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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眾人一時無法分辨是太子的惡意中傷,還是真的。對於男人而言,尤其對於皇子,夫妻和睦固然好,不和睦也不打緊。朝臣表面上要求夫妻相攜,並非關心帝王的下半身,無非是諸多事由的藉口。
如果是太子放出來的,倒戈福王的人會更多,因為太子看不透,還同以往一樣傻乎乎的以為流言真能傷權貴。如果是真的,那麼嚴鴻信的地位就要打個折扣。福王一直不喜正妃不是秘密,但福王寵愛長女亦不是秘密。難以判斷吶!
流言中的福王在書房百般無賴的撥弄著夏波光仿製的八音盒,讚道:“夏姑娘進步真快,就是力氣小了點兒,掰不動大傢伙。有文化的人就是不一樣,比一般的工匠強。”
庭瑤淡淡的道:“別企圖攏去後院。”侄媳婦孃家父親的小老婆做了叔叔的姬妾,這話能聽麼?天下要什麼美人沒有?所以庭瑤管著福王,除了上頭賞下來的宮女,別的頂好都別碰。上頭賞的他睡了,那是奉旨,責任不在他。自己胡亂打野食,極易叫啄了眼。幸而福王不好色,庭瑤只需略提一句就解決了。這熊孩子還是挺省心的。
福王哂笑:“我要是看中哪個就擱後院,你得管我叫妹夫。女孩兒裡我最疼四妹妹,你都比不上的。”
庭瑤嗤笑:“疼的要她跪在地磚上。”
福王道:“多早晚的事兒,要記一輩子?分明是她欺負我,倒像我對不起她。”說著又撥弄了一下八音盒,“我家王妃啊,到現在還摸不清狀況。將來……”長嘆,“我家後院沒法管了!”
庭瑤一盆冷水潑過去:“你先有將來再說。到這會子還沒人站隊呢。”
福王鄙視的道:“一群沒卵子的,想坐收漁利,魄力啊!當初你爺爺才是朝臣之典範。現在這起子都是些什麼妖魔鬼怪?居然還看不出爺想造反!”說著掰著指頭算,“外祖是吏部尚書,主管天下官員調動;舅舅是九邊咽喉之大將,掌管十萬兵馬還跟太原何總兵交好;岳父是狀元兼翰林院掌院學士;幼年好友是賺錢小能手的儀賓郡主,我都怕槍打出頭鳥,貓的好不辛苦,他們居然沒、發、現!佩服!”
庭瑤道:“旁人沒發現,太子定是有所察覺了。我聽說太子好幾日都沒睡好呢。”
“哇擦,你怎麼知道?”
庭瑤笑道:“有什麼難的?我家二叔的姨娘是外頭買的,她同鄉有個女孩兒在東宮做宮女。不大機密的事兒都是知道的,太機密的她就夠不著了。”
福王:“……”算你狠!說完頓時汗毛直立,“我府裡沒有吧?”
庭瑤正色道:“先前沒有,沒人注意你,誰想放釘子?現在保不齊有人打主意了。幸而殿下你疼女兒疼的天下皆知,大妹妹又在我屋裡帶。咱們常一處說話倒不顯,只得放著有人傳我們倆的閒話。要不你最近可勁兒逮著個姬妾寵?”
福王鬱悶的道:“他們很悶啊,想逮著寵很難啊。你家夏姑娘又不願意。不然我裝作寵她比較容易,隨便能湊一塊兒說一日的話。”
庭瑤噗嗤笑道:“喜歡機關的姑娘,似都不喜歡殿下呀。”
福王黑著臉道:“你再說我今晚就去睡了丫的。”
庭瑤收起笑容,問道:“聖上與你通訊,可有說到華北災情?”
福王道:“你不是都看了嘛?”
庭瑤認真道:“萬不可提及華北之事。一則咱們關在府裡不曾出去調查過容易露餡兒,二則太招人眼了不好。所以我放出你寵妾滅妻的話,省的一窩蜂的去討好嚴掌院。太子沒眼瞎,聖上不冊封貴妃為皇后,太子就佔宗法大義。低調為上。”
“靠!你又陰我!”福王控訴,“你能跟我打個招呼嗎?”
庭瑤理所當然的道:“不是真事兒嗎?”
“我擦,嚴春文我也要得睡的下去啊!”
“你不是睡的她懷孕了嗎?”
“那是意外!”
“哦!”
福王:“……”你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