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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多少吃多少,絕不貪嘴。
午飯過後,眾人隱約有了一絲睏意,各自回房歇息。
小包子年紀小,尚未分床,等到宮人退出房間,皇甫澈一本正經地看著妹妹道:“說吧,你為什麼要弄髒那些奏摺?”
皇甫傾低頭,哼哼唧唧道:“哪有什麼為什麼?就是不小心打翻硯臺弄髒了唄!”
“這話騙騙父皇還行,騙孤可不夠!”他人小,氣場卻不小,一雙眼睛如鷹一般犀利,看得皇甫傾無所遁形。
皇甫傾趴到床上,小屁股撅得老高,氣呼呼地道:“我弄髒它們,是因為他們又在催父皇給母后找情敵啦!”
情敵這詞兒是偶然一次聽寧玥與玄胤調侃時聽到的,不學無術的小傢伙,竟然一次便記了下來。
皇甫澈定定地看著她:“你怎麼知道?”
“我認得字啊!”
是,你認得字,就認得五個字,其中四個還是兄妹倆的名字。
皇甫澈看著她道:“你是看到那是定國公的摺子才把它給潑了吧?”
這丫頭認得的字不多,剛好認得一個耿字。
皇甫傾被說中心事,吐了吐舌頭,說道:“他給父皇寫摺子,十有七八沒好事!”
“是十有八九。”
“十有八九,嗯,十有八九沒好事!我都聽到好多次了!以後我……我見一次,我……我就潑一次!看他還敢?”皇甫傾覺得自己做得很棒,潑了定國公的摺子,父皇就不知道定國公想勸他納妃了,自己怎麼可以這麼聰明呢?
百姓家的孩子這個年紀還咿咿呀呀不知稚語,宮裡的,再沒心沒肺也明白某些厲害關係了。
皇甫澈眸光暗了暗:“你在哪裡聽到的?”
“就是外面啊!”話一出口,皇甫傾忙捂住了自己的小嘴巴,糟糕,怎麼一不小心把自己的小秘密說出來了哦?
皇甫澈眸光微凝地看著她:“你溜出宮了?怎麼溜出去的?”
皇甫傾忙捂住他耳朵:“沒有沒有沒有!我沒溜出宮,你聽錯啦!我……我……我是在裡面聽到的啊!”
“定國公幾時到宮裡面來了?”皇甫澈拿開她肉乎乎的小胖手,目光沉沉。
皇甫傾漲紅了一張小臉:“就是來過嘛!”
“你再瞞著我,我就把你故意弄髒奏摺的事情告訴母后。”皇甫澈威脅道。
皇甫傾一聽這話,急了,她怕哥哥,更怕母后啊,母后兇起來,是真會打她小屁股的!她忙捂住肉嘟嘟的小屁股,慘兮兮地說道:“那、那我要是告訴你,你不許告訴別人哦。”
“嗯!”
……
初夏的午後,天氣悶熱,讓人昏昏欲睡,冬梅和宮女們坐在廊下,一下一下打著瞌睡,小包子躡手躡腳地從耳房的窗戶後爬出,皇甫澈先下,再把妹妹抱下來。
“你真沉!以後少吃點肉。”
“明明是你力氣小!”
兄妹倆低聲拌著嘴兒,躲進裝滿換洗衣物的推車,推車將二人帶到浣洗房,浣洗房的後院兒有個小狗洞,一般小太監小宮女鑽不過去,但二人才三歲半,勉勉強強就爬過去了。
原來,浣洗房的外頭是一條長長的通道,專門用來停靠上朝大臣們的車輛,但也不是誰都能停在如此靠近皇宮的地方,一品以下的官員,那都是將馬車停在三里開外,也就是陳太傅、安國侯、定國公之名士才可將馬車靠在這邊,但安國侯(容麟)已於前年返回北域,陳太傅又與定國公(耿二爺)老死不相往來,是以,這條通道就成了定國公的專用停車場。
下朝沒多久,安國公的馬車尚未離開,車簾緊閉,車伕退避三舍,車內,有談話之聲傳來。
“你說這都過去多少年了?陛下還沒忘記許氏嗎?還是陛下真的與皇后娘娘鶼鰈情深,所以遲遲不肯充盈後宮?我南疆自開朝以來,未曾見哪一任皇帝的後宮如此空虛,這是皇后的失責啊。”
這是一個比較年輕的聲音。
之後,又來了一道鏗鏘有力卻略含滄桑的話音:“這或許也不是皇后的意思,皇上不肯充盈後宮,我等又有什麼辦法?”
又是年輕幕僚的聲音:“話可不能這麼說,先皇在世時,雖與陳皇后伉儷情深,但也不是隻有陳皇后獨霸後宮,秀女三年一度,該選的還是選了,後因秀女充盈,陳皇后離世陛下多年未納新妃,可到底是因為後宮中還有別人吶!怎麼到了天元帝這邊,就如此‘標新立異’?怕……還是皇后的意思吧?皇后當年逼死了許氏,可見是個善