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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通!
撲通!
三個叛變校尉的身影丟在許深跟陳寒面前,其餘的校尉跟林曉、馮青、薛煤等人都簇擁在許深身邊,目光冷冽地審視著地上的人。
大局平定,其餘的初態士官都被快速鎮壓,經過清點,有4位二態在混亂中被斬殺。
許深殺死兩人,陳寒殺死一位。
另一位死於混亂,但依然活捉三人。
這駐守軍營內的27位二態,有七位早已被策反,連陳寒都沒有察覺,險些被炮轟成渣。
“說,還有誰!”
陳寒心態爆炸,一腳踹在一箇中年校尉的肩膀上,將其踹得狗吃屎。
先是被許深當中力壓,一口怒氣憋在胸口,隨後是險些身死,最可氣的是,自己身為統帥,竟差點被屬下偷襲暗殺。
剛剛若是他跟許深死掉,那麼掌握墟神炮的七人,足以威懾到在場的所有二態。
地上,中年校尉不敢反抗,哆哆嗦嗦。
如果將許深跟陳寒轟殺了,他們能迅速掌控局勢,除了陳寒身邊幾個死忠外,其餘人都能威懾住。
但沒有如果。
“我是被蠱惑的,我也不想,老大,你知道我有妻兒,他們拿我妻兒威脅我,要是我不聽從的話,我們都會死的!”
另一個校尉顫抖著說道,眼中盡是恐懼。
他哀求地看向陳寒,但眼眸的餘光卻又忍不住掃向許深。
此時此刻,他明白在這裡掌握局勢的已經不是他們敬畏的陳寒,而是眼前這個恐怖的年輕人。
“叛變就是叛變,哪有那麼多理由!”
陳寒憤怒地再次踹出一腳,將怒氣撒在他們身上。
三人哆嗦著連連求饒,毫無二態的尊嚴,事到如今他們知道,生死只在一念之間,哪還有什麼面子顧慮。
“老越,你們真是愚蠢啊!”有校尉看到地上的三人,眼神既是冷漠,又是譏諷和憐憫。
這份憐憫並非是對他們的處境,而是對他們的選擇。
“妻兒被威脅,情有可原。”許深說道。
那哀求的校尉頓時愣住,眼中露出喜色,急忙用膝蓋磕著挪到許深面前,連連求饒道:“許隊長,您寬宏大量,您別跟我一般見識,今後我都聽令於您,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就算讓我去死,我都聽您的!”
許深微微點頭,道:“你妻兒在哪,將他們都接到軍部中,這樣也能避免你的妻兒再被脅迫,成為你的軟肋。”
校尉怔住,沒想到先前凶神惡煞的年輕人居然這麼好說話,他感覺有些不真實,但畢竟才跟許深見面,只見過許深恐怖的出手,對其脾氣性格不熟,心中更多的是驚喜和激動。
“許隊長,有您這句話就足夠了,今後就算再有人拿我妻兒威脅,我也絕不會背叛您,我一定會誓死效忠您,肝腦塗地!!”
校尉滿臉感激,用力地磕頭,連額頭都磕破了。
“我們也是情有所迫啊!”
旁邊二人看見生的希望,也急忙哀求起來。
陳寒對三人翻了個白眼,沒想到許深這麼好說話,他想要說兩句,但想了想還是忍住,畢竟此刻他跟許深的事還沒完呢。
誰知道許深又會怎樣處置他。
想到這些,他的眼神更加陰鬱,心中也有幾分緊繃起來。
“先說說情報吧,夜鼠王給你們開的什麼條件,慢慢聊。”
許深臉色平靜而漠然,看不出喜怒,徑直走向營地上方的座椅,先前陳寒所坐的位置。
看到許深大馬金刀的坐下,其他校尉眼神微微變化,但沒說什麼。
如果說許深僅僅只是將陳寒鎮壓,只能說明許深勝過陳寒,他們還會萌動心思將陳寒解救出來,再試圖反殺,或是另謀出路。
畢竟外面比陳寒強的二態,並非沒有,只是極少。
但剛剛許深空手接墟神炮的一幕,造成的衝擊太強,猶如神話奇蹟,這已經是非人級別。
不是君王,卻等同君王!
“好!”
三人看到生的希望,都連忙磕著膝蓋挪到許深面前,將事情交代。
三人爭先恐後,似乎生怕說慢了無法贖罪。
原來是夜鼠王的手下找到他們,威逼利誘之下,給他們極大的承諾和好處,才願意投奔,這理由簡單也最正常。
陳寒瞅準機會連忙上前表態,他雖然收到夜鼠王那邊的情報,但沒有明確答覆,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