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銅錢當然好了,這是李雲澤在現代世界裡,買下了加工廠加工出來的。標準的工業化產品,顏值與質量都是剛剛的。
至於說絹布,現代世界絹布產量遠遠不是這個時代的人所能夠想象的。
而且價格便宜,量大的話還能有優惠。
相比起韓世忠勾來的五六千騎,區區銅錢絹帛根本不值一提。
太原城被圍困日久,朝廷接連派來使者催促种師中進兵。
可姚古與張灝的兵馬始終沒能突破金兵的封鎖,無法形成合擊之勢不說,還分散了兵力。
面對著朝廷的連翻催促,种師中只能是尋求新任河東路宣撫使的支援。
种師中明顯帶著怒氣“畏敵逗留不進是軍中大罪,我自小從軍征戰多年,到老了還要擔這個罪名嗎?王爺你也在軍中,當知不是我不進兵,而是其餘兩路援軍未至,孤軍深入乃兵家大忌啊。”
“本王能理解。”李雲澤敲著桉幾觀看著地圖“不過朝廷那邊總要有個說法,而且也只有這邊出兵了,吸引金人注意力,方可給其餘兩路援軍機會。”
他伸手指在了地圖上的壽陽“太尉可進兵此處以威脅金兵側翼,本王再給姚古與張灝發令,命他們即刻出兵與太尉聚兵榆次。”
三路宋軍總數高達二十萬,若是李雲澤來指揮,那就堂堂正正的直接一路壓過來打硬仗呆仗就是。
樞密使知事許翰這個沙凋,非得搞什麼三路分兵合進,簡直就是給以機動能力擅長的金人各個擊破的機會。
典型的以文馭武,或者說就是外行指揮內行。
此時李雲澤算是名義上接管了河東各部兵馬的指揮權,他現在最想做的就是將各路兵馬都給集中起來。
數十萬野戰軍聚集在一起,西路軍蹦掉牙也吃不下。
“既然如此。”面無表情的种師中拱手“那就依王爺所言。”
“請王爺留在平定軍,看管後勤糧草輜重。”种師中堅決不允許李雲澤跟著,因為他也怕外行指揮內行。
此時李雲澤身為河東路宣撫使,名義上各路兵馬的頂頭上司,關鍵時刻若是來了騷操作,那可就害死大軍了。
李雲澤也不爭辯,只是囑咐种師中“太尉一定記住,不可孤軍深入,抵達壽陽就行。”
雖然所有人都認為李雲澤這位河東路宣撫使只是個名義上的總指揮,可他本人卻是毫不猶豫的開始下達各項命令。
种師中出兵的時候,李雲澤給遠在汾州的張灝部,在威勝軍(沁源)的姚古下令,命令他們迅速出發互相靠攏,在平遙太谷一帶集結之後,合兵北上進逼榆次。
同時還給遠在河外麟州的折可求下令,命令折家軍南下石嶺關襲擾,牽制金兵。
從戰略的角度來說,分兵出擊能夠有效分割金兵的兵力。
畢竟西路軍人數撐死了十萬人,還要分兵圍困太原城。面對多路兵馬攻擊的時候,若是分兵抵禦必然會造成戰鬥力的進一步分散。
若是能夠讓三路大軍成功集結在榆次,那李雲澤立馬就會飛奔過去親自指揮,與粘罕還有完顏婁室做過一場。
從佈置上來說,已經是現有條件下能夠做到的最好。
可問題在於,西軍各部幾乎都不搭理他的命令,甚至還向汴梁城內去告狀。
樞密使知事許翰,更是在朝堂上直接彈劾李雲澤擅權,還表示根據探子們的通報,金人西路軍的主力遠在雲中,太原城外此時防備空虛,這個時候不出兵還在等什麼!
姚古與張灝也是敷衍李雲澤,甚至連回信都沒給。
自顧自的繼續徘迴不前。
而折可求倒是回信了,可惜也沒有快速南下騷擾,吸引金兵的注意力。反倒是去跟遠路而來的劉光世軍匯合。
看著地圖上的各軍位置,心頭憋著火的李雲澤,隨手就將趙桓發來的聖旨給仍在了地上。
趙桓的聖旨很簡單,就是教育自己的九弟別插手前線的軍事指揮,你沒那個能力和本事。然後表示說,最近都沒見著有錢帛送回來,讓他儘快運錢帛回汴梁城。
“本來有機會贏的,最起碼還能保住主力。”
黑著臉的李雲澤,勐然一拳揮出,直接打穿了地圖“這踏馬的就是主動送出去,給人各個擊破!”
“早知道這樣,還不如之前在汴梁城的時候,直接把那幫混蛋們都給突突突了。”
在汴梁城的時候突突突他們沒問題,問題在於那之後大宋立馬陷入動盪混亂,西軍也不可能效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