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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不是很討他喜歡,跟他不是一路人,關鍵時候卻依舊當自己人去維護。徐景昌感動非常,聽著他老師的絮叨,猶如天籟。
葉俊德一口氣說了一大堆練字的法門,實在不早了,萬不可在此風聲鶴唳之時違了宵禁,急急忙忙的道:“有什麼事兒別自己一個人瞎想,有我呢!”說畢,整了整衣裳,回家了。
福王:“……”你不是來接人的麼?說了一大堆就把接人的事兒給忘了!?如今朝堂上混的都是些神馬人啊!?扭頭一看徐景昌眼睛有些發紅,沒好氣的道:“噯你怎麼還哭上了?哭個屁啊!那倆王八蛋,我真謝謝他們了!早先就怕你被連累,你要是喜極而泣我就不揍你。”
徐景昌調節了一下呼吸,才道:“還不如一個外人。”
福王一隻腳踩在椅子上,用手掏著耳朵:“誰是外人?嗯?葉小四的親叔叔,你的老師,是外人嗎?孃的那對王八蛋才是外人。還有邱家!嘿!全特孃的給爺等著!不讓進門是吧?啊,對了,我說你怎麼先跑去邱家的?”
徐景昌木著臉道:“我去試試。”
福王嗤笑:“死心了吧?”
徐景昌道:“原本也沒什麼心,倒是我表弟哭的跟什麼似的,拍胸脯跟我說有事只管找他。”
福王暴躁的道:“那你哭什麼?”
徐景昌理直氣壯的道:“我沒想到老師是那樣的人,感動的不行啊?”
福王呵呵,一臉鄙視的說:“哭包!”
徐景昌臉都綠了,炸毛道:“我今兒夠煩的了!”
福王嗤笑:“爺還煩呢。你小時候就愛哭,沒想到長大了還哭。噯我就不該改了你的小名兒,咱接著叫哭包。”
徐景昌:“……”好想以下犯上!
福王掏完耳朵,把腳從凳子上挪下來,又一屁股坐回方才自己踩的凳子,拍拍邊上的座位道:“別傷春悲秋了,咱沒空!我先前沒告訴你,大同才戰敗了。”
“什麼!?”徐景昌急道,“那小舅呢?”
福王沉聲道:“小舅沒事,各處損失嚴重。西邊剩下的半拉牆也沒了。蒙古軍直接一殺到底,大同被洗劫一空。兵丁死了一多半,糧草也不夠了。幾個親兵護著小舅舅才掙命逃出來。此事不要外傳,聖上不欲外人知道。”
徐景昌道:“都這樣了還派葉郎中去?”
福王道:“看他不順眼,叫他吃個教訓。”
徐景昌幾乎厲聲道:“那是朝臣!不是我這樣吃白食的世子!”
“問題就在於你們倆一個要去送死,一個直接廢了!”福王道,“你們兩個,全特麼算太子哥哥的人。我敢打賭,外頭全亂了。”
徐景昌道:“太子殿下呢?”
“除了聖上,誰也不肯見。”福王低頭道,“太子妃嫂嫂病了,氣急攻心。還不敢叫聖上知道。太子哥哥連病都病不起。至少太子妃病了,聖上問起來還能糊弄過去。太子若病了,聖上問為何氣急攻心,太子又如何答呢?”
徐景昌忍不住用力踹了下凳子:“都是些什麼玩意!”當爹的了不起啊?當爹的就能把兒子當猴耍啊?有什麼不滿意的能好好說話嗎?背後使絆子算什麼?後爹吶?
要說徐景昌有多傷心倒沒有,從小到大早習慣了。但憤怒是必然的。被聖上擺了一道沒什麼,滿朝誰不被耍的團團轉,可當天就把他掃地出門就太過了。最恨是府裡收服的那些人,好幾個都經手了他的生意,現在看來是難保了。本來攤子就小,多事之秋,他不能拿小事去煩福王。好端端的居然變成了個吃軟飯的,能忍?他又不是沒錢!又不是沒賺過錢!想著外頭那起子黑心人編排的他與福王的謠言,更加肝疼。順了好半天氣,才道:“我還是搬去葉家住吧。”
福王斜著眼問:“幹嘛?爺家廟小,住不下你個大佛?”
徐景昌無力的道:“我要是平郡王,這會兒該出么蛾子了。他就那點子道行,旁的不能,噁心人的事兒一干一個準。我還想出門見人,暫不想做你側妃。我跟我家不想做你側妃的師妹作伴去。”
福王的臉頓時黑了:“還說你師妹!全都是你七師妹那一嗓子喊的!爺哪裡像個斷袖了!”
徐景昌道:“咱烏鴉別說鍋底黑,是七師妹喊的,也是你二哥傳的。算了,怪我長的好行了吧。橫豎我不在京裡呆幾天了。此去大同,還不知有沒有命回來。我孑然一身,沒什麼好交代的。看在邱世子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份上,將來你照看照看他吧。”
福王艱難的應了個好字。良久,又低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