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聰明些的自己悟了,笨些的,使盡吃奶的力氣,也不討丈夫歡心。”
福王道:“我橫豎是不想接她回來的。”
庭芳笑道:“我可不敢摻和到殿下的私事上。”
福王冷笑:“前兒誰跪在地上求呢。”
庭芳無奈了,她為的是公事好麼,但這話決計不能說。只好又閉嘴了。
福王卻是被庭芳的話觸動了心事,他身邊不乏聰明的女人,皇后、太子妃、後宮裡形形□□的女人,還有他的姐姐們。但同樣也有很蠢的,比如說嚴春文,比如說……趙貴妃。他的運氣有點糟,十一個王妃,他撈了個最差的。這年頭,找個安分點的也不容易啊!
福王見庭芳還有些蔫,想是風寒未愈就跑來了,旁的不說,此態度尚可。他統共倆心腹,還是兩口子,不好太傷人心。倒不全然是謀略,庭芳畢竟是好玩的。便道:“你先回去養病,藥酒沒了使人來說一聲兒。”
任何時候,面對上司總要集中精神。不舒服的人,集中起來更累。庭芳謝過福王的好意,規規矩矩的退出了福王府。回到家中,誰也不想見,歪在床上發呆。福王兢兢業業為太子,將來不過是個閒王。可要不幫著太子,一朝天子一朝臣,他就徹底閒著去了。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真是連皇子都不例外。太子與福王此次多少有了齟齬,還不知何時能修補如初。嚴春文是死定了,現在動不得她,將來……嚴春芳倘或能補上,嚴家就還有幾分體面,倘或補不上……福王記仇那是一記一個準。竟把一個皇子逼到了那個份上,庭芳搖頭,膽兒真肥!嚴春文小祖宗您是不是忘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這句話啊!?
庭芳歪著發呆的時候,太子妃的賞賜下來了。一套漂亮的首飾,幾匹內造的布料,還有一把□□。
首飾不稀奇,無非貴點,寶石大顆點。內造的布料葉府也常見。唯有□□正合庭芳心意。□□乃刀中名品,吹髮可斷,直到後世都名震江湖。本朝叫波斯刀,什麼尺寸都有。太子賞下來的,是一把精緻的小刀,很適合女孩兒防身使。庭芳把玩著刀,想著福王果然是要找臺階下,太子不可能知道她喜歡這玩意兒,是福王透的口風。大概是變相的賞賜,皇子的傲氣啊!
庭芳屬於沒事就能從皇家撈賞賜的人,大夥兒都習慣了。前兒聖上還指明賞了她好些珍珠,估計是想起她搞的發明創造,到過年了,各處賞東西,沒忘了她。比起地痞流氓,皇家總是好打交道的。誰讓古代整個就是地獄模式呢?相比起其它,皇家真像天使。
陳氏與庭瑤坐在庭芳床對面的炕上,商議著買地的事兒。不管葉閣老是不是打算要把庭芳的婚事公諸於眾,庭芳的嫁妝總該著手置辦了。徐景昌比庭芳大七歲,庭芳必然就嫁的早,事到臨頭自然不如平日積累。再說徐景昌孑然一身,很需要陪嫁些田土方能安心。
庭芳聽了半日,笑道:“先別買田,聖上正不高興,過兩年再說也使得。娘不用擔心,我們不會窮的。”福王不會虧了自己人,徐景昌日後當官,自是有收益。
陳氏道:“你不會窮是你的事,我預備嫁妝是我的事。老太爺還說要早預備起來,省的你們小年輕不湊手。”
庭芳知道她爺爺在補償她的付出。也是,最佳勞模,不給獎金怎麼行?三房頹了,二房越氏心裡門清,葉閣老真個是給的光明正大。庭芳沒興趣聽那麼瑣碎的嫁妝單子,把刀扔進床頭櫃,又找出徐景昌隨著趙總兵的信送來的生日禮物。
也是一套首飾,芳有花卉的意思,純金打造的花骨朵兒特別可愛。此時的首飾多是模具傾出來的,首飾好不好看,考驗模具師傅的技巧。首飾很輕,送的大約就是徐景昌參與制作的模具吧。庭芳忽然覺得有些累,也不知道紛紛亂世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庭瑤走過來探了探額頭:“又燒起來了,想是吹了風。”
庭芳道:“怪道兒全身發軟。”
陳氏道:“你可快好起來吧,太子妃說了,新年朝賀的時候,要我帶你去呢。”
庭芳望著帳子頂,訥訥的道:“太子妃……真像娘娘。”
庭瑤道:“可不是像,她一手□□出來的。老太爺的信已發出去了,趁著年前辦好。福王妃總不能留在宮裡過年,省的她又犯渾。”
庭芳諷刺的道:“她又不是不知道我跟師兄的事。
”
說話間,水仙進來報:“姑娘,魏娘子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