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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人言畢,停下來齊齊把目光投到了我身上——明白他們在等我這個大師高人的決斷,所以即便現在滿頭霧水,我也得找個說辭來——思索片刻後我淡然道:“現在情況不明,我只能從孩子身上的狀況判斷出是奪魂,其他的還需要更多線索才行。”

“奪魂?”王家姐弟被我這詞兒瞬間嚇懵,結巴道:“這、這是什麼、什麼意思啊?”

“很簡單,奪魂就是某人某物想把你孩子的魂魄從軀體裡逼出去,然後奪取皮囊或魂魄之一,”我粗略解釋道:“不過這東西來得並不太猛,循序漸進,按照一魂一魄、二魂一魄、二魂二魄、二魂三魄這個順序逐漸剝離,時間雖然長,可剝離出來的魂魄很完整,經常用在…呃,這我還是不提了。總而言之,這應該是人為的,具體誰幹的我線索不夠,還找不出來。”

聽我一說,王悅急急道:“安先生,那我們應該怎麼辦?”“是啊,這件事全靠您出手了!”旁邊的王宇遞上厚厚一疊現金:“這件事總不能就這麼算了吧?”

我點點頭道:“當然,這件事肯定不能就此作罷,非得找出事情的起因和當事人,徹底解決後患…不過我手上現在還有其他的事情,暫時抽不出手,”我伸手在那疊錢裡拿出一萬,其他的推回去:“今天的費用我先收了,你們安心等兩天,等我把手頭的事情忙過了再替你們處理。”

王家人相當焦急,我的話語才落就急急提出了異議,王悅匆匆央道:“安先生,我家孩子還小,怕是受不得那麼多罪,您看能不能先把我們的事兒處理了?”王宇更是把手裡那疊全都擺在了我的面前,又從口袋裡抽出張支票:“安先生,只要您能先幫我們,要多少錢您儘管開口!”

有錢人的做派我見得多了,大抵如此,雖說不上討厭卻也沒什麼好感,但我卻非常在意他們的心態,如果客戶因為兩個臭錢而自以為是,那我後面根本控制不了局勢,功敗垂成都是輕的,說不好還會把我給連累了——當即我眉頭微微一皺,不悅之色溢於言表:

“方先生方小姐,這不是錢不錢的事兒!首先規矩是我來定,輕重緩急我心中有數,這點不用你們操心;其次…”

“安先生對不起!”王悅反應極快,立刻出聲歉道:“我們只是著急兒子,沒有不聽您吩咐的意思!”同時,手肘輕不可見的撞了撞王宇,把他正準備辯解或者繼續炫耀的話堵了下來。

“…其次,你孩子的事情,並不是心急就可以處理下來的!”我沒有理她,繼續把自己的理由說完:“你兒子失魂多日,根本記不住發生了什麼事,所以我沒有問他,問也沒用——必須等幾天,等他的記憶恢復過來,讓我清楚知道那天發生的一切,我們才可以順藤摸瓜找出事情的緣由。”

我攤開手看看王家兄妹,示意道:“明白了?”

雖然不知我此話真假,但看我剛才的臉色,王家兄妹也不敢再提,連忙恍然大悟狀再次致歉,我對這種前倨後恭見得多了,也不以為然,於是給他們交代孩子需要留在蜀都市,萬一有事我能及時趕到,等兩三天之後孩子的記憶恢復我們再繼續——他們對此毫無異議,立刻商量由王悅留下照顧孩子,公司的事情交由王宇處理,等到晚上方老爺子夫婦也會帶保姆趕來幫忙。

因為不知道這件事是何人所為,所以我提醒王悅,反正只有兩三天時間,其他人最好就不來了,只由她單獨照顧就好——我把‘單獨’兩字發音稍重,王悅詫然抬頭,正好和我蘊含深意的目光對視,她似乎明白了什麼,立刻欣然接受。

我正說帶他們去附近找個酒店套房安身,突然電話嘟嘟嘟的響了,接通才知道,老陳這傢伙不愧是唐哥手下的頭號快馬,拿到方曉麗的資料才短短几個小時,他已經透過刷卡記錄、提款機資料、超市刷卡等等找出了方曉麗租房的地址。

就在我接電話的時候,孟恬恬自告奮勇幫了手,把人帶著下樓,同時打手勢提醒我當心些,我驟然間想起了王木匠那邊做東西的事兒,連忙幾句話把事情交代她搭把手,讓她忙完後聯絡,並且負責去趟廠房把東西收下——這件事看起來越來越麻煩,越來越失控,只能算走一步算一步,能暫時找點事把她支開最好…

眼下要緊的還是救人,等忙完再想法和她好好談談吧!

因為孫涵香和馬浩宇的身上的事情太過離奇,孫教授也不敢報案,所以老陳對此不甚瞭解,我隨口扯個藉口,就說有個客戶患有嚴重的心理障礙,偏偏這姑娘又是他的夢中情人,所以為了治療只能把人找出來云云…雖然我的鬼扯他絲毫不信,可這並沒影響老陳把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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