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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走得去?”
皇甫澈低下頭,小臉一直紅呀紅,紅到了耳朵跟。
寧玥抱著他,走出了椒房殿,門外,冬梅貼心地備了步攆,母子二人坐上去。一路上,寧玥都在揉他肚子:“好些了嗎?”他時而點點頭。
到了上書房,寧玥又把他抱下來,他撅著小屁股,臉蛋埋在寧玥懷裡,一副沒臉見人的樣子。
陳太傅與諸位太監都驚掉了下巴,太子也有這麼軟萌的時候?還以為天生一個小老頭兒呢?
寧玥把皇甫澈放到教室門口,皇甫澈像醉了酒似的,走起路來,人都飄的。
寧玥忍不住笑道:“好好上課,母后讓冬梅留在這邊,若實在不舒服,就告訴冬梅讓她帶你回來,母后等下來接你。”
皇甫澈的確是早上吃壞肚子了,沒吃過那麼好吃的東西,生生吃了一滿碗麵,冷盤、蒸蛋一滴不剩全掃進了肚子,肚皮漲得跟頭小牛犢似的,課間又跑了幾趟茅廁,但他死忍著沒有告假。
因為母后說,會來接他。
寧玥把皇甫澈接回椒房殿後,皇甫傾吃醋了,道母后真偏心,只接哥哥放學不接她,寧玥只得答應明早也去接她一趟。
下午,小太子的手被門給夾了,腫得跟截小火腿似的,寧玥一邊給他擦藥一邊暗暗嘆道:兒子以前挺穩重的,出去遊玩一趟回來,竟變得有些不著調了,先是早上不知節制地吃壞肚子,再是下午莫名其妙夾了手指……
當然,皇甫傾的意外其實更多,磕到碰到摔青摔紫,那是家常便飯,但寧玥習慣女兒傻乎乎的模樣了,倒是兒子,突然變成一個正常孩童,反倒讓她覺著奇怪。
手被夾了,晚飯也不能吃,寧玥一勺一勺地喂他。
皇甫傾癟嘴兒,她也好想要母后喂呀!
晚飯後,寧玥給兩個孩子洗了澡,看著兩個小豆丁坐在滿是泡泡的浴桶裡,你揉我一下,我捏你一把,寧玥會心地笑了。
這之後,寧玥陪皇甫傾躺到床上,皇甫澈卻被玄胤叫去了御書房。
御書房嚴謹嚴肅的氣息撲面而來,皇甫澈斂起眉間稚色,神色恭謹地跨過了門檻,拱手一福:“兒臣叩見父皇,父皇金安。”
“嗯。”玄胤示意他平身,慢慢合上手裡的摺子,看向他道:“出了一趟宮,感覺如何?有沒有什麼收穫?”
皇甫澈抿了抿唇。
“朕不是問私事,把你腦子裡那些東西給朕拋開!一國太子,扭扭捏捏成何體統!”玄胤聲線一沉,全然沒了在椒房殿的溫柔與慈愛,冷冰冰的,只是一個不可冒犯的帝王。
皇甫澈吞了吞口水,正色說道:“兒臣出宮,收穫很大,所見所聞,皆大出意料。”
“接著說。”
“兒臣出過很多次宮,都是與父皇母后一起,雖也是微服私行,但與兒臣那日所見截然不同,以前的街道彷彿是有人粉飾了太平,每一處都井然有序,每個人都善良可親,兒臣以為這就是我皇甫家的天下,太平盛世、海晏河清,可是兒臣錯了,在父皇看不見的地方,在母后、在兒臣與公主也看不見的地方,充滿了欺壓與醜陋。每個人都好似戴了一張完美的面具,一旦皇家的眼睛掃向別處,他們便會將那張面具摘下來。”
玄胤淡道:“那依你之見,為何會這樣?”
“兒臣以為,此事可大可小,往小了說,是有人在矇蔽聖聽,往大了說,父皇的眼睛被人矇住了,這江山如何父皇也看不清了,長此以往……長此以往……”後面的話,皇甫澈有些說不下去。
玄胤一笑:“長此以往,朕就是個昏君了是不是?”
“兒臣不敢!”皇甫澈的小身子福了下去。
玄胤沒收回掛在唇角的一絲淡笑:“朕每次既是微服私行,那些人又是怎樣算準時機來矇蔽朕的呢?”
“兒臣猜想,是父王身邊的人洩露了父皇的蹤跡,像浣洗房那些人一樣,把東西賣到宮外,也或許,父皇的行蹤也是從浣洗房賣出去的。”這本身一個猜測罷了,然而一經由腦海,皇甫澈便想起父皇將浣洗房所有人都處死的事情,心頭一震,莫非父皇也想到了這一層,所以才借販賣宮中物品的由頭把那些出賣父皇行蹤的小人給殺了?
皇甫澈的眼皮子跳了跳,又說道:“兒臣……兒臣和母后遇刺,是不是也有人向壞人賣了出宮的訊息?”
玄胤冷笑著沒有說話。
皇甫澈證實了心中猜測,捏緊手指道:“父皇,那些人是殺了,但是您身邊……知道您行蹤的人,還沒有處決,這人以後,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