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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京城帶了回春堂的口脂,你晚上試試。”
“好。”傅夫人溫柔點頭。
夫婦二人眉目傳情自不必提,小傢伙們吃著桂花糕,看爹孃和睦,少不得又是一陣喜笑顏開。
就在這時,一輛馬車停在了綢緞莊的門口,那其實是一輛非常不起眼的馬車,卻不知為何,店鋪內所有人,包括傅郎君夫婦都不由自主地朝對方看了過去。
車簾被掀開,一名身著玄衣大氅的男子走了下來。
傅夫人定定地凝視了對方几秒,隨後眸光一顫,邁步上前,朝著對方深深地拜了下去。
玄胤虛手一扶:“好久不見,夫人,別來無恙。”
傅夫人熱淚盈眶道:“殿下,別來無恙。”趕緊扭頭,對丈夫與一雙兒女道:“是姑爺!”
她一說姑爺,傅郎君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忙不迭地走過去,就要跪下行禮,玄胤托住了他手臂:“不必多禮,我這次是微服私行,沒驚動他人。”看向車內道:“澈兒,出來。”
皇甫澈撩開簾子跳了下來,剛好,落在傅夫人身前,他看向了傅夫人,傅夫人也看向了他,四目相對,二人不約而同地愣住了。
“你……”
“你……”
異口同聲,又同時打住。
傅夫人笑道:“是小公子嗎?”
小、小公子?
皇甫澈愣愣地看著她,半晌,又看向自己父皇,顯然,認出了傅夫人就是畫像中的女子,他的生母許貴人,也十分震驚,她居然還活著!
玄胤笑而不語。
許氏輕聲道:“小公子……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吧?”
玄胤點頭:“聽說了一些,知道自己是你生的,還知道是玥玥害死了你。”
許氏噗哧笑了:“當初蘭芝夫人讓我入宮,我就想過可能會有這麼一天。”倒是沒與玄胤父子生分,親熱地攜了皇甫澈的手道:“這一路辛苦了,肚子餓不餓?”
一對小包子朝皇甫澈好奇地看了過來,小女孩兒問:“娘,這個小弟弟是誰呀?”
皇甫澈比她矮。
皇甫澈的小眉頭瞬間皺了起來!
許氏笑盈盈地道:“咱們家的客人呀,快去收拾一下,把好吃的好玩兒的都拿出來。”
“好!”小女孩兒拉著哥哥的手,一蹦一跳地去了。
皇甫澈問:“他們也是你的孩子嗎?”眸光移到了傅郎君的臉上,透著一股看情敵的敵意。
許氏對丈夫嗔道:“這誤會是鬧大了,你快躲起來,免得小公子治你的罪。”
傅郎君哈哈地笑了。
皇甫澈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許氏讓丈夫在外招待玄胤,自己則拉了皇甫澈進屋,這是一間典雅別緻的臥房,雖不大,可能連他一個浴室都比不上,但裝點得極好,散發出一種溫馨童趣的味道。
“這是你的新家?”皇甫澈問,儼然認為皇宮才是許氏的家。
許氏給皇甫澈倒了一杯溫水,又拿出些糖果與糕點:“是,是我的新家,我原先住京城,後面做生意搬到了這邊,覺得臨淄風土人情很不錯,便再次定居了下來。”
皇甫澈靜靜聽著,沒動桌上的糖果與糕點。
許氏溫聲問:“怎麼不吃?”
皇甫澈垂眸道:“母后不許我吃糖。”
“啊,也是,吃糖對牙齒不好,我就是狠不下心來,慣得那兩個小潑猴兒的牙齒全都壞了。”許氏感慨地說。
皇甫澈眨了眨眼,問:“他們跟我差不多大,為什麼也是你的孩子?是你的庶子嗎?”
許氏忍俊不禁地笑了:“不是,他們是我和傅郎君的親生骨肉。”頓了頓,道:“你不是。”
皇甫澈一怔!
許氏心疼地摸上他因愕然而微微泛白的臉頰,柔聲道:“真不想這麼早就告訴你,但是殿下,你既然找到我這裡來,一定是發生了非常不好的事,是皇后娘娘嗎?”
皇甫澈垂眸,捏緊了手指。
“唉。”許氏嘆了口氣,“這麼複雜的關係,我從哪兒說起比較好呢?還是……從我在馬家的事情開始吧,我剛到馬家的時候,皇后娘娘剛嫁人不久,那一天是她回門的日子,我在院子裡做灑掃,見她與姑爺穿著紅衣,如一對神仙眷侶……”
許氏講了許多,說寧玥與玄胤在西涼的事,如寧玥生氣回門,玄胤被藺蘭芝按在書房寫檢討,如寧玥與婆婆鬧僵,玄胤二話不說搬進了將軍府;也說了玄胤寧玥在南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