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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面子。看來是不能指望庭芳這位熊孩子殺器出手了。暗歎口氣,人各有命啊。
庭芳扭頭看徐景昌,不大高興的樣子,先心軟了幾分。徐景昌確實有些婦人之仁,但她不能指望一個人單對她好,人的思想是系統工程,沒法子精分。那會兒他們光有個師兄妹的名分,都時時替她著想,何況一塊兒長大的邱蔚然。庭芳扯扯徐景昌的袖子:“我真把表弟哭爹叫娘,你可別心疼。我管熊孩子的規矩,是落到我手裡,親媽都不許插手管教的。”
徐景昌又是一怔。
庭芳又道:“只是邱表弟那樣大了,你給我個準信兒,要管到什麼程度?指望他能做什麼?”
徐景昌笑對庭芳道:“別太顧及我,你還懷著孩子呢。我順嘴一提,只別鬧的太過,叫他年紀輕輕就……咳……也沒想著讓你管陳恭那樣,太費心思。過一陣兒,我就要送他回京了。咱們的事兒越來越多,他在這裡不夠裹亂的。”再說將來也會越來越危險,邱蔚然還是呆在京裡安全。
庭芳擺擺手:“紅顏禍水,誰讓我栽了呢。”多少得讓邱蔚然有命回京,不然徐景昌得愧疚死了去。
徐景昌:“……”喂!你是不是搶我詞兒了?
庭芳又笑:“換個人,必不讓我如此上心的。”
於是又被表白了麼?徐景昌覺得一陣陣兒的肝疼:“我說四妹妹,你別把我當姐兒行嗎?”
庭芳一滯,然後故作忸怩:“真這麼明顯?”
徐景昌一把將庭芳抱起:“回房!”我要你知道咱們兩個誰才是姐兒!
房知德年初六就帶著母親抵達了東湖。可見房夫人這幾年真的過的很不如意。庭芳接到信兒,從裡頭迎了出來。房夫人見了庭芳,就要行禮,庭芳忙扶住:“夫人萬不可同我生分了。”
房夫人道:“禮不可廢。”
庭芳笑道:“好夫人,咱們都是老鄰居了,您同我講什麼禮呢?”
房夫人還是執意的福了福,庭芳側身避過,無奈的對房知德道:“叔叔也不勸著些。”
房知德道:“幸而爺爺不在了,不然叔叔今兒不朝你磕頭就要被打死了。我說侄女兒啊,您能耐!我就回家過個年,您這爵位也升的太快了吧?原還想出了十五再帶著我娘來小住,好麼!聽聞你封了郡主,我年初五就被族裡掃地出門了!”
庭芳道:“叫你過來溜鬚拍馬?”
房知德道:“可不是?對了,咱們儀賓呢?”
庭芳攜了房夫人的手,一邊走一邊說道:“去作坊了。”
房知德道:“大過年的也不歇幾日?”
庭芳苦笑:“作坊就是個高危地帶,不是左近的這個,是軍營那處的。我只隱約聽了一耳朵,說是什麼炸了,死了好些人。他自是要去處理。”
房知德忙道:“那我也去瞧瞧。”
庭芳道:“你先歇著吧,他早做慣了,任先生都沒去。”自古搞化工實驗,就是超高死亡率。現才是武器改良,如有幸真的開始搞工業革命,鋼鐵廠造紙廠等每年吞噬的人命列出來都是極恐怖的數字。那是科技的代價。
幾人進到院內,房知德嚇了一跳:“我的院子?”
庭芳沒搭理房知德,只對房夫人道:“夫人既來了,不如意的就只管改。不瞞夫人說,我現在只有兩個小丫頭,很忙不過來。夫人若得閒,還望多指點一二。”房夫人曾經能管閣老府,今日管個小院綽綽有餘。有了她,庭芳正好兒不用再管雞毛蒜皮的瑣事。
房夫人當然有心腹婆子,此地的狀況早聽兒子說了,知道庭芳不愛管內宅,便道:“郡主有用的上老身的地方,老身必不敢辭。”
庭芳笑嘻嘻的道:“夫人同我娘年紀差不多,可別自稱老身,我怕我娘哭倒長城去。”
房夫人笑了笑,她與陳氏都是未亡人,哪裡還怕老。幸而養出了個好兒子,晚年不至於淒涼。仔細看了看庭芳,面色紅.潤,精神氣十足,便笑道:“如此,閣老可放心了。”
一語雙關,既是說房閣老,亦是說葉閣老。庭芳笑道:“多謝房爺爺惦記。”
房夫人眼睛一酸,又硬忍了,勉強道:“是房家不守承諾。”太子亡故後,房閣老舊疾復發。臨終前,抓著葉閣老請求找庭芳的信,已是說不出話來,卻死死盯著長子房知遠。房知遠答應的好好的,待到房知德從京中趕回,立刻翻了臉。不然以房家在江南的實力,何須等到庭芳自行逃出?聽兒子說起庭芳逃跑的過程,真是驚心動魄。換個人早死八百回了,房夫人把繼子恨了個死。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