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湘碧影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個文官會同意?我等武將且不許摻和朝政,女人又算得了什麼。所以,陛下,臣如何勸降?”
昭寧帝垂頭喪氣的道:“罷了,我再去同外祖說。我不想打,最不想同她打。”
“陛下心憐蒼生,百姓之福。”
昭寧帝撇嘴:“呸,少跟我打官腔。我還不知道你,我要殺了她,你定然再不理我了。”
徐景昌道:“臣活不到那一天。”兩邊真打起來,他頭一個被砍頭祭旗。戰爭需要挑起血性,他的頭顱,是最好的藥引。
昭寧帝鄭重的道:“我知道你無反心,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
徐景昌道:“多謝陛下。”
解開結子的關鍵,就在於說服文臣。昭寧帝比誰都明白,野心是可養出來的。或許庭芳現在只是矯情還只是想達到目的的威脅,但時間長了,他都能從個混吃等死的閒王做到天子,何況庭芳?他退出囚籠,隔著柵欄對徐景昌道:“委屈你先在裡頭待著。此處重兵把守,我再派一隊人來守衛,條件雖苦,卻比外頭還安全。我回頭使人送鋪蓋和藥來,我有些力不從心,你……別怪我……”
徐景昌看著昭寧帝,嘆了口氣。太嫩了!一別經年,他們都長大了,只有昭寧帝留在了原處。如此孩子氣,怎能應對詭秘的朝堂風雨?又怎能護的住想護的人?被錦衣衛請出定國公府時,他沒有反抗,面對成百上千的錦衣衛,功夫再好也是無用。個人的力量如此渺小,哪怕那個人是帝王。所以必須學會制衡、分化、借力打力。
昭寧帝一步三回頭的走了,徐景昌的傷口發熱,算不上很痛,亦算不上沒有知覺。摸上傷口,徹底凝固。你不想殺我,總有人會想殺我。
徐景昌靠著冰冷的牆壁,不知該期盼哪一邊的勝利。忽想起庭芳的容顏,心臟又是猛的一抽,酸楚順著心臟蔓延開來。他似與庭芳掉了個兒,他才是那深閨怨婦,盼著夫君別隻想著家國天下,好歹分他一絲心神。然而庭芳天高海闊,不可能為他停留。一封書信都無的狠戾,他徐景昌自愧不如!
庭瑤本就重病,一怒之下更是加重了幾許。昭寧帝才派了幾個太醫駐守,其外祖趙尚書便勸道:“陛下憐惜秦王遺孀是仁德,只此等瑣事,交給皇后方合禮數。”
昭寧帝被噎的半死,若非他外祖,當下就要被他嘲諷。深吸一口氣,使人把閣臣們喚來,道:“戴適帶領兵丁回南昌了。”
在場的諸人皆沉默,皇帝的行蹤瞞不住人,訊息快的已知昭寧帝去詔獄打過招呼,此刻還能說什麼?趙尚書道:“此事與定國公無干,還在東湖郡主身上。然東湖郡主畢竟是定國公之妻,不處置朝臣只怕不服;處置則辜負了他的忠心。依臣之見,先請定國公將此事撕擄開來。朝廷方好做決斷。”
袁首輔道:“如今要緊的確不是定國公,得想法子阻了東湖郡主。否則便是定國公宣告與之恩斷義絕,又是如何?再則,小公子在南昌,休說定國公是否捨得長子,東湖郡主自是要利用其威望。旁枝末節且休討論,東湖郡主多了三萬兵力,更難應對。”
閣臣曹俊朗道:“可知東湖郡主有多少兵力?”
嚴鴻信卻道:“不知儀賓的三萬兵馬戰鬥力如何?”
昭寧帝道:“我不通軍務,勇國公倒是見識過一二,宣勇國公一問便知。”
不多時勇國公進到南書房,陛見後,就此問題答道:“戴適與譚慶生皆出自大同,兵丁打仗比九邊有所不足,然軍紀極好。定國公年紀輕輕就有如此治軍之才,十分難得。”
內閣的人看了勇國公一眼,知道他是為徐景昌說話了。昭寧帝不想處置徐景昌,但太上皇卻是不肯輕饒過。看著昭寧帝登基了,五城兵馬指揮司和錦衣衛皆還在太上皇手中,朝中也不知多少人是兩面派。昭寧帝想保徐景昌,且有的磨。然則在場諸位都是人精,窺見帝王心思,不甚要緊的事順著又何妨?嚴鴻信亦是沒打算弄死徐景昌,有此一事,他幾年都難得被重用,目的就達到了,沒必要趕盡殺絕。既勇國公願出頭,幾個文臣紛紛不言語了。
昭寧帝又問:“若你與之對上,勝率幾成?”
勇國公壓根就不想跟庭芳打,直接道:“無。”
閣臣韋鵬雲是個急躁又耿直的性子,聽得此話,立刻跳起:“國公何必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勇國公無奈的道:“陛下,打仗打的是後勤。”
一句話就堵的昭寧帝無言以對。
勇國公的國公位還沒捂熱乎,燕朝在他方有榮華可享,燕朝自己作死了,他的國公就不值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