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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變的意思。
許深靜靜聽完,裡面的真真假假,他心中有數。
就像是羅生門,但不同的是,這裡面一個利字足以概括。
同時,對夜鼠王那邊的情報,許深也第一次瞭解。
僅僅是出面相談的二態,就有跟陳寒差不多的戰力。
至於夜鼠王目前棲息在白蟻城的位置,對方沒有透露,陳寒也不知曉,只知道一個臨時聯絡場所。
看來那位君王已經做好充足準備,要跟蟻后競爭……麾下應該籠絡了很多的二態,不乏一些從內城勾搭的。
“我們知道的就這些。”
先前哀求的二態將情報說完,一臉殷切和懇求地看著許深,眼神看上去非常熾熱而忠誠。
許深從思緒中回過神來,看了他一眼,隨即看向旁邊的校尉:“有誰知道他妻兒的住處麼,去接過來。”
“我知道。”一個校尉微微踏出半步,這習慣動作是平時跟陳寒彙報時養成,如今面對許深時卻下意識做出,並且神色更加緊繃。
“去派人接過來。”許深吩咐道。
“是。”校尉領命。
“多謝許隊!”
眼前的校尉連忙磕頭,感激無比。
許深撐著扶手起身,順著兩步臺階走到三人面前:“既然效忠於我,現在就替我做第一件事。”
“是……”
三人連忙答應,但還沒等話說完,陡然間,劍光掠過,一顆腦袋從中裂開。
鮮血噴射,濺在另外二人的臉上,將兩張糅合著緊張、感激、恭維、卑微等情緒的臉塗滿。
表情頓時凝固。
“許隊……”
先前哀求的校尉呆呆地看著許深,無法相信,許深為什麼會這麼做。
許深沒說話,只是再次出手。
第二劍!
近距離的壓迫下,以小博大的能力束縛,毫無懸念的斬開了對方的腦袋。
中間的一人反應過來,又驚又怒,眼神絕望,咆哮道:“為什麼不給我們活路!!”
正要站起反抗,第三劍卻貫穿了其喉嚨,隨後將其頭顱削斷!
轉眼間,三具屍體撲倒在地上,鮮血浸染,流淌到許深的靴邊。
“回頭記得將他們的妻兒一起埋葬了,讓人家一家團聚。”許深甩了甩劍鋒,平淡的聲音在寂靜的營地內顯得格外冷冽。
眾人呆呆地看著這一幕,陳寒也是愣住,先前許深平淡隨和的表現,甚至一度讓他產生自己稍微懺悔就能活下去的念頭。
但此刻,他的心臟卻撲通撲通狂跳,幾乎要將耳膜震裂。
三人的鮮血濺在他的褲腿戰甲上,刺鼻的腥味,讓他知道眼前都是真實的。
許深轉身回到座椅上,目光靜靜地環視眾人,馮青跟林曉等人的表情也有些錯愕,畢竟先前三人的求饒看上去還挺真誠,何況好歹是三個二態,殺了多可惜。
但他們沒想到許深如此暴虐和果斷。
“在我這裡,叛變只有一次機會。”許深平靜地說道:“希望各位,好好珍惜。”
寂靜無聲。
連回應都沒有。
有人緩過神來,許深讓這三人做的第一件事,估計就是用他們的命,來立下許深的威嚴!
雖然有聰明人明白許深的用意,但這一招還是起到了效果,面對這樣一個暴君,沒人敢心生僥倖。
那位準備去命人接送對方妻兒的校尉,僵在原地,兩腿微不可察地哆嗦。
他提出來本是打算表現,他以為許深真的原諒了三人,結果卻是要將對方的妻兒帶來埋葬。
他成了劊子手的刀。
許深將眾人的神色盡收眼底,等他們消化完這個事實,才緩緩道:“我挾令而來,各位需待我如待殿下,作為軍人的天職,盡忠職守,服從軍令,今後我的話,便是殿下的話!”
“各位,可明白?”
眾人心頭震動,許深這話說的簡單,但其實……有點大逆不道啊!
難道說,許深也打算謀逆?!
但如果是的話,許深就不會斬殺夜鼠王收買的這些人。
眾人看向許深,卻發現看不透這年輕人的眼神和表情,平靜得猶如深淵。
也許,只是表達的問題,他們會錯了意?
不管怎樣,事到如今他們只能服從。
金蟻令在許深手裡,奉命而來,加上許深的恐怖實力,不管什麼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