡原本冷鍋冷灶的房間都逐一亮起了燈,我下定決定開始給老陳了個電話。
八點左右,換了身便裝的陳廷禹欣然而至。
我也不瞞他,直接了當把方曉麗和馬浩宇的關係說了,然後三幾下扯到林淑娟身上,說我們猜測林淑娟精神不正常是受到了某種藥物的影響,這種成分同樣在馬浩宇和孫涵香的身上被證實,追根溯源就該是方曉麗,所以必須從她身上找出藥物樣品——忽悠完之後,我很直白的要求他把門弄開,然後我倆進入翻查。
老陳微微搖頭,“安然,我們是警察不是強盜,辦案都是有規矩的,不是說想把誰家砸開就砸開…要不你等等,我最遲明天就能把搜查令落實,後天我叫上你咱光明正大的砸門如何?”
“太遲,沒那麼多時間等,”我皺眉:“不砸,你難道就不能找個知道底細的鎖匠來開門嗎?”“哪敢啊!”老陳反問道:“萬一弄一半人回家了怎麼辦?還不把我倆當賊給抓了!”
“那我不管,反正你說過幫忙的,自己找轍自己擔著!”我開始耍賴:“實在不行,假裝有搜查令的砸門怎麼樣?反正也就那一兩天的事兒…”
“嘿,你這說得輕巧,合著把我當冤大頭啊?”老陳笑罵道,“這種事兒唐隊敢,我不敢。要不你等等,他最晚今天凌晨也就到了,讓他陪你私闖民宅一回怎麼樣?”
“瞧你,瞧你,開始說得多帶勁兒,‘有事兒找我~’,現在你來這出?”我開始肆意不屑加輕蔑的奚落:“老陳,咳咳,你上次是不是叫我姐幫你介紹物件呢?行,你記著,這事兒我以後但凡見你相親就去嚷嚷,非得給你攪黃了不可…”
“別說了,哥給你找轍!”聽我開始憋著勁兒準備使壞,老陳也招架不住了:“你等等,我給你找個進去的法子…”說完,老陳直接跑進旁邊的文具店裡買了盒乒乓球,咔嚓咔嚓全部剪成碎片,又買了包最便宜的煙,菸絲摳出來和乒乓球碎片混合後塞進煙盒,用透明膠纏結實,口袋裡一塞:“行了。”
我看得目瞪口呆不明就裡:“這就能開鎖?”
“你放心,絕對的!”老陳拍著胸脯給我保證。
(今天雙,下午四點還有一更。下週估計就是簽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