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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嘔了出來,可即便如此他們還是伏地不住乾嘔,憋得臉上清清白白的一片,看著都覺難受無比。我招呼道:“還不舒服?那你們喝水啊,多喝點水,繼續吧?”
這話一提,他們立刻湧到了做實驗的水池旁邊,張開嘴猛灌,跟著又朝池子中開始大吐特吐…隨著幾次灌水嘔吐,吐出的漿液顏色漸漸變得稀薄,蟲子只是零零散散的幾隻,我立刻動了起來!
雖然這是心理研究科室的實驗室,但這裡還是和其他科室一樣,在側面都有個大理石試驗檯,連線著一串四五個水池,由個統一的明溝連在個消毒池中——手指一挑,立刻一大團被香油浸潤的福根落入了池中浮在水面,火苗燎去,頓時在池中覆蓋蔓延開來。
我對空鞠躬,左手握住右手手腕,右手則做劍狀,形似出鞘寶劍,口中唱誦九字真言,並虛畫四縱五橫,接著立刻右手食指與中指飛彈伸直,無名指與尾指彎曲至於掌心,大拇指扣雙指指甲端,心守五行,天縱九星,以九言行字訣喝道:“摧伏諸魔!行!”
※九字真言,藏甲之咒‘行’,鎮摧餓鬼凶煞,地府冤魂,對付一切陰邪中滋生的細小怪物,三尸蟲、噬腦蟲、****小鬼、六目蛛、雙口吞、黃泉牙魚…等等具有奇效,斬草除根,從陽間盡數殺死殺絕,不得逃脫。
這種蟲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可卻應該同樣奏效——陣法守住消毒池之後,我手指連連彈出,不斷把福根香油灑落到他們的嘔吐物中,頓時從落地之處開始,嘔吐物中的青綠色漿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乾涸,變成齏粉狀的細灰,不斷蔓延,瞬間整灘汙穢都變成了堆粉末。
那細灰蔓延到蟲子身上的時候,它們立刻石化,整個變得猶如木雕泥捏的般,顏色也逐漸變成灰白,跟著裂縫從身上出現,蛛網狀遍佈全身,接著轟然坍塌,同樣化作了一堆齏粉。
我用火苗燎去,灰白色的粉末如火藥粉似快速燃過,除了地上個黑乎乎的印子,再沒有任何東西留下。
消毒池的火苗順著溝渠一路朝上面燃去,很快燒到了水池中,這裡僅存不多的蟲子和青綠色漿液也迅速被灼燒殆盡,只剩下了顏色變化略深的池水。那幾名男女醫生不斷的飲水嘔吐,已經整個被折騰得沒什麼力氣了,都癱坐在地上粗聲喘息,沉重的鼻息在實驗室中此起彼伏,可事情到此並沒有結束。
我用桌上的水杯舀了福根香油,讓陳鵬和孫教授相助,捏著鼻子每人灌了一大杯,只聽得他們肚腹中咕咕亂響,不到五分鐘,幾個人已經捂著肚子拼死拼活的衝向了衛生間,跟著就聽裡面傳來一瀉千里的響動,稀里嘩啦猶如山洪決堤。
我開出個單子,主要是使君子、鶴蝨、綿馬貫眾、榧子、吳茱萸、肉桂等幾味,讓陳鵬出去按分量抓回煎熬一大鍋分給他們,今天權且當水來喝,好好的排洩一天,把體內的殘留的陰毒排空,如此也算是把這些人救回來了。
從幾人的症狀,我可以大致推測出孫涵香和馬浩宇身上的情況,不過這件事顯然比我預想的棘手多了,其中有些關鍵的東西必須找到整件事的源頭才行,所以我想了想告訴孫教授:“涵香和馬浩宇我暫時沒辦法,必須找到事情的原因才行——我把這些東西留下,等他們醒了之後,拿這冷飯加上其他的肉食給他倆吃,分量不要太多,每次最多給他們吃上一碗,拖延時間等我回來。”
“知道知道!”孫教授緊張的答道,跟著他用手擦擦額頭的汗,問道:“小安,涵香這事兒很麻煩嗎?那她…有沒有生命危險?”“麻煩是麻煩,但要說生命危險暫時還沒有,”我皺皺眉:“從你提供的時間上算,我至少還有一週的時間來尋找線索,只要在這時間內能找到事情的源頭,她們有救,如果說沒找到,恐怕就不好說了…”
“啊?”孫教授的臉色頓時變得土灰,聲音也帶起了哭腔:“安然,我只有這一個女兒…”
“別,孫教授,您可別哭!”我連忙拉住他:“現在全靠你鎮守大局,您要是慌了亂了,他們就真沒救了——記住我的話,這些飯冷凍起來,每次給他們一碗,你把這件事辦好,我一定把救命的法子找回來。”
我勸說一番,又是保證又是發誓,孫教授這才稍稍寬心,抓住我的手雖不是老淚縱橫也算是深重無比,讓我感覺肩上的擔子又重了許多…
就在這時候,實驗室裡悠然響起了陣鈴聲,跟著從對講機裡傳來了陳廷禹的聲音:“喂,安然在不在?我找你有事兒!”
我按下對講鍵:“我在。老陳嘛事兒?”
“破壞屍體的人找到了,像是個神經病,你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