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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盡收眼底,道:“宮內禁止賭博私樂,託太子的福,朕抓住了幾個目無宮規、暗中作樂之人,想問他們去哪兒?死了。”
皇甫澈不由自主地拽緊了小拳頭。
玄胤雲淡風輕道:“聽說有個叫小豆子的,還把蛐蛐兒藏在屋裡,朕顧念他到底伺候過許貴人一場,免了死刑。”
皇甫澈心頭一鬆,又聽得父皇說道:“做了人彘。”
皇甫澈的身形晃了晃。
“都是多虧了太子,不然,朕還抓不到這麼多蛀蟲。”玄胤說著,皇甫澈一張小臉都變白了,玄胤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還有浣洗房,太子也是大功一件,冬梅查出那個洞是宮人故意鑿開的,目的是方便販賣宮裡的東西,有珠寶、有吃食、有緞子,事情牽扯有些廣,依太子之見,應該如何處置他們?”
“兒臣不知。”
“不知沒關係,朕來教你,朕告訴你朕是怎麼做的。”玄胤的唇角浮現起一絲不宜察覺的笑,“朕把他們,一個不留,全殺了。”
皇甫澈的小身子開始發抖。
“不是你的錯,不要害怕,也不要自責,是他們咎由自取,觸犯了宮規。他們之中,也有沒參與雞鳴狗盜的,但瞞不上報也是一樁重罪。至於太子你自己……”言及此處,玄胤突然話鋒一轉,“你是朕與朕最心愛的女人的骨肉,朕氣話倒是會說,真要去殺你,朕如何捨得?”
皇甫澈抬起了頭:“父皇……”
玄胤拍拍他肩膀:“走吧,帶你去見見你生母。”
玄胤帶著皇甫澈進入裕芳齋的內殿,這裡存放著許貴人生前所用之物——珠釵、服飾、針線、字畫,玄胤按動牆上的一處開關,書架往裡一轉,露出一間漆黑的密室來。
玄胤提著一盞燈,走了進去,皇甫澈跟上。
密室佈置得十分簡潔,一桌一椅一櫃一床,牆壁上,貼了幾幅十分溫馨的畫卷,其中一幅是一名年輕秀美的女子,懷抱著兩個嗷嗷待哺的小嬰孩。
“眼熟嗎?”玄胤問。
皇甫澈點點頭,又搖搖頭。
玄胤指著畫像上的女子道:“她就是許貴人。”
皇甫澈的眸子遽然睜大!
“五年前,臘月十四,她在東宮生下一對龍鳳胎,五年了,那對龍鳳胎也長大了。”玄胤看向了神色複雜的皇甫澈,“朕從登基後便讓人封鎖了訊息,不許對你提起許貴人的事,但顯然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牆,你還是透過某種途徑知道了。”
皇甫澈的臉色透出一絲蒼白。
玄胤望著畫像道:“原本打算等你長大一些再告訴你,但你早慧,比別的孩子聰明,也比孩子的多疑,傻乎乎的像你妹妹那樣,反而不容易誤入歧途,你心思太重。”
皇甫澈窘迫地紅了臉。
玄胤牽起他的手:“走吧。”
皇甫澈納悶地問:“去哪兒?”
玄胤輕輕一嘆:“去能讓你驗證真相的地方,就憑朕三言兩語,你會信嗎?你永遠只信自己聽到的、看到的,剛愎自用。”
皇甫澈羞囧地低下了頭。
……
臨淄與南疆的浚縣交界,本是一處鍾靈毓秀之地,後數年戰火蔓延,生靈塗炭,後經由玄家軍與馬援齊心治理,城中漸漸恢復生息。近幾年,臨淄城出了一個聲名鵲起的傅家,以販賣綢緞為生,誠信又物美價廉的緣故,生意做得極好,更好的是,夫婦二人都是遠近聞名的大善人,每日必會拿出一定的盈利,施粥贈藥,救濟窮苦,臨淄一帶的百姓對傅家稱譽極高。
這一日,傅郎君如往常那般盤點完分店的賬目,回到總店進行盤存,進門,沒見到夫人,便問掌櫃道:“夫人呢?”
掌櫃忙道:“帶少爺和小姐買桂花糕去了。”
傅郎君爽朗一笑:“他倆就愛吃桂花糕!天天吃也吃不膩!”
“那還不是夫人愛吃嗎?遺傳!”掌櫃笑著說。
“什麼遺傳呀?”傅夫人笑盈盈地跨過了門檻,手裡牽著兩個小童,小童們各自拿著一塊桂花糕,大快朵頤地吃著,見了父親,忙鬆開母親的手奔了過來,“爹爹!”
傅郎君抱了抱二人,笑著看向妻子道:“辛苦你了。”
傅夫人含羞一笑:“這有什麼辛苦?不過是帶他們四處玩玩,倒是郎君,一上午又跑了不少地方吧?怎麼樣?賬目都算清了嗎?”
“算清了。”傅郎君接過傅夫人遞過來的茶,先喂她喝了一口,“這幾天秋燥厲害,你看你嘴唇都裂了,我記得前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