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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保住我的性命,親自寫了血書,上頭便有我的生辰八字!”說著,將血書上的生辰八字給唸了出來。
他這話一說,頓時許多人就明白過來了,陳江流與殷溫嬌的婚事,許多人還是記得的,兩人成婚的時候,還是春日,隔了一日,朝堂上便將陳光蕊任命為江州太守,陳光蕊並沒有在長安多待,便直接上路了。江州距離長安也不過就是半月,陳江流報出來的生辰八字卻是在夏天,中間不過是四個月左右的時間,這點時間,哪怕是洞房花燭那一日,殷溫嬌就懷上了陳光蕊,四個多月,孩子還沒成形呢,如何便能生下陳江流一個健全的孩子。
因此,要麼那生辰八字是假的,陳江流說了謊,要麼,陳江流根本就不是陳光蕊的孩子,而是在殷溫嬌婚前就珠胎暗結,也難怪殷府當時簡直是迫不及待,竟是搞了一出拋繡球的把戲,叫殷溫嬌選婿,才一選中,當日就成了親,入了洞房,原來是打算給殷溫嬌腹中的孩子找個便宜父親!哪知道陳光蕊卻是個短命的,竟是半途叫別人截了胡。
因此,許多人便開始竊竊私語起來,一個個嘀嘀咕咕,陳江流聽著,握著匕首的手便有些發抖,抿著嘴唇,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一邊有人覺得不對,連忙說道:“玄奘小師傅,這道士卻是胡言亂語,生辰八字算得了什麼,非常人自有非常之事,當日聽說生下玄奘小師傅之前,殷夫人夢見神人送子,便有了小師傅,或許是天意叫玄奘小師傅報仇呢,若非如此,小師傅緣何生得與當日狀元郎一模一樣呢?”
玄奘雖說天生靈慧,但是並非什麼善於決斷之人,這會兒又是握緊了手裡的匕首,咬牙道:“小僧的身世,自然是我母最清楚,我母當日將我送走的時候,留下血書,上頭分明寫下了緣由!”
那道士嘿嘿一笑,說道:“既然能叫你幾個月就能生產,那麼偽造一份血書,又有什麼難的呢,說起來,貧道手裡也有一份血書,不如請殷夫人看看,到底那份血書是真的!”
殷溫嬌之前就被這事鬧得六神無主,之前見到陳江流的時候,她還高興了一番,不管怎麼說,陳江流也是自個的孩子,能夠見他安然無恙,平平安安長到這麼大,她自然沒有不高興的道理,但是問題是,如果剛出生的時候,陳江流那時候白嫩嫩的,還沒真正長開,雖說眉眼看著的確有幾分像陳光蕊,但是如今再一瞧,儼然與陳光蕊一副面目,頓時殷溫嬌就心裡有些不自在,等著陳江流拿出了衣裳和血書,殷溫嬌就蒙了。
那血書的字跡與她的筆跡幾乎是一般無二,若不是殷溫嬌自個記得自個當年到底寫了什麼,自個也要懷疑這血書是不是自己寫的,只是事已至此,殷溫嬌唯有心頭暗歎,果然是討債的來了。不管怎麼說,自個與劉洪也得以相守這十多年時光,大不了,劉洪死了,自個跟著去了便是,總不負了夫妻情分,好歹叫自家兒子不要捲入其中,日後能夠好好的,因此,她只得咬牙認了下來,這會兒見得這道士出現得蹊蹺,殷溫嬌頓時心中生出了一些期盼來,不管怎麼說,能活著,誰真的想死呢。
因此,殷溫嬌接過道士拿出來的那封血書,見得上頭的字,頓時點頭如搗蒜一般,哭道:“這血書正是妾身當日所寫,仙長明見,只是妾身實在是,實在是身不由己啊!”
這會兒又冒出一封血書來,兩封血書被拿出來在眾人手中傳示了一番,眾人都是蒙了,殷溫嬌自個都分辨不出來,何況是其他人,怎麼看,這兩封血書都是出自一人之手,但是根本就是南轅北轍,兩封都寫著陳江流的身世,但是其中一封,壓根沒提陳光蕊半個字,只說他是自己與劉洪之子,只是天有不測風雲,只得將他丟棄,只盼著他不要怨恨自個的父母,畢竟他們也是無可奈何云云。而另一封卻是說水賊殺了自個的丈夫陳光蕊,自個也被水賊強佔,只是因為腹中還有丈夫的遺腹子,才不得不苟且偷生,生下他之後,生怕叫他遭了劉洪毒手,這才忍痛將他丟棄,只盼著日後他長大成人,能報仇雪恨。
殷溫嬌哭道:“我閨中的時候便與劉郎相識,只是,殷劉兩家一直不睦,卻是不允,我一時情難自禁,與劉郎有了首尾,然後便有了這孩子。本想著生米煮成熟飯,便能與劉郎雙宿雙棲,只是父親知道此事,勃然大怒,說我有辱門風,因此匆忙搭了繡樓,命我在樓上拋繡球選婿,遮掩了這醜事!我一直拖延,只盼著劉郎過來,哪知道劉郎也被家中關著,不得脫身,等著日已西沉,再也拖延不得,正巧那陳光蕊遊街誇官,經過繡樓,我想著他是新科狀元,前程遠大,便是父親,也不能強求了他娶了我這已經失貞的婦人,以免日後不但不能成為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