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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豬是被鎖在豬圈裡頭的,又沒跑到外頭去,怎麼會把一個小姑娘給啃了呢?除非,是小姑娘自己跑進來的,可她為什麼要跑到這種髒兮兮的地方?
沒人知道答案。
白霜兒看著慘不忍睹的妹妹,淚水決堤了似的洶湧地流了出來:“誰……誰害死了玉兒?”
眾人面面相覷。
馬援拍了拍她肩膀,神色凝重地嘆道:“你先回去。”
“我不回去!”白霜兒難得地推開了馬援,雙眸瞪得老大,驚恐而憤怒的眸光自所有人的頭頂一一掃過,最後,落在了藺蘭芝的臉上,“夫人,是不是你把玉兒叫到這邊來的?”
藺蘭芝簡直莫名其妙!她不就是打了白玉兒一巴掌嗎?怎麼一個兩個都拿她當十惡不赦的人了?她今天連白玉兒在哪玩兒都不清楚,怎麼叫她?
寧玥握住藺蘭芝的手,淡淡地看向白霜兒道:“白小姐,我知道你妹妹出事了你心情不好,剛剛的冒失之罪就不與你追究了,但請你以後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辭。剛剛在棠梨院你已經我汙衊過我娘一次了,現在,你還想再來第二次嗎?你的膽子,真的不要太大才好。”
白霜兒被寧玥那看似平淡實則清冽的眼神弄得微微發怔,但很快,她又抬起頭來,駁斥道:“玉兒在府裡就沒得罪過其他人!”
寧玥就道:“難道不能是她自己頑皮,跑到這邊來的麼?我可是聽說令妹從來都在院子裡坐不住,一定要到外頭瘋玩兒,樹也上過、山也爬過,魚摸過、鳥兒打過,跑來看幾頭豬又有什麼奇怪的?”
雖然寧玥也覺得這個說法有些牽強,可按照白玉兒那種貪玩的性子,不是沒可能逛到豬圈附近來的。而且白玉兒的性子非常潑辣,若真有人強行把她帶到這兒來,她早叫得讓整個將軍府聽見了。唯一的可能是,白玉兒是自己過來的。
白霜兒就是不信,淚眼婆娑地看向馬援,希望這個答應過讓她一世無憂的男人能為她主持公道。然而馬援只是重重地嘆了口氣,說:“玉兒的後事交給我處理,你先回清輝院。”
白霜兒不可置信地瞪圓了眼:“四爺!”
雖說藺蘭芝上午曾經揚言再叫她看見白家姐妹,說不定會殺了她們,但馬援深深地明白,藺蘭芝是氣糊塗了才會那麼說,真要做,她是做不出來的。如若不然,當初也不會容忍藺詠荷生下馬謹嚴與馬寧溪了。藺蘭芝的膽子,最多就是打打人、關關人。殺人?幾乎沒有可能。
然而儘管心中確定,看著白霜兒受傷的眼神,他還是給例行公事地問了一句:“不是你派人乾的吧?”
藺蘭芝這下是真的氣到了,也沒管現場還站著外人,不屑地笑了起來:“是我乾的又怎樣?我不是警告過你了麼?轉告她們三個,以後別再面前晃盪!”
馬援哪裡聽不出她是氣話?暴躁的眸光一一瞪回那些看好戲的下人,瞪得他們全都低下了頭,才低低地吼道:“藺蘭芝!你能不能總這麼刺兒?好好與你說話,你也跟點了火炮似的!人死了你很高興是吧?”
藺蘭芝原本還有些惋惜,覺得那孩子雖然討厭,但罪不至死,可馬援居然這麼看她,這讓她無法忍受!
眼看著二人又要吵起來,寧玥忙打斷了他們,說道:“好了,娘,我們回去吧。”
給馬援行了一禮,扶著藺蘭芝離開了原地。
看著母女倆越來越遠的背影,馬援有那麼一點回不過神來,這真的是他女兒嗎?為什麼他感覺這麼陌生?好像……從未真正地懂過她。
“四爺!”白霜兒哽咽著打斷了馬援的思緒,“就這麼讓夫人走了嗎?你不為玉兒討回公道了嗎?”
馬援看向白霜兒,蹙了蹙眉,嘆道:“玉兒的死與蘭芝無關,你先回去,就算為了肚子裡的孩子,也別太傷心了。我會找個風水寶地,讓高僧給玉兒做一場法事,超度她的亡魂。”
妹妹慘死,得到的卻只是一句超度亡魂,白霜兒不甘心!就算所有人都信,她卻不信!不信她妹妹會無緣無故跑來豬圈,一定是誰引誘了她!她一定要把那個人揪出來!
農舍的後院而,僕婦與另外幾名農婦圍坐在爐子旁,小聲談論著豬圈的事。
僕婦責備道:“你說你們,只顧著打牌吃酒,連豬都忘了喂,現在好了,釀成大禍!”
胖農婦怯生生地道:“我明明記得自己餵了的……”
瘦農婦也跟著說道:“是真的餵了,我提醒她去的,是不是……喂少了?還是有誰把豬食給掏出來了?”
“誰知道你們怎麼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