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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書迷群大象加更)
研究室的大門緊鎖,黑漆漆的走廊並沒有開燈,只有值班室掩著的門縫透著燈光,我按了按外面的門鈴,伴隨著值班室裡抑揚頓挫鈴聲的響起,孫教授快步衝了出來,身後緊跟著面如土色的陳鵬。
剩下兩男三女也在值班室門口出現,除了和陳鵬一樣難看的臉色之外,他們臉上籠罩著層淡淡的青綠,按照古醫望聞問切來說,這就算是望氣,能明顯辨別出某種毒性在體力蔓延散開的症狀。
我把手裡的東西遞給陳鵬和孫教授,他也是心裡著急,不等我進去就壓低聲音問道:“安然,怎麼樣了?”“還好,”我寬寬他的心:“先試試吧。”
我的回答讓孫教授明顯鬆了口氣,重重的在我肩上一拍,“謝謝!全靠你了!”
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超出了這些年輕醫生的認知範圍,詭異恐怖種種情緒都在心中滋生開,猜忌懷疑無度,孫教授又顯然不會做思想工作,所以整個研究中心的氣氛很怪很壓抑,每個人都低著頭不說話,卻又眼睛滴溜溜亂瞄,各自打著自己的小算盤。
我把人召集到一起,很簡單的託辭,說馬浩宇和孫涵香是中了種很奇怪的毒,所以全身浮腫,生理機能失調,而他們在照顧過程中也受到影響有中毒跡象。我受孫教授所託去找了位隱居山裡的老中醫,他曾經見過這類似的毒,所以帶回瞭解毒的辦法,只不過由於沒能親自前來診斷過,現在還只能依次試試,看究竟是哪一種…
這藉口破綻百出毫不嚴密,不過我說得正經加上孫教授的大力支援,其他人只能接受,再者他們也被昨天林淑娟的舉動嚇得不輕,此刻更是死馬當活馬醫,立刻紛紛表示了同意,讓我趕快給他們試藥。
首先我就讓他們洗了手,包括孫教授在內的七個人,每人手上舀了一大勺冷飯:“先吃掉再說。”
冷飯賣相難看,聞著味道也不怎麼樣,這些人那時候吃過這玩意兒?當即都皺起了眉,臉上露出個為難的神色,只有孫教授二話不說就開始吃,所以他們稍稍猶豫之後,也個各自小口小口的把這冷飯吃了起來。
剛開始都是小心翼翼的試吃,但吃了幾口之後,七個人立刻顯出了分別——孫教授和陳鵬雖是最早開始啃食冷飯的,但吃到最後也沒有變化,依舊是一口口不緊不慢的咀嚼吞嚥;另外兩男三女最初吃得艱難小心,可吃得幾口之後眼前均是一亮,像是吃到了難得美味佳餚般速度加快,甚至最後開始吮吸起了指頭的汁液…
“還要嗎?”我朝塑膠桶示意:“再添點?”
話一出口,五人立刻爭前恐後的擠過來,齊齊伸手,我給每個人各自添了大大的一勺,他們也不說話也不旁顧,送到嘴邊又繼續大口吞嚥起來。
孫教授和陳鵬這時才把手上的冷飯吃完,有點不明就裡,但對這飯卻沒有表現出任何慾望,我也把他們徹底排除…我笑了笑,衝他倆搖搖頭:“你們就算了。”
十幾秒後,新添的渡羹飯吃完,五人再次朝我望了過來,毫不掩飾眼中的飢渴與渴望,舔著嘴唇嚥著口水,小心翼翼的發問:“還…還能給點嗎?”
“可以,”我笑了笑:“不過我覺得你們應該喝點水,然後再吃…”
“我們不需要喝水…我們還想…還想來點…”其中一個男醫生舔著嘴,眼睛死死盯著我身邊的塑膠桶,腳下開始慢慢挪動:“…安先生,你這裡還多…”
話說到這兒,他突然停住腳,喉嚨不住上下移動,嘴裡也不自覺發出了嚯嚯的聲音——他胃裡開始不斷的蠕動翻滾,一股毛茸茸的感覺順著胃部上竄,就像被開啟瓶塞的香檳,正在順著瓶頸朝外洶湧噴出!
嘔——嘔嘔——哇!
男醫生下意識的彎腰,雙手扶住了膝蓋,幾乎同時一股黃綠色的漿液從他嘴裡猛噴出來,像是變質發黴的麥片粥,那裡面還混雜著許多乳黃色的蟲,狀如屍蟲,手指般長麵條般粗,糾纏蠕動絞在一起,還不斷的掙扎搐動,像是垂死掙扎的惡蛆…
這一幕太噁心了!
與之同時,其他人也都忍不住了,扶桌的扶桌,趴凳上的趴凳上,同一時間開始哇哇大吐大嘔,瞬間辦公室裡翻江倒海之聲響成一片,每個人吐出的都是相同的蟲子和漿液,或重或輕,或多或少不可一概而論。
就在男醫生開始嘔吐的瞬間,我已經極快的拎著桶朝後退開幾步,同時一拉孫教授與陳鵬,全都避開了他們嘔吐的區域,同時把三寸金釘放在桌上,只拿裝福根的塑膠桶做起準備…
很快,他們把肚腹整個吐空,膽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