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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下,耿青雲便是想攔也攔不住了。
皇甫澈見到了耿喬杉父女。
二人的情況十分不樂觀,耿喬杉被揍得面目全非、氣息遊離若絲,耿小汐倒是沒多少傷痛,但關了好些日子,精神極度恐慌,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歇斯底里的狀態。
此番景象,絕非耿青雲所言,二人是感染風寒或得了時疫。
皇甫澈小大人似的眯了眯眼,一股無形的威壓在空氣中蔓延,眾人不禁福低了身子,紛紛聽得他道:“定國公,這就是你說的會傳染給孤的時疫?你的言外之意是要把孤也變成這個樣子?”
“微臣不敢!”耿青雲雙手抱拳,深深地福了下去,心道他幾時說過要打太子,這太子無中生有的能力也太強了。
皇甫澈對玄江道:“你們幾個出去,守住大門,孤有話要問耿老師。”
“是!”
玄江應下,去拽耿青雲。
耿青雲心中一陣惱怒,卻不敢公然違抗太子命令,由著耿青雲拽了出去。
大門被合上後,耿小汐再也忍不住,撲進了皇甫澈懷裡,明明大了皇甫澈兩歲,這個時候卻無法不將所有希望都寄託在皇甫澈的身上。
“殿下……”她傷心地嗚咽著。
“孤在這裡。”皇甫澈輕輕地拍了拍她肩膀,“小汐姐姐,告訴孤,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嗚嗚……”耿小汐一個勁兒地哭著,卻不敢把經歷的一切說出來。
皇甫澈語重心長道:“小汐姐姐,你不告訴孤的話,孤很難替你們做主的。你想一輩子被困在這個院子嗎?你想耿伯父永遠都醒不過來嗎?”
耿小汐拼命搖頭。
皇甫澈說道:“這就對了,孤想幫你,可是小汐姐姐,解決問題就跟看病一樣,必須先了解得了什麼病,才能對症下藥。孤就算是去向父皇求情,讓他幫你們兩個解脫,也得給父皇一個合理的原因。”
耿小汐已經這麼大了,這些話,還是聽得懂的,抽泣了兩聲,最終鼓足勇氣,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
原來,是那日在草場,耿喬杉從皇甫澈這邊問明玄胤為何給他們父女擺臉色後,回家便與耿青雲鬧了一場,具體鬧什麼耿小汐沒聽清,耿小汐只知道把族裡的長老都驚動了,長老們關上門勸了很久,也不知勸的情況如何又究竟勸的誰,反正長老離開後,耿青雲大發雷霆,將耿喬杉狠狠地揍了一頓,還說沒耿喬杉這種不中用的兒子,要把耿喬杉趕出耿家。
“……好可怕……嗚嗚……都是血……我不敢衝出去……我怕爺爺連我也打……”耿小汐泣不成聲。
皇甫澈若有所思地凝了凝眸:“原來耿伯父是這樣才託病不給孤上課的,小汐姐姐你呢?你沒受傷又為何也不來內學堂上課了?”
“我……我說要找你告狀……爺爺就把我關起來了……”耿小汐後怕地說。
皇甫澈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定國公也太大膽了!連朕的老師都敢打!他真以為耿伯父只是他兒子嗎?耿伯父受皇命在身,那就是皇室的人,毆打耿伯父,是要量刑的!還有你,你是孤最好的朋友,他打你,就是在打孤的臉!孤咽不下這口氣!”
其實床上的耿喬杉早就醒了,覺得沒臉見太子,才一直裝暈裝睡,此時聽了他如此維護自己的話,再也忍不住,揪住被子,顫抖著哭了起來。
……
院中,耿青雲面色鐵青地看著緊閉的房門,那裡隱約可以傳出幾聲耿小汐的哭泣,但三人說話聲都極小,他聽不清具體的內容,他舉步,往裡走。
玄江攔住他:“你還想去哪兒?”
“那裡頭是我兒子,我兒子醒了,我去看看成不成,玄大人?”耿青雲沒好氣地說。
玄胤冷哼:“你還知道那是你兒子?瞧你那下的狠手,不知道還以為你夫人給你戴綠帽了呢。”
“你……”耿青雲被噎得半死,他只知玄胤身邊有個從小玩到大的護衛,因聽說從前只得個小廝之位,縱然如今做到正四品御前帶刀侍衛,那也不過是皇上的一句恩典罷了,他並未將對方放在心上,然而今日一打交道,方知對方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你也別得意,伴君如伴虎,聖意難測,老夫勸你在人生得意時多給自己找幾條退路,免得哪日失勢,還有個人能夠保你。你若是等到失了勢再去求人,怕是沒人肯給你雪中送炭了!”他另有所指地說。
玄江一笑:“定國公說的很有道理,我的確該為自己謀劃一點退路,畢竟,水至清則無魚嘛。朝廷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