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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我的瞳孔驟然收縮,同時腦中也飛快的轉動起來,評估揣測她們找我的目的——無論如何,遇到兩名黑苗後裔都不是什麼好事,更別說她家閨女還死在了蜀都,天知道她倆會怎麼想,萬一暴怒之下把這事算我頭上那可就真躺槍了!

從我接觸到古書殘篇的第一天開始,我就明白了光明後面隱藏著另一個世界,有很多現代人不願意承認也不願意去接觸的東西,有許多披著普通人外衣的隱士…我也曾經想象過和他們相遇的情形,惺惺相惜或者一見如故,可萬萬沒料到今天這幕啊!

看我眼神遊離恍惚,那佝僂著的老婦癟著沒牙的嘴吐出幾個我完全不懂的音節,中年婦人微微點頭,轉而面對我道:“安然先生,我母親讓你別擔心,我們來這裡只是想要了解點情況,並沒有其他的意思,你完全可以相信我們。”

被人看破了心中的小九九,我也不由得臉上有些發燙,連忙尷尬的笑兩聲掩蓋過去:“那裡那裡,我怎麼會擔心呢…來,兩位裡面請坐。茶還是咖啡?”

兩人隨我進屋坐定,中年婦女擺手推辭道:“不用客氣,我們坐坐就走——嗯,這次我們來拜訪主要為了兩件事,其一是感謝安先生勸阻警察局解剖我女兒的屍體,讓她能夠完完整整的入土…”

向我道謝就好辦了,總不能謝完跟著就翻臉動手吧?我頓時安心不少,連忙謙虛:“小事一樁不足為謝,兩位客氣了。”

“安先生看是小事,但對我們族裡來說,完整入土可是大事,必須要來當面道謝的。”中年婦女微微點頭,接著又道:“此外還有件事,我們想見見發生異狀的孫涵香小姐和曉麗前男友那個畜生,不知道安先生能不能安排下?”

中年婦女的話說得冷靜而平淡,不帶一絲感情,但在我聽來就不是這麼回事了,才落定的心又再次提到了胸口,瞬間想到無數種可能——不好!她們這是要去找馬浩宇算賬啊!

說實話,我對馬浩宇這賤人並沒什麼好感,就算死我面前我也不會皺皺眉,但問題是,她們會不會真的只收拾馬浩宇,旁人點都不碰?而且,殃及魚池這種事兒現實中也不少見,誰知道會不會捎帶手把孫教授一家就給弄死了?

我雖不願得罪黑苗的人,但事情這樣發展卻由不得選,孫教授多少算是我半個恩人,要他的事兒都不聞不問還算得人嗎?所以,我立刻盤算起了和她們翻臉的後果,同時打起了回書房把桃木棍拿出來當武器的主意。

她倆目不轉睛的盯著我呢,究竟要怎麼弄呢?

那老婆子還真不得了,我心裡正在盤三算四的打主意,她已經抬起渾濁的老眼掃向了我,嘴裡嘰嘰咕咕崩幾個字,中年婦女跟著發問:“看起來安先生不願意啊?”

說話的同時,她的嘴角漸漸上翹,眼神也逐漸變得玩味兒起來,更年期中年婦女的形象蕩然無存,瞬間變得陰冷深邃,像是一言不合就準備動手的架勢。

既然這樣,那我還有什麼好遮掩的?直接準備動手吧!

我哼然而起,快步從書房把裹著棍子的紅布包取出,重新坐到沙發上的時候渾然多了幾分底氣,堪堪淡然道:“說對了!這件事我不想攙和,所以不打算帶你們去。”

紅布包我大大方方擺在了桌上,原以為她們會就此高看我眼,誰料這些小說情節完全不靠譜,那中年婦女的臉色頓時黑了下來,根本沒管我拿的是什麼——我全神貫注的盯著她,看她肩頭微微一動似有所圖,立刻蹭的站了起來,同時抓起紅布包就橫在了胸前。

與此同時,那老婆子也開口了,不過這次卻說的是漢語,聲音晦澀生硬,像是很多年沒有說過:“住手吧,妹妮。這位安先生看起來不是普通人,好好說,好好解釋…”她抬頭看著我,雙手合攏比出個奇怪的手勢:“安先生好!”

她的話很奇怪,像是某種見面時候的問禮,一時間倒把我搞得有些不知所措了,只能茫然回禮,老婆子臉色微微一變,詫道:“看安先生的起手和動作,像是學過點本事的人,但不知為何不懂五斗五行的法門問禮,難道…尊師承沒有教過你嗎?”

這話出口,基本算是表明了自己的身份,我也不再隱瞞:“咳咳,其實我懂的東西都是從本古書裡學的,其他的也大多是從那些典籍裡自學,沒有拜過師…所以您這什麼問禮我根本不知道,實在是對不住了。”

老婆子淡然點頭:“原來如此!安先生你這種情況應該算是隔代傳承,五斗五行的法門裡並不罕見,不過要婆子我說,你最好還是追根溯源找找,看有沒有遺留的師門在世才好…好了,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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