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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戰告捷,雖被暫時打斷了經濟的程序,武將們心情還是不錯。調整好官職後,幾人又七嘴八舌的討論著防守戰的得失。庭芳微笑著聽著,世人常諷刺事後諸葛亮,可要做事業,從沒有一次成功,至少庭芳沒聽說過。馬雲爸爸也不是一夜首富的,因此善於總結十分重要。庭芳不甚懂軍事,她此前的提議純屬照抄正確答案,能否真正有效還是未知數。涉及具體攻防技巧,便不做那外行指揮內行的事了。帶著耳朵聽,默默學習便好。
出乎眾人意料的,君子墨饒有興致的提出了疑問:“為何我們防守的時候,不曾派人從東門出城,繞到他們後頭兩面夾擊?雖然咱們沒有水軍,但有炮兵呀!路又修的那樣好,神不知鬼不覺的就能打的他們落花流水,沒準還能把鴨子搶回來呢。”
幾個武將面面相覷,過了一小會兒,都笑開了。周毅道:“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我們不曾聽過蔣赫,穩妥點為上。下回他再來,咱們就切他後路。”
徐景昌也笑道:“兵,詭道矣,卻是要看時機。天時地利人和方可試著鑽空子,否則還得穩打穩紮。不然他若使調虎離山,咱們又如何?”
君子墨臉一紅,不好意思的道:“是我孟浪了。”
周毅笑道:“君姑娘是遵聖人言,不恥下問。”
戴適有些不慣女人插嘴軍事,可上頭坐著個女魔頭,少不得忽略對面一群女人的性別。得靠她們管飯,得罪不起,索性閉嘴。
譚慶生又是另一種性子,他非常實在,管他男女貓狗,能用即可,倒讚了君子墨一句:“有些巧思。”
楊志初佈景板了許久,東湖有任邵英,南昌有錢良功,他再沉默下去,就徹底邊緣化了。趕緊跟著點評道:“故用兵之法,十則圍之,五則攻之,倍則分之,敵則能戰之,少則能逃之,不若則能避之.故小敵之堅,大敵之擒也。我等兵力尚弱,單單防守不可取。一面發展兵力,一面合縱連橫避免爭端,方是上策。”
王虎沒好氣的道:“說的誰想打似的,便是要打,也得等咱們甚都有了,打的人落花流水才叫爽快。旁人要來,咱們又有什麼法子?”
周毅道:“郡主可有良策?”
庭芳道:“郡主沒有良策,郡主現只想著鴨飛蛋打心疼的慌。且派人去一趟湖北,摸清楚路數。蔣赫有沒有死對頭?能否合作?這年頭可真是,不去招惹人,別個偏來招咱們。早晚有一日我要學那螃蟹,橫行霸道一番才能消心頭之氣!”
聽得此話,眾人皆暗笑不已。徐景昌道:“我們談完了,你們呢?”
庭芳便直接進入正題:“今日召集大家,是有幾件事。頭一樁昨夜遇襲,雖該是儀賓操心的事兒,咱們卻不能只顧著看。我最厭朝中說那文武不相統籌的話。哪朝哪代都有文官要守城的故事,半點兵事不懂,到了要緊時刻,一方父母如何護得子民?故請你們來聽上幾句,便是學不會打仗,至少別兩眼一抹黑。”又扭頭對周毅等人道,“文武兩道,皆為朝之棟樑。民政一途,也望諸位略知一二。將兵在前線諸多難處,後頭的文官須得清楚;朝中後勤壓力,將兵亦當知曉。彼此體諒,才能國富兵強。”
眾人紛紛應諾。
說完道理,庭芳又道:“今年的農場、工廠只是實驗,明年則不同。按道理來講,三五年的統計是基礎,然而你們都瞧見了,咱們時日少,不得已明年便要大規模投產。那麼多處,我一個人劈成八瓣兒都不夠使的,我便索性躲個懶兒,勞諸位多費心。”
錢良功看了許久的農書,主動請纓道:“我想試管了農桑之事。聞廣東等地有桑基魚塘,江西水土豐饒,亦可一試。再則郡主此前所言的套種法間種法我亦查閱了書籍,確可實施!”
庭芳還未說話,任邵英先道:“我倒是對雞鴨鵝有點興趣,不知郡主信我麼?”庭芳曾指出過三條路,治農、治河、治蝗。任邵英一時不查就被錢良功搶了最風光的農事。剩下兩條,治河全然不通,他算術可真不好,治蝗還得同治河做配合,一個人做不來。再則起步階段,且操心不到那些,他又初來南昌,往日的功夫盡數白費,趕緊下手搶了養殖,省的被庭芳忘了。
楊志初一臉懵逼,前面兩個混蛋能給他留點湯渣嗎?庭芳目前的事業都是數得著的,百姓最關心的無非穿衣吃飯,吃飯的被兩位同僚毫不留情的搶了,穿衣的……餘光掃過君子墨,他總不能跟個女人死磕吧?想了半日,憋的滿腦門細汗,忽然靈機一動,道:“郡主,咱們江西可要設官學?”
任邵英一聽便明白楊志初打的壞主意,登時悔青了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