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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之人,而今又攔著不讓陛下選秀,這是中宮無德啊!”
皇甫傾聽得雲裡霧裡,捂住嘴,小聲地問道:“皇兄他們在說什麼呀?”
“沒什麼,奸詐小人之惡言,不足為信!”皇甫澈拉著妹妹回了浣洗房。
此時椒房殿的鳳床上,寧玥目光迷離地縮在被子裡,臉蛋埋入柔軟的枕頭中,髮絲輕輕遮住滿是愛痕的後背。
大婚至今足足六年,他還像個要不夠的愣小子,而自己也像一團一碰就軟的海綿,拼命地汲取著他的寵愛和雨露。
“皇后累不累?”玄胤親吻著她後頸,問。
寧玥舒適地閉上眼:“累啊,不過再累也沒皇上累,出力的可都是皇上。”
“朕不累。”玄胤說著,又想壓著她再來一回,她連連求饒,“臣妾錯了,臣妾很累……累壞了。”
玄胤抱著她,含住她粉嫩的耳垂,蠱惑地說道:“皇后真是個尤物,朕怎麼要都要不夠。”他說著,又在她身上煽風點火起來。這身子,尚未長開時他便愛不釋手,後生了孩子,更是柔軟豐盈,韻媚到了極致,怎叫他不流連忘返?
寧玥很快被他帶入了一汪新的慾海,幾番沉淪,長吟不斷。
又是一輪雲雨過後,寧玥連手指頭都動彈不得了,一國帝后,白日宣淫,古往今來,大概也就他們兩個了。
寧玥如熟透的小蝦,渾身紅彤彤的,窩在他懷裡,羞於抬起頭來。
玄胤笑了:“這都多少年了,皇后身上哪一處是朕沒看過的?哪個姿勢是朕沒試過的?還羞得像個小姑娘。”
葷話倒是越發能說了。寧玥幽幽地瞪了他一眼,美眸中尚有未完全褪去的情慾,水霧一般,透著無辜而魅人的光。
玄胤忍不住在她眸上吻了一下。
寧玥尋了個舒服的姿勢,用被子裹緊二人,他卻非得使壞地掀開,直愣愣地欣賞著這具迷了他六年還讓他沉醉不已的軀體。
“別……別看了。”寧玥恨不得找個地縫,把他塞進去。
玄胤輕笑:“朕偏要看。”
寧玥拗不過他,哀怨地背過了身子。
他大掌拂過她纖細的腰肢:“後面也好看。”
寧玥:“!”
“說正事。”寧玥低低地道:“是不是又有人勸你充盈後宮了?”
玄胤濃眉一蹙:“又有人到你跟前嚼舌根子了?”
“沒,我猜的。當初許姐姐挺著肚子來找你,那群大臣多高興啊,心說總算是鑿開一道口子了,皇長孫也是不能免俗的,可許姐姐‘消失’後,足足三年多,勸你選秀的摺子快要堆成小丘,你愣是裝傻充愣,你管得嚴,倒是沒人敢到我這邊嘴碎什麼,可我就不會猜嗎?”
又不是沒做過皇后,第一世她與司空朔,起先也如和玄胤這般,一心一意、六宮無妃,但後面,迫於各方壓力,司空朔還是納了新妃入宮。那妃子的模樣她已經記不清了,對她做過不少惡事,如今也漸漸消失在記憶的長河了,但那種獨守椒房殿的孤獨,卻深深印刻在腦海,揮之不去。
玄胤湊近她,在她肩上懲罰地咬了一口:“又瞎想什麼了不是?朕既答應過你六宮無妃,便一定做到六宮無妃。歷史已經改變了,朕娶了你,沒娶蝴蝶皇后,沒有別的女人,現在沒有,以後也不會有。”
寧玥早就不擔心蝴蝶皇后了:“我其實是想說,我也沒那麼介意你充盈後宮,你心裡有我,我明白,就算她們進來,你也不會看她們一眼,充其量就是白養著她們,給她們孃家一些體面。”
這是真心話,六年相處,她要還看不清這個男人的人品就太說不過去了,他們之間的信任,不是基於任何承諾,而是兩顆再也容不下第三者的心。世上,或許有人會羨慕信守承諾而忍住慾望的男人,她卻更愛因情愫而之對她展開慾望的男人,至於承諾,那不過是說出來哄人開心的東西罷了。她如今已無需再哄,還管它做什麼?
“玄胤,我信你。”登基以來,她極少以姓名相稱,“但作為妻子,我不希望阻礙了你的前程,老祖宗定下的規矩,為了我,說破就破,我承受不起。”
“你這是怎麼了?愛上說傻話了?”玄胤捏了捏她臉蛋,認真地說道:“我知道你心裡不介意我納妃,我自己其實也不覺得多個女人能對我們的感情造成任何影響,但是玥玥你想過沒有?我既不愛她們,為何又要耽誤她們?她們嫁我,並非因為真心愛慕我,她們愛的是皇帝,這皇帝是我還是誰,不重要。若不嫁我,她們日後還能嫁給別人,一番相處,自會與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