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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還有誰能制住?你倒是挑個人來!你休想著圍剿,朝廷沒錢不提,如今吏治腐敗,你敢動彈,兵未出京畿軍需就叫人貪了一半兒,到了地頭沒了糧食,那就是給南昌送人!”
庭瑤是第一個冒出頭來謀劃之人,昭寧帝對她有近乎本能的信任。非她重病,也不會此時才拿事來問她。聽得庭瑤一番話,也不敢細問叫她費神,急急的派太監道:“拿我的印信,快放了徐景昌!”
太監見昭寧帝著急,忙飛奔出去報信。卻是不多久,又奔了回來,跳著腳道:“陛下!徐國公被……被……抓去詔獄了!”
昭寧帝目瞪口呆:“沒有我的令,誰敢抓他去詔獄?”
庭瑤道:“太上皇!”
昭寧帝只覺得腦子都不夠使了:“這又是唱哪一齣?”
庭瑤終是忍不住飈了:“你個蠢貨!咳咳,”庭瑤劇烈的喘息著,“那起子人能為了一己私利倒戈於你,自是能為了自身榮華聽從於上皇!錦衣衛還沒在你手裡吶!你篡個位都不利索!”篡位不殺人,你t.m.d腦子裡全是水!
昭寧帝急道:“現在怎麼辦?”
庭瑤咬牙切齒的道:“去詔獄截人!我四妹.夫若死了殘了,我跟沒完!”說畢,庭瑤只覺嗓子一甜,陷入了黑暗之中。
詔獄是極其恐怖的存在,從明朝開始,死在期間的文臣武將不計其數,且基本都是虐殺。昭寧帝實在怕太上皇下狠手,囑咐了夏波光一句:“請太醫!”後,飛奔往外跑去,翻身上馬,試圖截住錦衣衛的隊伍。然而錦衣衛行動在前,昭寧帝一口氣追到了詔獄裡頭,才在囚籠中看到了神色平靜的徐景昌。仔細打量一番,衣裳整齊且無血跡,才鬆了口氣。對著看守的人道:“開門!”
獄卒踟躕道:“陛下,是上皇的旨意……”
昭寧帝忍氣道:“他不出來我進去行了吧?”
才爬起來的獄卒又噗通一聲跪下:“陛下,詔獄不是您該來的地方。”
昭寧帝氣樂了:“那就是堂堂國公來的地方?”
獄卒跪伏在地,不住磕頭,就是不回話。昭寧帝深吸一口氣,強調道:“開門!你不開我換個人開。”
帝王的威脅,讓獄卒抖了一下,太監上前來踹了一腳:“別磨嘰!陛下口諭,你聾了嗎?”
獄卒權衡再三,才開啟了鐵門。昭寧帝臉色鐵青,原以為眾臣擁立上.位,便可得人心者得天下,沒想到他九五至尊,差點連個不入流的獄卒抖使不動。他的威嚴比想象中的低的多,無怪乎庭芳就敢叫板。看來獨獨有個名分,當真屁都不算!
彎腰進入囚籠內,才驚覺一股惡臭襲來,對上徐景昌的眸子,沒來由的臉一紅,低聲道:“是我的不是……”自己的絕對心腹,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生生被人關進了詔獄,簡直恥辱!
徐景昌默默的行了個禮,沒有答話。方才已知戴適離去,亦是正確的選擇。於公於私,都不能放餓著計程車兵們呆在京郊,萬一譁變,他的兵且有一戰之力,必與勇國公兩敗俱傷。又因是他的部下,自然得算在他頭上。到時候連好死都不能了。他不是自虐狂,當然不希望朝廷把他折磨致死。
時間急迫,昭寧帝直接道:“徐景昌,你能寫信勸服庭芳麼?”庭瑤讓他放走徐景昌,看情況是不能了,只能從權,看能不能先用徐景昌的親筆穩住庭芳。只要別打起來,什麼都好談。
徐景昌繼續沉默。
昭寧帝惱道:“什麼時候了,你能不能別賭氣!”
徐景昌道:“臣沒有賭氣。庭芳自幼聰慧,陛下想拿她當傻.子哄,是不能夠的。”
昭寧帝登時怒了:“我把她當傻.子?還是她把我當傻.子玩弄於股掌之間??”
徐景昌道:“臣聞陛下調安徽都指揮使攻打安慶了,是麼?”
昭寧帝抿了抿嘴:“是!長江不能落入她手中。”有了長江天險,就可劃江而治,待到那時,便不是他如何招安庭芳,而是庭芳想法子怎麼逼他俯首稱臣了。沒有哪個帝王,願匍匐於臣子的腳下,顫抖著過完終生。昭寧帝豈能不動手?
徐景昌卻道:“陛下拿她當叛賊看,她一個聰明人,自會選合適的路。”
“你!”昭寧帝胸口起伏,“她那樣待你,你不恨?”
“恨。”徐景昌道,“可陛下有錯在先,也是實情。”
昭寧帝怒了:“你不管什麼時候都幫著她!她現在在謀反!不是我來,你今日在此五馬分屍都不稀奇!”
徐景昌一臉嘲諷:“您已經是陛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