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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的他一年來都不怎麼敢碰庭芳。庭芳還來撩他,這日子沒法過了!
庭芳自知今日太晚,無法再生花花腸子,認命的爬上床做瑜伽。都結婚了,夜間練瑜伽的事兒沒必要瞞著丈夫。瑜伽與道家的軟體操有些類似,徐景昌也不稀奇,拿著一疊圖紙在燈下研究。同住一個屋簷下,話說不得幾句。徐景昌覺得有些難以形容的寂寞,無比懷念在大同的日子。雖有蒙古威脅,但空閒比現在多的多,推開窗子衝對面喊一聲,庭芳就蹦蹦跳跳的過來同他做數學題,當真愜意。哪似現在,好容易回了屋,庭芳要鍛鍊,不好打攪。便是偶有閒暇都被徐清佔盡,夫妻兩個好久不曾耳鬢廝.磨。重重嘆口氣,這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庭芳運動完,抽.出隔汗的毛巾擦了擦身體,倒頭就睡。徐景昌跟著熄燈上床。伸手撫過庭芳的臉頰,翌日回京,非得丟開一切,狠狠歇三五個月,只做吟風弄月的閒事才行!
次日一早,華松六點整就敲響了院門。徐景昌睜開眼道:“小舅舅帶出的兵全都一個樣!”
庭芳從徐景昌身上爬過,跳下床換了短打,回頭對徐景昌道:“我出門了,你呢?”
徐景昌翻身而起:“我也要去軍營,只咱們怕不在一處。早起練兵,王虎沒功夫,你先同華松練練基礎。他是個倔老頭兒,你同他胡鬧,欲速則不達,受了傷更不好練了。”
庭芳笑了笑:“我知道。等下我喊子墨同我一處。”
徐景昌笑道:“你同她倒耍的來。”
庭芳但笑不語,她這輩子盡跌宕起伏了,都沒空交幾個朋友。幼時關在家裡不得出門,只同姐妹們相處。陳謙一門心思讀書,陳恭是個熊孩子,苗家兄妹來不及深交,再則性格也不合。房知德倒是有趣兒,卻是不曾在一處上過幾堂課。算來算去,也只有夏波光勉強算的上,現在還不得見面。想她前世擱哪哪有好基友,這輩子簡直算得上孤僻了。幸而君子墨算好玩的,不至於太過無聊。再是工作狂,也需要喝茶吐槽的麼!
夫妻兩個說著話,手上不停,一刻鐘就出得門去。開啟院門,華松叼著根草坐在石階上,看到庭芳出來,很是難得的誇了句:“速度不慢。”
庭芳道:“昨夜師兄央了王虎教我武藝,你先陪我站樁練架勢,等他得閒了再來指導我。”
華松道:“你不學騎射?”
“學!怎麼不學?”庭芳道,“一樣一樣的來,我現比不得在大同,整日的練。從辰時到午時已是極限,下半晌還要做事呢。”
華松道:“你真能練半日就很不錯了,當兵的也有休息的時候,他們還不似你那般,要做什麼全力以赴,事半功倍。”
華松雖然嘴欠了些,對客觀事實倒不否認。他無疑是極欣賞喜愛庭芳的,否則大同的小孩兒多了,他何以獨獨對庭芳最為上心?認真上進的孩子招人疼。
庭芳與華松先順路去敲了君子墨的門,不等她收拾,二人徑直去了新蓋的演武場。與大同的類似,不過一間鋪了地板的空屋,雨雪天徐景昌在此練習,庭芳得空了也來同徐景昌過兩招。此刻徐景昌在軍營,裡頭空空蕩蕩。庭芳從抽屜裡翻出紙掛好,同小時候一樣,一邊站樁一邊練字。
華松已無法陪著站了,老人與小孩兒都是一年一個樣,區別在於小孩兒是快速生長,而老人則是快速衰退。去年初在東湖,他還能橫刀立馬,今年只好做個教練,以豐富的經驗來教學,旁的實在不能了。
君子墨進門時,就看到華松優哉遊哉的在一旁喝茶,庭芳乖乖站著樁,居然還練字!尼瑪你有病啊!真打算考女科嗎?站樁已經夠討厭的了,加上練字簡直是討厭的極致好嗎!
華松很自覺的喝道:“愣著作甚?還不快練!”
君子墨:“……”你就這麼自認先生真的好麼?無語的站在庭芳旁邊,過了一會兒就有些後悔,她雖不學渣,但如此練字,看著都眼暈!
作為賣自鳴鐘起家的造反派,庭芳家中奢侈的自鳴鐘是最不缺。華松看了一眼自鳴鐘上的指標,走了好有三刻鐘,庭芳竟不甚疲倦,心中納罕:她難道還記得練習?
庭芳的體能下降,指的是與懷.孕之前的巔峰狀態比,而不是全拋了荒。45分鐘的站樁當然累,卻在忍受範圍內。
站到了一個鐘頭,華松喊了停。君子墨體能更好些,輕鬆站起,笑問庭芳:“怎樣?”
庭芳道:“比往日差著些,且練一陣。”
君子墨笑道:“老早就說要切磋一二,一直沒尋著機會,郡主今日得閒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