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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蒼生都扛了,不差這麼一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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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初二,是庭芳的生日。葉晗挺想去給母親祝壽的,他小時候就特別黏母親,可如今卻是不能出去。李初暉自是記得此事,使太監去拿庫房的賬本,待到忙完手頭的事,令人捧著賬本回坤寧宮。她才出乾清宮,那頭坤寧宮的小太監就輕拍著巴掌,一點點傳入正殿。能讓小太監提示葉晗迎接的,基本上只有李初暉。葉晗放下書本,走到正廳見禮。
李初暉站在門口脫斗篷,對廳中的葉晗道:“晗哥兒,你替太傅備的禮拿來我瞧瞧,咱們一道兒送。”
葉晗梗了一下:“聖上,能別喚臣晗哥兒麼?聽著似小孩子一般。”
李初暉走近攜了葉晗的手:“我不喚你晗哥兒,喚你什麼?娘娘?”
葉晗:“……”
李初暉忽想起一事:“你有字沒有?”
葉晗搖頭,他的大名是昭寧帝賜的,字卻沒有。平輩論交都是彼此稱字,只有長輩才能連名帶姓的叫,不然就是失了禮數。但他情況特殊,昭寧帝親吩咐了,令工部上下都直接叫他大名,此乃民間偏方,寫了名字貼在外頭萬人叫喚,以節制他的噩運。原是二十歲生日時,請個德高望重的長輩起,哪裡知道一封聖旨,他做了皇后,兵荒馬亂的誰還記得此事。竟是到現在都無字。
李初暉道:“我也記得你無字,還當記錯了。你哥哥的字兒起的早,偏你的又落下了。”
葉晗笑道:“哥哥的名字似女孩兒,沒有個字註解,不知道的還當他是姐兒。他現在更樂意人叫他徐新成。”
李初暉笑盈盈的道:“你不肯讓我叫你晗哥兒,我便送一字與你,如何?”
葉晗道:“憑聖上做主,橫豎也只有聖上叫臣的字。”地位太高的人,字就是個擺設,旁人要麼稱號,要麼稱官職封號。他父母就是少年得志,至今都無字,橫豎沒人叫,索性懶的起了。
皇帝有時候為表示親近,也會叫臣子的字。只昭寧朝奇葩,太傅原是無定員的榮譽職位,似徐景昌那般於國有功的,亦可封賞。但昭寧帝要抬著庭芳,就不讓旁人做太傅。滿朝只有她一個正一品,連姓都省了,說起太傅就是她。庭芳與徐景昌夫妻之間,還是兒時稱呼不願改,更沒必要有字了。於是昭寧朝的君臣三人,皆是無字的。
李初暉略想了想,道:“你的晗字,取日光欲出天欲明之意。若取字,近則啟明,反之長庚,你覺得哪個好?”
葉晗卻岔開話道:“同聖上的名字倒是一對兒。”
李初暉笑道:“你這麼一說,還真是。可見是緣分。”
葉晗在李初暉耳邊道:“聖上字清輝,可臣覺著,聖上的名諱更好聽。”
“叫一聲兒我聽聽?”
葉晗笑著搖頭:“大不敬。”
李初暉道:“此刻又裝鵪鶉了。你且挑你自己的字。”
葉晗道:“哪有自己挑的。”
李初暉道:“那我便做主了,就叫長庚。”
長庚是金星,亦稱啟明星。東曰啟明,西曰長庚。葉晗想了想道:“亦有長生的意思,多謝聖上。”
李初暉道:“我才不單取長生之意。”
“嗯?”
李初暉挑眉:“言長庚星終始不改其光,神永以此明賜君也。”
葉晗道:“聖上,您這是調戲麼?”
李初暉笑道:“這便是調戲?那我喚你長‘根’兒……”李初暉在“根”字上加了重音,“又算什麼?”
旁的事葉晗十個也不是李初暉的對手,唯有此事,實乃家學淵源,緩緩把李初暉壓在炕上,低聲問:“那,聖上喜歡否?”
長長的睫毛近在咫尺,李初暉想起葉晗在床笫之間的萬般手段,登時動了慾念。她懷孕已過了頭三個月,不太激烈倒是不妨。女皇便是此點不好,空守著絕色,卻因生育,生生憋了好幾個月。撫上葉晗的脖子,拇指按住了他的喉結,稍微用力:“想要麼?”
葉晗一日精力有限,精神最好的時候,不是早起,便是午睡起床。早起李初暉要理事,故夫妻多在下半晌親近。被李初暉稍微挑逗,葉晗的也跟著興奮起來。炕上暖洋洋的,便是隻穿著薄衣也不覺得很冷。
====大螃蟹路過=====
高.潮的餘韻還在盪漾,李初暉舒服的靠在葉晗懷裡,良久才略帶沙啞的道:“起來穿衣裳,仔細著涼。”
葉晗咬住李初暉的耳朵,好半晌才道:“臣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