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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來生再做夫妻。”
“好。”
“君子一諾千金。”
“一諾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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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芳燒了四天,終於扛過了感染大關,活下來了。只人又瘦了一圈,王太醫鬱悶的道:“郡主,光救您我就能寫本書了。”
庭芳虛弱的笑:“謝您數次救我。”
王太醫笑笑:“都謝您救了陛下呢,不然朝堂被那起子貪官禍害一氣,咱們也沒活路了。”太醫侍奉的是皇族,若嚴鴻信成功,嚴皇后必然執掌宮務。作為下屬,誰不想要個利索的上司?還是秦王妃管理下的日子舒坦啊。
庭芳嘆了口氣:“我在乾清宮住了四日,將來那起子人不定怎麼編排我呢。”後世的導演,是打算拍她收了昭寧帝與徐景昌倆後宮呢?還是打算拍昭寧帝收了她跟徐景昌倆後宮呢?明明是走正劇路線的,以後八成要走言情劇路線了,肝疼。
說話間,李初暉進來了。眼圈紅紅的,爬上炕就撲到庭芳懷裡:“太傅……”
庭芳忙問:“怎麼了?”
李初暉抽泣著,她委屈的想死的心都有。就方才,她的父皇下旨,廢黜了她的母后。坤寧宮被清空,五皇子移交至瑾妃手中。的確沒有人會慢待她,可是她敏銳的察覺到宮人看她的眼神已有不同。她的胞弟絕無可能繼承皇位,她父皇的目光會逐漸轉向繼承人。她不知道父親會不會遷怒她,她必須討好太傅,討好一個原本應該朝她行禮的臣子。
李初暉幾乎一夜之間長大,退去了孩童的天真。她不再是皇后所出的嫡女,她的母親不會再被人提及。罪不及出嫁女,然而哪裡又真能不及出嫁女?沒了一半臣子的朝堂,父皇會忙的顧不上任何人,包括她。
淚眼望向庭芳,作為公主的尊嚴,她說不出討好的話,咬著嘴唇,一言不發。孫太監有些急,卻不敢表露分毫。心中默默道:公主,現在不是使性子的時候!
庭芳挺喜歡李初暉的,聰明好學,禮儀也不錯。有些傲,然而人家是公主,不傲才怪。故溫言問道:“怎麼了?”
李初暉梗了好久,才道:“我母親被廢了……”
庭芳苦笑:“大公主,我外家也快死絕了。”
李初暉:“……”
庭芳道:“沒法子不是。陛下不是心狠的人,過兩日殿下再去求陛下,勿令宮人欺辱令堂即可。秦王妃是個妥當人,殿下放心。”
李初暉癟著嘴,伏在庭芳身上繼續哭。
庭芳心生同情,這倒黴催的公主。昭寧帝帶著徐景昌進來時,就見這幅景象。昭寧帝把李初暉拉起來:“太傅養傷呢,有什麼難過的,找父皇哭吧。”
“父皇……”
昭寧帝嘆道:“父皇不會刻意欺負你母親的,她是傻了點兒,但此回與她無關。只是不能由著她再做皇后。”
李初暉問:“您還立後嗎?”
昭寧帝道:“不立,皇后太貴,養不起。”
徐景昌與庭芳:“……”
昭寧帝摟著女兒坐下,對庭芳道:“事兒辦的差不多了,你們兩口子家去歇幾日。翻年過去是春耕,昏天黑地的忙。你們倆再別想著家的,家裡兩個孩子若是不放心,就帶到宮裡來。還有五皇子,也該開蒙了。上書房裡你是沒功夫管的,且暫時掛在那處,我另擇人來管。我明年就三十歲了,所謂男進女滿,我該在今年算整生日的,當時兵荒馬亂的沒顧上。趁著有這個由頭,明年一期恩科。我想了兩日,橫豎都已經殺成這樣了,索性科舉一併改了。就按之前說的,學唐朝,分科取士。你覺著呢?”
庭芳道:“那便在數學之外,還加他要考的那處的知識。例如考工部的,就要徐都督出些題目;考戶部的,數學要求與靠吏部的便不能相同。管農事的得考農學,去兵部的得靠兵書。省的專業不對口,盡胡鬧。”
昭寧帝道:“容易洩題。”
庭芳道:“出題的擇信得過的,洩題視同謀反,砍他全家。”上升通道是一個國家發展的基石,誰堵弄死誰。
昭寧帝道:“你在江西就是這麼搞的,我知道,照搬江西的吧。還有女科,世間識字的女子太少,頭三屆女子單獨招考,各部門必須留足比例。次後在混做一處吧,總要人看得到甜頭,才願在女子身上砸錢。”
好一記釜底抽薪!你不聽話?行!給我滾!我用女人幹活,看你們怎麼辦!
昭寧帝還欲往下說,庭芳忙止住:“陛下,你想累死徐都督嗎?”
昭寧帝才驚覺徐景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