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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五十多年!還想怎麼樣?”接下來的話,葉閣老到底隱忍不說,只撇過頭去生氣。當著福王的面,他不能說漢武帝倒是修的好陵寢卻暴屍荒野,更不能說光武帝不厚葬,反而有好下場。此話過於大逆不道,關上門跟自家孫女說說無妨,真跟外人說,就是找死!
死結!四個人都沉默不語,不知過了多久,長隨川連來回:“房家送了一大簍子西瓜,叫送到外書房來。”
葉閣老忍氣道:“叫拿進來。”
就有兩個家丁吃力的抬著簍子進門,而後行禮退出門外。西瓜簍上是個小匣子,庭芳揭開一看,是方繡帕,想是為了圓謊。簍子上層是西瓜,下層是個布口袋,裡頭全是一個個的小盒子。有些盒子是珍珠,有些是翡翠,還有散碎的寶石。福王點了一回,嘆道:“這些儘夠了。”
庭芳疑惑的問:“便是房閣老長跪不起,也不至於要壞事吧?”
福王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進來聖上……有些喜怒不定。有備無患吧,真無事,我再退給他。其實藏你們家最方便,我只怕連累了你們。”
葉閣老聽得此話,也是苦笑。聖上近來凡事都帶著平郡王,其含義不言而喻。閣老裡沒人喜歡平郡王,聖上偏抬著他給太子添堵,鬧的連房閣老都“直”不起來,想倒向太子陣營,才會尋他說結親之事。能不能結親是一回事,態度總是要表明的。房閣老對聖上,失望了。
老皇帝們就是這般難纏,福王確實體恤臣下。葉閣老想著方才的火氣,有些不好意思:“方才是臣莽撞,懇請殿下海涵。”
福王沒形象的擺擺手:“都是為了我家江山,我懂!”他最近被平郡王慪的半死,還是前次結的仇。平郡王小氣鬼,上回街上遇見嚴鴻信的家眷,愣是故意擺了儀仗在街上不走,自家起著馬輕輕巧巧的回去了。大熱天的,馬車在暴曬之下,車廂裡能熱死人。差點就讓他家王妃守了孝,有這麼跋扈的嘛?他是皇子都看不過去好嗎!
想起朝廷亂七八糟的事,福王就心煩。對庭芳說:“你叫安兒去傳信,藉口有好玩具,倒是給我一個!我那二哥近來盯的我不自在,想往我身上找豁口呢,別叫他抓著把柄。”
庭芳道:“才給家裡做了可以調節高度的桌椅,不拘哪個,你搬一個回去,再往別處顯擺。橫豎殿下喜好新鮮玩意,連聖上都是知道的。”
福王沒好氣的說:“那有什麼稀奇?”
庭芳只得道:“代數要看麼?”
福王同徐景昌異口同聲的道:“要!”
葉閣老心裡煩,又不好叫福王在內宅亂竄,便道:“不敢勞動殿下移駕,臣先回避。”
福王也不是非要去庭芳的閨房,爽快的答應了。等葉閣老走後,庭芳先打發人去搬可調節高度的書桌,又叫去那她近來整理的些許草稿,才吩咐人去廚房告知恐留福王吃飯,叫撿好菜做了來。
折騰了半天,福王不耐煩的道:“閒雜人等都給我滾出去。”
幾個在外書房伺候的人麻溜的滾了。
庭芳無奈道:“殿下,我真不是哥兒。”
福王道:“我煩,你別招我!”
庭芳不說話了。
徐景昌問:“你到底煩什麼?”
福王抓狂道:“我從不知道我妃母是個蠢的!蠢的!”
徐景昌和庭芳對望一眼,都不敢接話。誰敢背地裡吐槽一個貴妃啊,低頭裝死比較安全。
福王繼續道:“旁人說什麼,她信什麼。她是貴妃啊!貴妃!如今宮裡的大權全落到阮嬪手裡,太子行動就叫人摸了個徹底。她那貴妃就是擺的好看!這也就罷了,有太子妃在,阮嬪且伸手不進東宮。你們知道她近來幹什麼蠢事麼?”
庭芳縮縮脖子,不敢問。
“就是那城牆!”福王終於炸毛了,“理國公家就我小舅舅一根獨苗兒,他們能不知道沒了城牆危險?朝廷沒錢!方才你們也聽到了,沒錢!本不關她的事,父皇去她那處說話,她接了信正在哭。連掩飾都不會,三言兩語就被父皇套出她憂心小舅舅。接著父皇就說要印紙鈔了!這種時候,還不知道去跪請表忠心,也不知道報信給趙家!我今天出宮的時候,滿朝文武看我的眼神兒都是含刀子的!氣死我了!氣死我了!”蠢貨!蠢貨!哪怕是親孃,也是蠢貨!你被父皇利用了,知道不知道!後宮不得干政,知道不知道!你怎麼就那麼蠢啊啊啊啊啊!
徐景昌見福王氣的不輕,奓著膽子問:“那殿下去趙家報信了不曾?”
福王陰測測的瞪著徐景昌:“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